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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處,立刻傳話叫他們放人,若不知道,立刻去禮部把單朗叫回來,你再愣下去,我殺了你,信不信?”
僕役轉身就跑,白塵轉而怒視朱慧珍的貼身丫頭,“你也不想活了,協同主子串賊綁人,現在替主子傳話放人還來得及,否則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丫頭跪地哭求,“白公子千萬息怒,夫人怎會串通綁匪?奴婢也很冤枉……”
“你不冤!冤的是林霄!”白塵不令丫頭辯白,轉視朱慧珍,“你真是走火入魔至喪心病狂!別說今日之事不是你乾的,綁匪不會無端下手,林霄早就家破人亡,綁個落魄子弟鬼給贖金?他們為什麼會綁錯人?因為你交待他們綁一個穿著白衫從這府裡出去的少年,可惜唯有今天我沒穿白色,這一點你沒料到吧?可是你要做這天大壞事就該多些交待,你大概連我的名字都沒跟他們說吧?但你一定交待他們下狠折磨我,怎麼屈辱怎麼來,弄死了也不關他們的事,對吧?”
朱慧珍哆嗦不已,實在是被白塵先前要殺人的樣子嚇壞了,靠著丫頭的攙扶才能勉強站住,正要反駁白塵的話,卻見夫君不知何時就到了園門邊。
單朗把白塵攬在懷裡,“別擔心,我已經叫人去找了,很快會有訊息。”
白塵搖頭,“不是快慢的問題,林霄膽子小,這次不管怎樣都會對他造成極大的傷害,他曾說他有很長一段時日都害怕人多的地方,害怕被人碰到,甚至害怕被人看到,總覺得那些人都在議論他父親的事,不然就是想欺負他,他父親被斬首後,他在流放的路上被人欺負得很慘,我猜,跟我那時差不多吧,所以他才害怕被人碰到,現在又遇到類似的事,他會再次跌入惡夢……”
“不會,他有朋友了。”單朗抱起白塵,冷瞟朱慧珍一眼,“你一直在自掘墳墓,若想死得痛快,自己去投案吧!”
“妾身冤……”朱慧珍頓住,因為夫君已經抱著那人飛身離去,一句話的時間也不肯給她,半絲機會也不曾有過,當真冷情至絕!
但是就此罷休麼?朱慧珍切齒冷笑,悄聲吩咐丫頭一番,然後獨自回了屋,不管怎樣,需要投案的不會是她!
東廂屋裡,單朗悉心勸撫,奈何白塵無法安心,直到影子回報說找到林霄了,且正在回來的路上,白塵才肯坐下來,又聽影子跟單朗說著他不太明白的暗語,不由冷笑,“既不方便讓我知道就別處說去,可惜我已經猜了個大概,但你以為林霄回來了,我就會放過你媳婦嗎?告訴你沒門!管她是皇上罩著還是皇上逼你罩著,我都不會放過她,我現在才知道什麼叫慶父不死,魯難未已!”
白塵有些氣急敗壞,單朗則實實冤枉,揮退影子,抱住白塵勸哄,“我何曾說了要罩她?皇上的本意也只是拘她在我名下,現今她玩出這麼大的事,於林霄是小小的不幸,於皇上則是幸事,於我便是解脫……”
“你少來!剛才影子跟你暗語彙報了什麼?”
“你不是猜了個大概嗎?”單朗笑侃,就知道小活寶又在玩虛詐,不過現下不敢過分玩笑,小侃一句便正了臉色道:“影子暗語彙報只是規矩行事,朱慧珍害人不成便順勢栽贓,方才我們離了花園後,她叫丫頭去給賊人串列埠供,打算把這事賴給你,影子也是跟著丫頭才找到林霄,然後遞訊息給衛平去救人,本可當場救下,但我之前只叫他查知林霄下落即可,並非置林霄於不顧,而是想借機除掉朱慧珍。”
“林霄的情況怎樣?”
“不太嚴重。”
“那就是很嚴重了,我之前還有些可憐朱慧珍,打算幫她謀個得意歸宿,現今才知道,我實在姑息養奸,你說要除掉她,但我剛才在小花園就說過,林霄少一根汗毛,我要她生不如死。”
“這個恐怕不是我們能作主的,我說了她是自掘墳墓,林霄是她請旨為妾,接著就買兇傷人,現下又賴罪自保,很快會有官差來拿你,若是為了演得逼真些,就該由你隨他們去,但是乍乍要皇上攜嘉義候去牢房偷聽真相,大概要費些時間才請得動,所以我現下去賄賂官府,順便請皇上和嘉義候過來,朱慧珍應該會得意忘形而露餡,你隨便演演就行,不要太累著了,也不要過分強求,她的最終結局還是要由皇上說了算,好嗎?”
“已經很好了,你去安排吧!”白塵以吻致謝,此時門外傳來人聲,自然是下人帶了官差而來,單朗出去應付一番,官差也不敢強行,只說除夕後必來拿人,然後放下緝拿公文,請候爺拘留疑犯在府中,又被候爺的臉色所駭,不敢多有停留便離去。
單朗裝模作樣發了一頓火,叫下人看好白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