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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這樣也是對孩子的成長不好。”韓墨將寶寶抱給了祁流懷,手疾眼快地抱住了想要離開的祁流懷。
祁流懷掙了兩下,沒有掙開,也便不走了,說道,“以後不可當著寶寶的面說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寶寶雖說現在還小,但是也是正在學習說話和行為的時候,你這樣定會教壞寶寶。”韓墨都已經教壞寶寶叫人了,自己定然不會再給韓墨機會了。
“好好好,為夫保證再也不會了。我們再呆一會兒吧,這裡可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韓墨抱住祁流懷不放。
奈何祁流懷懷裡還抱著寶寶,也不好掙脫韓墨,外加自己也確實不想下山,於是便假裝順著韓墨的意思留下來了。雖然現在是大夏天,但是韓墨懷裡確實涼爽得很,祁流懷覺得自己竟然更不想離開了。
見小懷不想下山了,韓墨便拉著祁流懷來到了一處樹蔭下,“小懷還記得此處嗎?”
祁流懷自然之道韓墨的意思,回道,“自然知道,韓門主好劍法,不過百餘招便勝了我。”那日自己果然是輕敵了,如果那人不是韓墨,又會是怎樣的結果?
“那日我第一眼看見你,便知你不是我的對手。”韓墨淡笑著說道,“見你戴著一斗笠,黑紗遮面,便覺得你故弄玄虛,一來是想要逗你玩玩,二來是實在煩了李建陽等人,所以便同意與你比武了。只是沒有想到那劍挑落你斗笠時,我整個人都震驚了。原來紅焰教教主遮面不是因為醜陋不堪,而是因為美到了極點。尤其是你睜大著雙眼,驚訝地看著我直指你的劍時,我竟前所未有的生出了罪惡感。也可能就是你的那驚恐的模樣,才讓我之後多次對你生出想要欺負你的念頭。”
聽著韓墨的話,祁流懷的思緒也跟著回到了一年多前的那日。自己與韓墨比武,韓墨應付自己遊刃有餘,故意漏了一個虛招給自己,讓自己敗在了他手上。自己的斗笠被挑落時,那種感覺簡直不亞於唯一的遮羞物被人拔掉一般。但是自己記得那日韓墨的表情卻是淡定極了,哪裡有他說的那般。
“本教見你那日倒是淡定得很。”祁流懷有些不相信的說道。要不是看見韓墨那般淡定,自己怎麼會像個瘋子一般躲在房間內照了那麼久的鏡子!
“作為韓門之主,這點自制力想必還是有的。被驚豔了不表現出來也是自然的。”韓墨用手壞住祁流懷的長了不少肉的腰說道。
聽了韓墨的話,祁流懷也是忍不住笑了出來,原本以為韓墨是多麼冷酷的人,原來就是一悶葫蘆。“那你可知那日我為何要叫你與我比武。”
韓墨見祁流懷笑了,自然是不會放過這一機會,直直地盯著祁流懷的笑顏看,說道,“難道是小懷對為夫一見鍾情?”
祁流懷白了韓墨一眼,說道,“在我眼裡,江湖中人都是一個嘴臉。正直的外表下,不知掩藏了多少骯髒事情。那日我看見你,身穿一身白衣,便覺得更是惺惺作態到了極點,並且見李建陽如此看重你,便點了你。”
韓墨聽了祁流懷的話,也笑了,說道,“原來我們都曾經那般不待見對方。不過還好,我們現在誰也離不開對方了。”
兩人又在山上聊了好一會兒,才抱著睡著了的寶寶下山了。
日子又過去了幾日。這些日子祁流懷是空閒了許多,小事務都是江城與納蘭明月在打理著,祁流懷便也有了閒暇時間陪韓墨與寶寶了。
這日快到午時時分,一個山下守衛的教眾,帶著一塊令牌上來,說是有兩位公子要上山。
祁流懷本無意看令牌,但是誰知納蘭若風一見令牌,便趕緊拉上了祁流懷,說道,“前任教主他們回來了!快,快,我們要下山去接他們。”
祁流懷一聽,先是一驚,一種不知名的感情湧上心頭,隨即便和韓墨還有寶寶一起跟著激動不已的納蘭若風下山去了。
難得說話的江亭見納蘭若風這般激動,趕緊上前去說道,“若風,你鎮定些。雖說這麼多年未見,但是也不能在小輩面前失了禮儀。”
韓墨知道是小懷的父親們回來了,也不敢怠慢,抱著寶寶便和祁流懷一同下山了。
山下的祁凌與蘇牧也是擔心不已。畢竟他們二人從孩子一出生便離開了紅焰教,將孩子一人留在這紅焰教,不知現在孩子長成了什麼模樣。前段日子還聽說與韓門門主成了親,他們做父親的卻不在場,這些年來對孩子的虧欠實在是太多了。
納蘭若風是最為激動的,走在了人群最前面。畢竟自己當年與教主的關係是最好的,這一去將近二十年未見,不知教主的身子可調理好了。心中的種種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