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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母妃?若是為此,涓依想母妃是有理由不喜歡她的。
“公主殿下,別再走遠了喲。”喜萍一雙眼睛盯住公主殿下,一刻也不敢抽離。
這一日,涓依又來到了她玩樂的地方。御花園角落的一片荒地,這裡沒有百花沒有山水,平常不會有人來,正好她能夠自由自在地玩蹴鞠。李貴妃也只允許小公主隔幾日來此玩一會兒,這是涓依唯一能夠在祥熙宮以外待的地方。
劉蘊會走到這裡,純屬偶然。這日他剛在殿上得了封,被幾位大官的千金追著,避不開便躲到了這裡。
“我說郕王千歲,你也太沒出息了,人家小姐喜歡粘著你,我想求都求不來。”
劉蘊瞪他一眼,“何之寅,你少笑話我,你若有出息為何和我一起過來?”他不是怕,而是對姿色平庸的女子提不起興致周旋。
何尚書的公子摸摸鼻子轉開頭,“這不,還不到時候,男兒志在殺場,娶妻生子尚早,尚早。”
“那便是了。”既知如此還要取笑他。
何之寅搖頭笑道,“千歲爺,你就不同了。”千歲爺今日已正式受封王爵之位,等待他的不是娶妻生子是何,儘管千歲爺和他同歲,剛過十五。
“我說這是哪兒?”劉蘊看著光禿禿的地方問道。
何之寅聳聳肩表示不知,他又不是皇家的人,怎會常來御花園。
“一顆球?”劉蘊突然蹲下身撿起一個小圓球。
何之寅看著那繡著花花鳥鳥的東西,道,“像是姑娘家的東西。”
涓依從草叢中抬起頭來,不知該不該走過去,她的球在別人手上,但那些陌生人她又不能靠近。
“小丫頭,這可是你的球?”劉蘊見她穿著簡單,以為她是這裡的一個小宮女。
涓依點點頭。
“你為何不過來拿?”劉蘊笑道。
涓依看著那少年公子,想了想道,“你能不能給我丟過來?”這樣一來她就不用走過去了。
丟?劉蘊抿嘴而笑。
見球滾了過來,涓依忙上前去拾,“咦?”可是那顆球,它分明滾到在腳前停下,待她傾下身竟又返身迴旋而去。
“拿不著?”劉蘊又將球輕輕踢了出去。
涓依又上前一步伏下身,“誒?”而這回又像方才一樣,手指尚未碰到,球又像長腳似的滾回了那位公子腳下。
“它當真頑劣。”劉蘊再踢一腳。
涓依雙眼盯著拿球,不等它停下,看準了機會便撲了上去,“呃?”這次球沒停下便反旋迴去。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見她像小兔子一般,一蹦一跳,劉蘊朗聲笑出來,有意思的小丫頭。
何之寅在一旁看著千歲爺欺負人家,唯有嘆氣搖頭,“小宮女,見到王爺也不行禮?”
“嗯?”王爺?涓依打量著那人,注意到了他那一身團龍錦袍像是能稱為王爺的人。但她也是公主,該不該行禮了呢?正在思量時,那顆球已滾到了她腳邊。
“你叫什麼名字?”劉蘊遠眺,只覺得小丫頭的輪廓倒是惹人喜愛,如今雖是身量不足,但再過幾年必然是一名秀美佳人。
竟被人這樣無禮,涓依皺了皺眉,“諸言,諸言公主。”
在她八歲的時候,宣仁帝總算想起他唯一的女兒,冊封儀式雖不隆重但也算照章辦事,該有的一樣沒落下,而後她的封號是諸言。
劉蘊和何之寅同時愣住,尤其何之寅,馬上就想打自己的嘴,他竟讓聖上的公主給別人行禮。
劉蘊拍拍自小的玩伴讓他無需介懷,接著上面兩步道,“臣侄見過公主,公主安福。”
他站得遠還好,一旦靠近涓依便害怕起來,她從未和陌生人站得這樣近,尤其還是男子,“你……你是?”竟有對她自稱臣侄的人?
“臣劉蘊,郕王……”本想說是郕王世子,但劉蘊馬上想到自己已封了王便省下了後面兩個字,“理應稱公主為皇姑,方才的驚擾,請皇姑恕罪。”他方才竟然在戲弄皇姑,大罪也。
涓依點頭,原來是那一支的。
“皇……”見她要走,劉蘊竟伸手去抓,這一抓便看清了她的臉,當下收回了手。
涓依不知所以,驚慌地跑回了喜萍身邊。
“你這位皇姑……”何之寅說到最後便搖起頭來。
那張小臉本是難得的精緻,卻是一臉的斑斑點點,好不嚇人,看來傳言公主自小身染怪病是真的。
“千歲爺,嚇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