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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竟已像那玉面小童,說不出的怪異,甭說模樣就連聲音也變了些調。
喜萍何其聰明,一見老王妃的表情便明白其中意思。別說是老夫人,她也覺得公主如今的模樣很是不妥。
「涓依,來。」老王妃重拾慈愛,將兒媳拉到身邊坐下,「娘今日讀了一篇佛經,覺著頗為有理,便想說給你聽聽。」
鐫伊忙站起身聆聽教誨。
老王妃翻開經書道,「這篇經文是在教女子做婦之法。佛告誡眾生,作婦之法當有五等。吾兒可知其意?」
鐫伊搖頭道,「還望娘告知孩兒。」
老王妃徐徐道來,「何謂為五?一如母婦,二如臣婦,三如妹婦,四者婢婦,五者夫婦。何謂母婦,愛夫如子。何謂臣婦,事夫如君。事夫如兄故名為妹婦,事夫如妾故名婢婦。背親向疏永離所生,恩愛親暱同心異形,此為夫婦。以吾兒所見,你乃何種?」
鐫伊早被唸的昏頭昏腦,弱聲道,「孩兒當是……嗯……臣婦。」說到此心中如扎針刺,他是男兒啊……
老王妃道,「涓依,你乃千金之軀,自當是與王爺比肩而行同舟而驅,能與王爺為『夫婦』者也僅你一人。」
鐫伊已知老王妃話中有話,因此默不出聲靜待後言。
「事王爺如君者,也當事吾兒如此,此等臣婦只能任吾兒涓依驅使差遣。」老王妃一口一個『吾兒』,說得好不親慈。
鐫伊仍是不明白,但喜萍已聽出了端倪,老夫人這恐怕是要為王爺……
「來看看,這幾戶女子,你中意哪一個的面相?」老王妃遞出幾卷畫像,「好生給和王爺挑挑。」
果然是納妾!見公主還是一臉迷茫,喜萍忙道,「公主去看看吧,日後這些姬妾不僅要伺候王爺,也是要侍奉公主的。」
老王妃很滿意這婢子的懂事,「喜萍說的極是,立側妃尚早,先挑幾個丫頭來替你分擔也好。」
「是。」鐫伊忍住額頭的脹痛,上前拿起畫像。
老王妃看著畫像,又看了看這看畫之人。也難怪王爺不同意,這些平庸女子實難與王妃匹敵。不過說起來,這小公主似乎長高了不少,這才嫁到府上數月。
劉蘊此次出府又是幾日後才歸來,去泱?閣探望王妃時他正在用膳,也不知捧著盅子在喝什麼,一臉痛苦的模樣。
「公主!」見公主鼻下又流出血來,喜萍和蘭兒忙上前給他擦拭。
劉蘊上前接過手帕給他止血,「這是怎麼了?叫大夫沒有?」
鐫伊擺手道,「我沒事。」
公主不願說,喜萍只得代勞,「老夫人給王妃開了些女兒家補身的方子。」她特地強調是女兒家,「但李大人說王妃向來不適服用這益氣補血之物。」
「李大人?」劉蘊過了一會兒才想起是王妃的舅父,轉向那監督王妃喝補藥的人道,「綠蘿,把這些東西全部拿走,日後不準再給王妃食用。」
綠蘿忙收起剩下的湯水,連聲說『是』後退了出去。
見這小東西臉色微白,劉蘊又道,「等會兒把大夫叫來。」
喜萍遲疑道,「可容奴婢傳李大人來瞧瞧?」
劉蘊點頭,「這會兒就去吧。」
見王爺和王妃湊在一塊兒,識像的下人們全部跟著喜萍退了出去。
「王爺,我沒事的。」鐫伊望著這張擔憂的臉說道。
劉蘊握住他的手,「怎不給娘說你不能吃這些?」
鐫伊黯然道,「娘說這能讓女子快些長大,我不知如何拒絕。」
劉蘊把人拉進懷中,嘆道,「鐫伊,你記住,一切自有我。」
鐫伊偎依在他胸前點頭,沈吟片刻後道,「娘說要給你納妾,讓我去挑選。」
劉蘊這才注意到他又換回了女子的宮裝,從敞開的領子看到肩頭那道鞭子的淡印,伸手摸了上去,「你想我納妾嗎?」
鐫伊愣住,這豈是他能想或不想的,小戶人家的男子納妾尚且是常事,更何況是王孫貴胄。雖說他如今是公主的身份,但即使是他的皇姑曲陽長公主的駙馬也有數名姬妾。
「我……」
劉蘊打斷他,「鐫伊,你不會有子嗣,但你仍會是下一任郕王的嫡母。」
鐫伊茫然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劉蘊又道,「我此生不會冊立側妃,那些妾侍所出的便是你的孩兒。」他決定了,絕不會讓任何女人威脅鐫伊的地位,就像當年父王對孃的承諾。
鐫伊瞪大了眼,「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