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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部尚書明白王上儘可能的,盡力模仿舊朝的風情制度,可惜邊境的饑荒戰事幾乎未停。但王上畢竟有自由行事的資本。又或者說,假使他不奢靡,不放‘蕩,不每天傳出淫靡緋聞,花邊故事,居民反而要哭泣,覺得一切都一落千丈,再不可追。
禮部尚書,決心非得要證明自己是個忠臣不可。
同許多官員一樣,他在宗主國撤去總督之後長大,對新時代抱負期望。也如同所有王權制度一般,他們的夢想全繫於如今這個王的身上。
禮部尚書被強迫著張開喉嚨,溼滑的東西在他口腔中打轉。王用舌頭把蒟蒻一類的東西渡到他口中,嘴上說著:“來一點。”他實在不明白這種東西有什麼可吃的,很快他就明白了。
王命令道:“腿要張開。”禮部尚書乖乖照做,又冰又軟的東西悉數被推進體內——心底兀地一涼,他只覺自己頭髮都要根根豎起來,他沒想過,穿著衣服時看來模是樣的王,閨房裡竟有這樣不堪的趣味。“吃啊,吃的飽一點。上面的嘴要是吃不下,就會全塞到你下面的嘴裡去。”
禮部尚書別無選擇。一面是威脅,一面卻又選擇散漫的話題閒聊。王拿著不知哪裡來的可口甜品,一邊問著:“愛卿家後院的地收成如何呢?”“……如果種出甜瓜來,務必要請朕去品嚐。”
不知不覺地被分散了注意,簾幕不知何時被掀起,待到發覺自己已被幾名閹人圍起來,赤條條地被揉弄處理時,禮部尚書禁不住渾身顫抖。
王安撫他:“愛卿安心,朕試了下,發現卿真是第一次,故特地叫人來與卿……放鬆一下,不然吾的那物,恐不是汝能承受了的,為免鬧出事故來,卿還需稍微忍耐。”
禮部尚書頭皮發麻,恨不能說,比之那樣,還不如你直接爆了我。想他堂堂的……就算服侍王上,是做忠臣無法可想的事吧,可是這些奴才對自己所做的事,和對任何一個被抬上龍床的□有什麼區別麼。其實,本也無甚分別,不過他自己一廂情願地美化,以為自己所作所為,是悲壯的獻祭,但到底,也只是一個新鮮玩物而已。
不知過了多久,這段的時間對他只是空白。最後終於,王上自己上了,禮部尚書感受到自己體內閹人冰涼的手指變成粗大火熱的肉刃,心中有種奇妙感覺,先是一鬆,然後是銳利劇痛,腦海中也空空蕩蕩,也許是緊張過度,終抵不過那巨大沖力與激起的反嘔之力,轉臉俯在床邊便哇哇嘔吐起來。
☆、第 4 章
禮部尚書原不覺得,朝霧也有如暮靄一般沉重的時候。
天光未明,偶有幾個掃除的宮人走過。其實並沒有人會特意回頭看,卻如,芒刺在背。
習慣就好,禮部尚書如此對自己說。
方才服侍他穿衣起身的公公也是這樣說的。
由此可見,昨晚得罪王上的地方,大致並沒有,禮部尚書稍安下心來。倘若即便有些許,像是嘔吐汙濁了龍榻一類,他那時渾渾噩噩,也無法管。
雖然不明王上為何竟有如此早起的習慣,但天色如此早,回到閣部,洗個澡重換官服,還來得及上早朝。
空闊的參道之上,似只有自己一人,這樣最好。然還是有一襲緋色衣袍,不期然地飄入眼中。
禮部尚書只覺,如鯁在喉。
他拱了拱手,低首道:“蘇令君,下官有禮了。”
來人仰著頭,面露微笑。“早啊,黃大人。”
蘇白漪笑的時候,就如一樹梨花照來,重光簌簌,連花落聲都好聽。
這是王上的評論。
蘇白漪,王上親政第一年,殿上一眼欽點的首甲。王上當下還論斷,此是天下第一的宰相補,荒國無二的蘇美人,以至現在還有人暗笑,說王上點的不知是狀元,還是花魁。
此後任入吏部,正值國號初更,人事紛亂。數部高官付闕待補,蘇白漪也不負王上的重望,半年之內,升任吏部侍郎,此後仕途更如駕青雲。如今果如王上當年預言,因政績順理成章地入了中書省,吏部長官與宰相兼任。
像蘇白漪這樣拔攫飛快的,其實不罕見;而像蘇白漪這樣並無皇親的背景,官宦的家世,卻一入官場就如魚兒躍入水中的,黃載予實未見過第二人。
所以雖然資歷比他早上數年,如今卻是再直屬不過的下官,禮數務須謹慎。
二人寒暄一句,錯身而過。蘇白漪不知怎地,像是突然想起,回頭拍了拍黃載予的肩。
“對了,載予,忘了提一句。尚書檯的會,你今天可不必參加。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