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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只憑感覺就知道我們喝不起他家的東西。”
白塵說著就笑,仁武候略微詫異,“單朗不供給你平日的開銷嗎?”
白塵側頭想了想,“沒有不供給,也沒有特意供給,不缺開銷就是了。”
雖是答了,卻依舊含糊,仁武候繼續追問,“如果你需要大筆開銷,單朗會給你嗎?”
白塵搖頭,“我不會需要大筆開銷,如果需要,我會想辦法把大筆變成小筆。”
太可愛了這人!仁武候忍不住大笑,白塵略微羞窘,喝完手上的茶就打算請辭,誰知仁武候問及他的身份一事,怎麼說呢?總之挺高興的,因為老早就想這樣了,不管什麼人問起都敢直言不諱。
“是啊,我祖籍金州,做過曾經的金蒙國小王子,單朗一直在找的人就是我,如今皇上寬赦我了,我跟誰都敢說我原來的身份,這是我最最高興的事!”
仁武候點頭表示理解,“難怪你如此出眾,原是舊日王家子弟之故,只是你能十年逃亡而不折王家氣質,且胸有丘壑,實在難能可貴,比之皇恩寵護下的某人,不由人感嘆,世事磨難,未嘗不是上天恩賜。”
嘿,這人雖是過譽之辭,但聽來還挺受用!白塵面上謙笑,知道對方說的某人是端木霖,但他只是缺少歷練而懵懂,總比虐待男寵好多了吧?
“我聽過很多傳聞,說你養了很多男寵,但你對他們不好,會虐待他們,真的假的?”
“且不論真假,你會這樣問我,可見也把我當朋友了,我很高興。”仁武候笑得欣悅而舒坦。
白塵則正色點頭,“我今日才當你是朋友,那天去你家的時候,我其實有點反感你,因為之前在宮裡的感覺不好,當然是受了那些傳聞的影響,加上你又那麼看我……”
“我不那麼看不行,因為是皇上叫我盯著你看。”仁武候笑得有些無奈,有些冤屈。
白塵恍然大悟,“我就說嘛,要不是皇上示意,你也不會有意惹怒單朗,但有可能是你氣他曾笑過你,話說,你真的害死了曾經喜歡的人嗎?”
“也許吧!”仁武候澀澀一笑,“他是我從戰場上帶回來的,原以為是戰亂流民,誰知是敵國奸細,窺破他的身份後,我本該秉公處置,但我……”
仁武候頓了頓,點頭,“是的,我私下裡將他虐待死了。”
“才不是!”白塵小嗔一眼,“雖不知實情如何,但他不全是你害死的,箇中曲折,即便不明說,我也能大致猜想,甚至你之後會被那樣傳聞,都是你有意為之,目的只是為了替他掩飾身份,哪怕他已經沒了,但是不論從哪方面考慮,他的身份都必須是秘密,但你為什麼講給我知道了呢?”
“朋友之間豈能不坦誠?你已認我為友,我便知無不言。”
“嗯,你是對的!我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疑心犯忌,隨便出點情況,我都要聯想一大堆,而且只往壞的方面想,以前覺得是有備無患,後來才知道也會平添麻煩,好在事無絕對,壞事裡也有福利可言,所以你也看開些,不要溺於往日的傷痛,倘若真的拘了些可憐人在你家後院,還是早些放了的好,你說呢?”
仁武候笑,“你不是疑心犯忌,你是善心犯傻,既知我扮演虐待狂是有意為之,便該知道我不曾真正拘人施暴,何況已經是過時的戲目,皇上早就消了疑心,我又何必演到今日?”
白塵面色凝重,點頭沉吟,“我就猜到你也是被皇上疑了,否則以你之軍功,即便不封王,也應該繼續領有兵權,傳聞你十五歲就隨父上戰場,你祖父也是大鳳的智將一名,你家可謂世代忠勇,皇上疑而不用,連單朗都說可惜了,如今新皇即將上位,你就沒什麼打算嗎?”
“文臣死諫,武臣死戰,家父死於北疆戰場,我之所願亦然,不能替大鳳收復喪失的領土,便只埋骨寒冰雪國,陰靈翹盼後繼勇者。”
仁武候目色堅毅,唇角卻是必勝的笑意,白塵肅然起敬,不自主地握了仁武候的手,“你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但有機會,你一定能收復失地,所以你不要蜷在家裡了,主動出擊才能更快地找到機會!”
仁武候輕笑,大半注意力在自己手上,感覺不是被小人兒的小手握著,而是被一塊石子亂了一波心紋——可惱之前竟想毀之一享,渾不知這般人兒只合憐愛,也只望得他讚譽歡喜,倘若為之厭惡,無異活入地獄,可是小人兒心繫他人,而且是多年羈絆,要如何才能斷之,繼而得之?
白塵此時才覺失態,忙抽回手來,幾乎陪笑,道:“對不起啊,我一時激動才會碰了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