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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去了。」
那人就著月光,見到了他比花還嬌的臉蛋,手一使勁,秋海棠敵不過他手勁,往床上跌去,驚呼聲消失在他的大掌裡,整個人被壓制在床。
「嗚……」秋海棠被這麼壓制住,又驚又懼的渾身發抖。
「好一朵傾城的海棠花,看起來嬌嬌弱弱,又比女子還要妖嬈,真分不清楚你是男人還是女人?」黑衣人邊說邊用大掌撫著他的臉頰,然後緩緩下滑。
秋海棠奮力掙扎,趁他稍不注意,咬住他的手掌,滿腔怒火和恐懼使他死死咬住,直到滿嘴血腥也不鬆口,恨得想咬掉他一塊肉。
咬了半天,那股氣從腦門散去,才稍稍回覆理智,驚疑的看他毫不抵抗,又怯怯的鬆了牙齒,捉緊衣襟往裡邊縮。
「嘖嘖嘖,你還真是毫不留情,幾乎要從我手上硬生生咬掉一塊肉。行,就當作今晚我冒犯你的賠禮。」
「你……」秋海棠實在搞不清楚眼前賊子的想法。
「過來。」
秋海棠警戒恐懼的瞪著他,一點也不敢移動。
那人輕笑,傾身向前說道:「別動,你一動,我可不保證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秋海棠連忙屏住氣息,動也不敢動,全身緊繃的讓他給自己戴上個玉墜子,然後捉住自己的下巴,拇指來回磨蹭著自己的唇瓣。
「牙尖嘴利!玉墜子不許取下,也小心別讓人看見,我向來有恩必報,將來憑著這玉墜子,我會給你一份謝禮。」
「我不需要,我只要你快走。」
「我就要走了。那顆丹藥無毒,至於這玉墜子……若被人瞧見,會給你和你師兄惹來殺身之禍,我勸你最好收著。」
說完,那人點了秋海棠的昏穴,轉身離開。
海島冰輪初轉騰,見玉兔,玉兔又早東昇。那冰輪離海島,乾坤分外明,皓月當空,恰便似嫦娥離月宮,奴似嫦娥離月宮,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廣寒宮,啊,在廣寒宮……
戲方唱完,還未喝口茶歇氣,秋海棠頂著戲裝,一句王爺召見,便被人給請走了。
「秋老闆,請。」
秋海棠看了看站在門邊的官爺,「請問官大爺,王爺召見草民,不知所為何事?」
「秋老闆,請。」那人但笑不語。
秋海棠見問不出什麼,只得硬著頭皮進去。後腳才剛踏進房門,那扇門立刻被關上,秋海棠驚懼的捉住門,卻發現門從外頭鎖上,害怕得大叫:「官爺!官爺!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一雙手無聲無息的覆上那顫抖的柔荑道:「別慌,這兒可沒有什麼會吃人的野獸。」
這聲音……
秋海棠全身僵硬的任由對方牽著自己的手往內走,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看著眼前身著白衣的頎長背影,不敢確信他和昨夜裡的黑衣人是否為同一人。
男人壓著他的肩,讓他坐下,抬起他濃妝的臉,拿起一旁沾溼的巾帕為他卸妝。
「待本王為你洗盡鉛華,從此便只做本王的海棠花兒。」
秋海棠害怕的捉住那巾帕道:「王、王爺,草民自己來就行了,不敢勞煩王爺。」
男人沒有應話,也不讓他拿走巾帕,僵持了一會兒,秋海棠的手被他拉下放到腿上。
「怎麼?今日不嗆也不辣了?」
秋海棠急得快哭出來,他到底想做什麼?師父和師兄他們呢?
「是草民冒犯王爺,請王爺有什麼氣就對著草民撒,師父和師兄他們是無辜的。」
男人邊替他卸妝,看著他逐漸露出原來姣好的臉蛋,勾起一抹笑。
「放心,我給了賞銀,讓他們先回去歇著了。」
「那草民也該離開了。」秋海棠半掩的睫毛劇烈顫抖。
「離開?」男人輕笑,將五顏六色的巾帕丟到水裡,「行,你走得出這房門半步,本王二話不說,讓你離開。」
秋海棠起身,咚的一聲,跪到男子跟前。
「王爺,求王爺饒了草民一命,是草民有眼無珠,冒犯了王爺,求王爺饒了草民。」
「唉,跪什麼。」男人傾身扶起他,捧起他的臉,「真是一朵讓人魂牽夢縈的海棠花,不用怕,好好的看看本王。」
「草民不敢冒犯。」秋海棠閃躲著往後退一步,男人懷抱頓時成空。
「哈哈哈,好一個不敢冒犯。」伸出纏著白布的左手掌,「還記得嗎?應該沒那麼容易忘吧?」
真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