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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想著別人的孩子,卻沒想過,今天是琳兒跟琰兒的生辰,而你竟然在這種日子裡,跟自己的兄弟在房裡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一開始衝動的打了自己的父親,端木璉並不後悔,只要想到他不當自己是他的兒子,不將琳兒跟琰兒的生辰看重,更是不將母親放在眼裡,揹著他們在這裡做出這些事情,他就難以抑制的憤怒。
這憤怒,為了自己,為了琳兒跟琰兒,更是為了母親。
端木文溪抱著端木文清,感受到懷裡人顫抖著身體,看著他眼神漸漸恢復清明,心略微安了一些。對於端木璉的指責,他不想去反駁,一切的起始,都是因為他。而他,也沒資格替自己辯解,因為自己從未拒絕兩人發生關係,更甚者,他一直縱容著端木文清,而縱容的結果,就是造成一件又一件難以挽回的悲劇。
端木璉難以抑制的顫抖著身體,手指憤怒的抬起,指著兩人怒道:“兄弟亂倫,按族規,是要處死的。”
端木文清恢復清明的神志,卻在聽到端木璉怒指的話語之時,整個人軟倒下來,要不是有端木文溪抱著,只怕已經軟倒在地。
“璉兒,不要。”端木文清痛苦的看著他哀求道,“不要說出去好嗎?”
“你覺得你們這樣的關係能夠容忍於世嗎?”端木璉露出一個冷笑,怒視兩人,“你們這樣的關係,對得起我,對得起琳兒跟琰兒,對得起母親嗎?”
不待端木文清回答,他已怒吼道:“你對不起我們,永遠都對不起我們……”
“不……”端木文清難掩悲痛,面對兒子的指責與怨恨,他難以維持冷靜,只是比他還難以維持冷靜的卻是端木璉,在一聲聲怒罵中,他竟是怒急攻心的昏了過去。
“璉兒……”
因為被端木文溪抱著,當看到端木璉昏過去的那瞬間,兩人都來不及去扶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暈倒在地,臉上失了血色。
39、爭吵
高高興興的慶生宴,卻還來不及享用晚膳,就因為端木璉的昏迷而不了了之。
端木夫人看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兒子,那原本紅潤的臉此刻變得慘白,一雙好看的眉緊緊的鎖在一起,再看自家老爺與二叔兩人,身上衣衫略顯凌亂,從神情上,她只能看出老爺帶著焦慮的表情,而二叔那副百年不變的冰冷模樣,她實在看不出其他情緒。
初時當她看到二叔抱著兒子急急而過,那慘白的臉色讓她心驚,早已顧不得晚膳,急急跟著進屋,身旁琳兒跟琰兒也收起了歡鬧的心思,一同苦著臉擔憂的望著床上的人。
端木夫人看到端木文清臉上的紅印,擔心的問道:“老爺,你的臉先消消腫吧。”
“我沒事。”偏頭避開她伸過來的手絹,端木文清不在意的說道,瞧見她眼神中的黯然,又說道:“等璉兒醒了再處理吧。”
“爹爹,哥哥他怎麼了?”
端木琳傷心的看著床上的人,伸手拉拉端木文清的衣袖,小小的人兒滿臉擔憂。
端木文清低頭看著女兒跟小兒子,那跟自己相似的臉上掛滿了憂色,原本該是熱鬧的夜晚,卻因為自己而變成這樣。想起璉兒對自己的怒罵指責,端木文清心中泛起自責,但又不能直言坦露。
看了一眼正替端木璉診脈的人,那身影因為自己的夫人與兒女在場一直緊繃著身軀,而自己卻不能上前安撫他。端木文清微微嘆氣,“你哥哥他身體不舒服,不過有叔叔在,他不會有事的。”輕聲安撫著兩個孩子,璉兒真正暈倒的原因他不能說,所以只能用這樣的安慰來穩定孩子們的心神。
端木文溪微微皺著眉,良久,才收回診脈的手,只是眉間依舊未舒展。
“璉兒他怎麼樣?”見他站起身,端木文清焦急的問道,一旁幾人同樣擔憂的看著他。
端木文溪看了眾人一眼,走到桌邊,抬手寫了一張藥方,交給下人。然而才看向他們,道:“璉兒無事,只是有點輕微中暑的跡象,吃點藥就好。另外,我剛剛診斷出他已經有了一個多月身孕,只不過脈息太弱,這胎兒……”
眾人剛鬆了一口氣,在聽到後面的好訊息時,還來不及高興,卻因為端木文溪停住的話語而一同皺眉。
“文溪,那孩子究竟有沒有事?”端木文清追問道,他沒忘記是自己才逼得璉兒情緒激動的暈倒,若是孩子有個萬一,他會恨死自己。
看出他的自責,端木文溪搖搖頭,“暫時不會有事,我開了藥方,只要按時服用安胎藥,孩子就不會出事。”
聽了他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