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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天跟白塵吵一架就去了別院,本想去葉安那兒敘舊小住,誰知葉安居然給雙飛當跑腿去了,出遠門籤什麼訂書協議,害他一個人在東廂小院住了一晚,第二天實在受不了陸倩巧時而點心時而荷包的騷擾,轉而來了所謂的單府,姓朱的女人還算識相,這三天裡都只是飯時來請話,到底是大戶出身,不敢失儀舉止。
單朗出了房間,越過廳室時被人喊住,朱慧珍款款上前,“夫君要去園中散步嗎?妾身陪同可好?”
“有事就說,沒事讓開!”
“妾身的確有事想求夫君,也不知姨父得罪了什麼人,近日被停了從事職,賴說要查什麼貪腐,另則表哥的薦官文書也被駁了回來,雖有可能是被姨父的事牽連了,但是駁文上直批不予錄用,著人去打探也不得切實,可見表哥也得罪了什麼人,因此妾身想求夫君代為周詳……”
“不用了,他們得罪的人是我,江致遠欺負了我的人,他父親教出他這樣的惡人,同樣該死!”
單朗說著要走,朱慧珍跪地拉住,“夫君千萬容情啊!表哥應是無知犯事……”
“他是明知故犯,你再為他說話,你就是同犯!”
單朗說完就走,朱慧珍不敢拉扯,坐地泣淚半晌,著人叫了莫管家來,稍事吩咐便令其退下。
莫管家得了主命,回屋尋思半晌仍不敢行事,夫人叫他去找那男寵,雖知候爺是為那男寵才整治表少爺一家,但這事擺明了是那男寵的意思,況那男寵似乎不愛金銀的樣,要他拿什麼去求?
白塵不愛金銀才怪,午間換雙大哥去午休時,他獨個兒做了一筆大生意,三兩銀子就這麼到手了,結果雙大哥回來一看,說他收了假銀,壞人都走半個時辰了,叫他上哪追去!
白塵氣得跺腳又抹淚,雙大哥還在一邊幸災樂禍地笑,氣得他扭頭回了小院,房前屋後咆躁個多時辰還是息不了心裡的火,找了衣服打算洗個冷水澡,剛脫得精光就覺身後有人,回頭一看,是單朗!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白塵驚喜,隨即才想起自己還光著,忙背過身去,瞟到單朗還掀著簾子,不由羞燥,“有什麼好看的?快點放下簾子,我有點冷!”
“你沒燒熱水都不冷,我掀簾子就冷了?”單朗終究放了簾子,人卻進了水房。
白塵羞得不行,抱肩蹲下,“你進來幹嗎?我要洗澡……”
“我也要洗。”
“你等我洗了再洗都不行嗎?我先進來的,而且我衣服都脫了,而且沒熱水,而且……”
白塵頓言頓身,單朗竟然蹲到他面前,不用細看也知道單朗在細看他,可他是光著的啊!
“你……你先出去……我馬上……我穿好衣服讓你……”
“有點瘦,好在不是皮包骨頭,白白嫩嫩的,站起來我看看。”單朗扶住白塵的肩,想把人拎起來。
白塵縮得更緊,死活蹲著不動,又羞又急,恨不能死掉算了!
“別……放手……我沒穿……”
“洗澡還穿什麼衣服?只是天雖熱了,我倒喜歡冷水澡,你經得住?”
單朗邊說邊開始脫衣服,白塵一眼不敢看,瞅個空隙,抓了衣服就開跑,單朗依舊不急不火,舀了冷水從頭淋到腳,心裡冷笑,不喜歡我就別怪我嚇唬你,反正怎麼著你都不喜歡,對你好,對你壞,甚至對你笑,你都不會喜歡我,那不如讓你怕我好了,這樣你起碼會聽話,不會因為不喜歡我而在某天離開,哼,叫你不聽話,居然不喜歡我,還敢跟我吵架,等著吧,洗好再跟你算帳!
白塵在臥房抖手抖腳穿衣服,聽水房那邊傳來嘩嘩水聲,卻似往他身上燒了一把火似的,心底都生起灼熱的燙,又或是小狼哥哥的體溫灼人,現在仍覺得雙肩火熱,彷彿小狼哥哥的手還在他肩上,沒了衣服的隔擋,觸身的感覺便如受了烙鐵的刑法,不痛,只是難耐。
“幫我拿衣服來!”
單朗一聲喊,白塵一個激靈卻沒動,小狼哥哥今天有點反常,雖然四天前是吵了一架才離開的,但是他都不氣了,挑起爭執的小狼哥哥憑什麼還氣?不過回家來還這麼反常,說明真的還氣著,可是再生氣也不該打量別人的羞體……
“你在發呆還是在考慮給我找什麼衣服?”
哈?白塵驚了一下,感覺臉頰燙得厲害,逃命般撲到衣櫃邊,手忙腳亂給單朗找衣服,小狼哥哥也是的,光著就出來了,雖然都是男人,但是基本的避諱還是應該有的嘛!
白塵反手遞過衣服,手腕卻被抓住,驚得他整個人都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