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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這情慾背德的歧途……”
“瞎想什麼呢?你只是受涼了而已,乖乖把藥吃了,病馬上就好了。”端木文溪心頭一沉,這話,已不止一次聽他提起,每一次聽到,都讓端木文溪心痛不已。
他從未後悔,即使這些年來他們飽受了各種阻礙與磨難,但情從未冷卻過。自始至終,他端木文溪都只愛著懷裡的這個人,這個人既是他的兄長又是他的至愛。
端木文清輕輕搖了搖頭,低語道:“若不是我,父親他也不會被我氣死,我們的孩子也不會夭折,還有清兒……若不是因為我,清兒也不會離開我們的身邊……”
即使現在已經得到了清兒的原諒,端木文清依舊將所有的罪責都加諸在自己的身上,一切的一切,皆因他而起。
不知何時起,屋外飄起了大雪,寒風呼呼的吹打在窗門上,驚了半昏半睡的端木文清。藥碗已經空了,端木文溪勸服了他將藥喝下,好不容易摟著人睡著,卻被風聲打破了這寧靜的午後。
“又下雪了嗎?”抬起頭,端木文清低聲喃喃。
端木文溪抱住他,不讓他起身,“小心凍著。”說著將被子裹住他半撐起的身子,動作輕緩的將人帶回懷裡。
“文溪。”
“嗯。”
“我剛剛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們還年輕的時候,那一年的冬天下著大雪,那時的我才17歲,因為怕冷,躲在被窩裡不肯出來……”
大雪連著下了三天,屋外的世界早已經變得白茫茫一片。屋內,兩個大大的暖爐提供著熱量,床榻之上,被子高高的隆起,時不時還能看到被子的蠕動。
“冷死了……”
突然,從被子底下鑽出一個人影,只見那人影高喊一聲,雙手高舉著被子,發洩著心情,卻又被冷瑟的空氣凍得打了個冷顫,重新縮回被子裡,只餘下一顆黑色的腦袋,掛在枕頭上,死氣沉沉。
“哥!”
就在床上之人即將再度爆發之際,房門被人推開,進來了一個俊俏的少年郎。少年郎一瞧見在床上挺屍的人,微微露出一絲笑容,疾步走到床邊,拍了拍被子。
“哥,快起來,外頭雪停了。”不同於床上那死氣沉沉的人,少年郎揚眉微笑著說道,語氣中有著絲絲興奮之色。
被子底下一陣蠕動,接著竄出個人影猛地將床邊的少年撲倒,兩人卷著被子滾到床上。
“文溪,哥好冷啊,替我暖床吧。”
端木文清一把抱住來人,就勢裹著被子,將兩人的身體都緊緊裹在被子裡,使勁壓著底下的人,不讓他起身。
“哥,你別一直躲在屋裡,這樣只會更冷,快起來動一動。”端木文溪頗有些無奈的看著這個明明比自己還要大兩歲,但實際上心性卻比自己還幼稚的大哥。
“我才不要出去,外面冷的讓我想死的心都有……唔唔……”
“呸呸呸,不要瞎說。”端木文溪一把捂住他的嘴,這人啊,一張嘴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點都不懂得忌諱。
被人捂住嘴,端木文清氣呼呼的瞪大眼,壓著端木文溪的身體稍稍抬起,又重重壓下,滿意的看著端木文溪難受的皺眉,這才心情舒爽了一點。
拉下端木文溪的手,端木文清挪動了一下,整個人躺在端木文溪的身上。自小端木文清的身體就十分畏寒,一到冬天,他就只想躲在被窩裡不出來,更何況是現在這樣的大雪天,想讓他出房門,簡直是妄想。
“文溪,太不公平了,為什麼我要畏寒,你的體溫就這麼高?”雙手肆意的沿著端木文溪的衣襟摸了進去,觸手的是一片溫暖,端木文清將自己的雙手伸進端木文溪的衣服裡取暖,貼著底下那具溫熱的身體,愜意的汲取著溫暖。
端木文溪齜牙,對於那雙直接貼著自己的面板取暖的手,感到無奈又無法。沒有拉開端木文清的手,端木文溪忍受著自家大哥對自己的“迫害”,緩緩開口:“那是你自己體溫偏寒,才會顯得我的體溫高。”
“憑什麼我的體溫要偏寒嘛,太不公平了!”
將雙腿也纏上端木文溪,端木文清大聲抱怨道。
明明是同一個爹媽生的,為什麼就他要這麼痛苦的畏寒呢?其實他也想要出門玩雪,從來沒有機會享受到打雪仗滋味的端木文清在心底抱怨著,一雙冰手更是肆意的往端木文溪那溫熱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冷冰冰的“手跡”。
端木文清靠著人體暖爐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下午,最後是被冷冰冰的被窩凍醒的。
心情十分不爽的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