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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住的都是這件花樓的臺柱子,總沒有清閒的時候。花姑的房間也在這裡,我來過一回,位置大還記得。推開門,那股熟悉的脂粉香氣撲面而來,我忙掩上門,翻找起來。幸好花姑房間裡點了燈,不必考驗再我夜視。
果然這信是寶貝東西,花姑沒有隨身攜帶,而是藏在了床下的藏寶箱裡。信封上,果然寫著“習遠”二字。
我從懷裡取出項瀲的匕首,用這把極品的柳葉精鋼小心翼翼的拆開信。其間內容依然簡潔,只有兩個字:鏡湖。
“咦,興兒,你怎麼來了?”
門外突然傳來了花姑的聲音。
我連忙將信裝好放回床下,而這時,花姑已經開啟了房門:“快進來呀。”
她眼睛只在興兒身上,並沒看到裡面的我,反倒是正對著我的興兒瞪大了一對桃花水目。我忙將食指擋在唇上,示意他噤聲。
興兒很快心領神會,一把拖過花姑的袖子:“媽媽快來,到我房裡說好了。”
“做什麼要到你房裡?哎,好啦好啦,別拉我呀……”
聽到花姑被興兒拉走,我鬆了一口氣。這興兒,果然是個玲瓏人。我等在房裡,不多時,傳來一陣輕輕的敲門聲。
“是我,興兒。”
我開啟門,興兒四下看看,示意我出來,我便跟到了他的房間裡。
“剛才謝謝興兒公子解圍。”我道。
他一笑,微微搖頭,“能幫公子也是興兒有幸。”
“叫我雲顯好了。”這番在燈下看,更覺這興兒面貌之精緻端麗世間難尋,“只是你這樣幫我,不怕花姑媽媽怪罪麼?”
“興兒相信雲公子。”
“哦?”我亦覺得這興兒待我莫名親切,“對了,興兒你可是東衡人麼?”
他點頭,“興兒從小便是在永都長大的。”
“那東衡有沒有一個叫做‘鏡湖’的地方?”剛才凌北靜給習遠的信,意思明顯是叫他去鏡湖。
興兒輕輕蹙眉,“永都附近,並沒有一個叫做鏡湖的地方……”
“六爺,你不能進呀,哎六爺!”花姑突然在外面叫起來。
“住嘴!”一人答道。
興兒聽到兩人對話,神色突然慌張了起來,站起身來看著我。
“興兒!”那人在外面叫門,“快開門,讓我進去。”
“六爺請回吧,興兒今天,不能見你。”他說著,眉頭緊了起來。
門外傳來花姑的聲音:“六爺您看,我怎麼能騙您呢,我們家興兒是真的身子不好……”
☆、月照孤村(2)
那人卻根本不理會花姑的話,敲著門:“興兒,你不要躲我,我知道你只是不想見我。你快開門,興兒。”
興兒眉眼一低,似乎十分焦急:“六爺請回吧,興兒不會再見你了。”
那人仍然不屈不撓:“我不會走的,興兒。你不讓我進去,我便不會走的!”
說罷,繼續敲起了門。
興兒求助般的看著我:“雲公子……”
我見興兒神色,真的很是勉強,於是低低問他:“確定要趕他走麼?”
興兒點頭。
“你想多久不見他?”
興兒咬咬嘴唇,“永遠。”
我無奈輕嘆,起身拉開門閂,又再坐回桌前,一把將興兒拉進懷裡,並遞了只杯子進他手裡。興兒坐在我腿上,身子明顯的一僵,而此時門外那人又是一陣猛敲,這次門動了,他忙一把推開:“興兒——”
卻沒料到眼前是這樣場景。
我斜光帶過那人一眼,軒挺俊朗,倒不是尋常市井子弟痴纏青樓紅倌兒的無賴樣子。
興兒似乎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見那人盯著自己,忙轉了目光,看向我。
我仍不正眼看那人,卻輕慢笑道:“公子這樣闖進了,是不是有些無禮了?”
“你是誰?”那人生硬地問,又轉向興兒,“興兒,他是誰?”
興兒似乎不知如何作答,只是看我,我仍笑著,“興兒……”
他回過神來,勾起一抹巧笑,轉向來人,“難怪六爺不認得,這位是雲公子,雖然來了有一陣子了,倒正是六爺走了之後來得。”
我見興兒眼中仍是閃爍,忙提醒他:“酒。”
興兒這才注意到手中的酒杯,忙慢慢轉身,拿起桌上的小酒壺,斟滿一小杯。
我這才轉頭正視來人,笑得卻是越發輕慢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