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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挑眉郎朗道。
柳溪楓在房內聽了,摺扇在手中敲了幾敲,一眼望向床上平靜的沈風洛,摺扇落在手心的速度又慢了幾分。
“有人親眼看到午時你們進入酒樓,當夜酒樓失火,你們豈會脫得了干係。”許茂聽了師爺的話回過神道:“再者,即使與爾等無關,但凡有嫌疑者自當到官府備案,爾等此刻攔截本官於此,難不成是做賊心虛。”
話裡昭昭,郎朗若青天白日。
沈風洛嗤笑一聲低聲道:“不愧是齊卯手底下出來的學生,說話做事都是一個調,當別人都傻了。”
柳溪楓聽了他的話微微抿了抿嘴嗯了聲道:“當初齊家案子一出,許家撇得乾淨,雖說世事無常但也讓人看透人心,信王此刻與他不知是和干係。”
沈風洛抬眼看了看他未張口,忽聞外面小東子冷笑道:“許大人,不是不想跟你走,是怕進了你洛陽知府的衙門就出不來了。”
“大膽刁民,竟敢汙衊本官……”許茂聲音帶著一絲驚異,似乎沒料到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
“吆,許大人你莫生氣,他這人說話不中聽。誰不知道你最疼愛的那個總是強搶民女民男的兒子昨夜被人給弄個半死,開的酒樓也被燒光。你這正找人出氣也是應該。不過話又說回來若今天不是你兒子出了事,別人恐怕連你知府家的鐘鼓都不知道在哪擺著呢,你知府豈會出面親自查案,說來是我等的榮幸,榮幸。”看許茂臉色有些難看,小福子忙上前笑道。
只是他的話完了,許茂臉色更添三分黑。
房內的柳溪楓聽了噗的笑出聲,眉目含笑在沈風洛耳邊低低啞聲道:“他們被你調、教的倒是伶牙俐齒,不知幾分像你。”
沈風洛臉色一紅,瞪了他一眼,站起身道:“出去看看吧,保不住那個許茂忍不住要破門而入了。”
“你的身子……我出去便好。”柳溪楓攬他入懷低聲道。
沈風洛頓了頓,伸手抱著他道:“一起,等柳溪然來了,朕要他碎屍萬段……”說到這裡他臉色一白,手扶著小腹。
柳溪楓大驚忙把他抱在床上有些責備道:“身子不驚氣,莫要為一方無名之輩氣到了,遭罪的可是自己。”
沈風洛閉眼嗯了聲道:“這個該死的許茂……”因氣氛之顧,兩人說話沒有剛才的顧忌,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上去。
許茂在外忽聞有誰冷清道了句該死的許茂,心中不由一寒,這聲音似乎含了莫大的恨意似得。
許茂有些黝黑的容顏不禁變了下,隨即壓下心中不安,正準備開口說什麼,只見對面小東子和小福子面上帶著喜色道:“柳大人你終於回來了……”
此聲如同久旱甘露,房中的柳溪楓不禁鬆了口氣,一直緊握的手送了開口。
至此,心方真正放下來。
柳溪然和柳悅一夜騎馬而來,下馬推門而入,只見小院內站滿了官府中人不僅挑了挑眉。
許茂轉頭看了眼柳溪然神色微微變了下,他雖非京官,但每年前去京城,席面之上自然見過京中大小官員,柳溪然他是熟知的,心中愕然不知他為何出現此處。
“許大人,你帶兵前來此處為何?”柳溪然揚起漂亮嫵媚的眸子淡淡開口道。
許茂從馬上下來,正準備行禮,他身旁師爺般的人物輕輕扯了扯他的衣袖。
許茂愣了下,臉上驚恐之色緩緩收起,看著柳溪然許久後淡淡一笑道:“爾等是誰?見了本官竟敢開口詢問?”
柳溪然聽了揚了揚眉,眸子瞬間寒了下來,從懷中掏出沈風洛賜給他的九龍玉佩道:“不認識本官,這你也敢說不認識?”
許茂臉色青白,卻咬了咬牙朝南拱手拜了下隨後惡聲道:“九龍玉佩乃是當朝天子所佩,萬歲此刻閉關之中,京中未曾傳說玉佩賜人,如此說來你倒是何人,竟膽敢拿假玉前來,當誅九族。”
他這麼一說,打消了身旁衙役的憂慮,眾人拿著輯指向柳溪然,柳溪然眯了眯眼睛。
許茂額頭流下一抹冷汗,眉眼不自覺的朝緊閉的房門看了一眼……
“他膽子倒是夠大。”沈風洛聽了這話勾起抹笑意道,而後拿眼似笑非笑的看著柳溪楓。
柳溪楓也笑了笑並未答話,只是心中暗想,沈風信,你真的打算這麼做?與虎謀皮,以卵擊石抑或真想你死我亡,這樣的結果真的是你想要的。
沈風洛看著他的神色冷哼一聲,轉開眉眼……
只逢此刻忽聽外面有人輕聲淡笑道:“許大人這麼貴人多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