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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鐫伊瞪圓了眼,一掌便推了出去。
劉蘊閃身躲開,兩根手指夾住那玉掌,嘖嘖搖頭,「這也能稱之為掌法?」
鐫伊險些逼出淚來,終是點頭,「是……」
半月未見的人,翻雲覆雨之後也捨不得睡去。
劉蘊是想多看看他的王妃多說些貼心話,而鐫伊則是拉著王爺指點方才的掌法,經王爺三言兩語的點撥他立時明白自己的疏漏在何處。
這還沒完,他還要王爺給他演示幾招當日與何之寅一起制敵的那套劍法。劉蘊被逼無奈,只得光著身子下榻,腰間裹了件外袍便在床前耍弄起來。
「愛妃可有看明白?」王爺赤身裸體,舉著如意棒當劍,好不可憐。
見那人既『瀟灑』又狼狽的英姿,鐫伊笑倒在床上,肚子也給笑痛了,不過很快便有一隻手伸來幫他搓揉。
「你可學著了,本王的『束?』呢?」他教了人自然要收夫子酬金。
鐫伊紅著臉拉下他的腦袋,「那明早再教我幾招可好?」
劉蘊哭笑不得,這下他與王妃還成買賣交易了。
「王爺……嗯……輕些……」
單純的公主少有沾染世俗之事,並不知他與王爺之間的交易是『不堪』的。雖說女師父也是武藝不凡,但顯然沒有王爺指點得當,所以此後他時常用身體來償付王爺束?,也未覺得不妥。
這日上午本應先是官夫子的課,但鐫伊剛一推開房門便看到女師父站在跟前。
「王妃可否借一步說話?」看這架勢,女師父並非來傳教武藝的。
鐫伊將她帶到平日耍劍的後院,剛一站定,龍飛燕便拔劍飛出,在寬敞的院中耍出一套精彩絕倫的劍法。鐫伊一臉驚喜,當真是來教他劍法的!
但並非如此,龍飛燕收起劍到他跟前便道,「師兄曾說過要迎娶我為妃,側室。」江湖女子便是這般直接坦蕩。
「嗯?」鐫伊似乎跟不上她的『步法』。
龍飛燕伏下身道,「你是公主,金枝玉葉,我爭不過你,便請你讓我做師兄的側妃。我龍家也是將門之後,只是後來厭倦官場歸隱鄉間,我相信以我的才能定能助師兄一臂之力。」
龍門三千金美豔無雙,被多少江湖俠客青年才俊捧在手心,孤高氣傲自然也是武林無雙。眼高於頂的她自知並非官宦千金,亦不敢去高攀正妃之位。但她相信憑她的姿色和謀略,他日師兄的心必將是她的,那王妃之位又有何稀罕。
「龍師父……」鐫伊不知如何回她的話,腦中一片空白之時便道,「此事……此事須去和老夫人、王爺商榷。」
龍飛燕喜道,「若是他們也無異議,你便答應?」師兄定然是有意的,不然也不會將她叫到王府,至於老王妃那邊則需要好生下點功夫。
鐫伊硬著脖子點了點頭。
(31)原是孌童
鐫伊不知女師父是何時走的,也不知在那要做側妃的女子離開後他走到了哪裡。等回過神後就聽到一陣琴音飄來,尋聲到了湖心亭,果然看到一人在撫琴。見那人的背影頗為熟悉,當即走過去,可不等他進入亭中,那人已匆匆走出。
「何公子?」鐫伊試著喚了一聲,對方卻像是沒聽見,快步與他撞身而過。
「何公子可是要去牽馬?小的已將它刷洗乾淨……」 隱約聽到一個家僕的聲音在說。
果然是何公子,他何事如此著急?鐫伊正是納悶時便見那琴桌上擺著一個錦盒,心想是何公子落下的,趕緊拿起東西想給他送去,卻被盒裡的東西嚇到了。
鐫伊猛地蓋上盒子,左看右看沒見喜萍跟來,這才重新開啟盒蓋。乍一眼看去裡面是一些畫圖和玉偶,定睛一看才發現竟是女子的裸身圖。
如何是好?看是不看?鐫伊猶豫了很久終是忍不住好奇,揣著噗通噗通的心跳,用顫抖的雙手展開那畫卷,而後慢慢睜開眼睛。
女子裸露的身體全然曝露在眼前,各種姿態的,足以讓鐫伊看清女人每一個部位的構造。不僅是女子,往後展開還有男子……男女之間的交媾,亦是各種姿態的,足以讓他明白男女之事是何種事。若是還不夠明白,那些栩栩如生的玉偶便讓他明白的更清楚。
原來這便是女子,和他顯然不同,原來這便是男女交合,和他們截然不同……
每個女兒家出嫁時,爹孃都會為她備一份這樣的『嫁妝畫』和『壓箱底』。但鐫伊並非女兒,貴妃連男女的區別也不讓他涉及,更別說給他備這些東西。劉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