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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病,少年天子心中非常不快,不過長期在名憂塵眼下戴著不理世事的假面具說話行事,旁人竟是絲毫沒有瞧出他的心事。
當年在梅林最後一次見到名憂塵用那種目光看著父皇,欒天策便一直說服自己不要回憶後面發生的事。
那個夜晚,父皇和名憂塵唯一一次單獨相處,沒有讓任何人留在皇帝的寢宮裡伺候,緊閉的宮門外只有父皇最信任的內侍站守。
沒有人知道先皇在那一晚召見了何人陪伴,欒天策也是因前往皇帝寢宮問安被婉拒後沒有立刻離開,才見到避開宮中耳目、隻身前往父皇身邊的名憂塵。
父皇的近身內侍用恭敬又不容人拒絕的態度跪地請他離去,欒天策知道對方膽敢如此待他,亦是因為這是父皇的意思。
不知道寢宮裡的兩個人在那一晚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他們會不會……
每每想到這裡,欒天策的胸口又痛又酸,好像被毒蛇狠狠咬了一口,整個人都麻痺了,除了痛楚與酸澀就再也無法體會別的情感。欒天策一直強迫自己不要追究下去,可惜他似乎做不到。
那不為人知的一晚早已成為紮在欒天策心中最深的一根毒刺,他不可能不顧皇帝的身分與顏面去詢問父皇的心腹,那一晚究竟聽到些什麼?他更加不可能從名憂塵和父皇那裡瞧出端倪。
當時的嫉恨、痛苦、不甘還有憤怒,就像這些年來名憂塵大權在握,不許他親自過問任何一件重要朝事的打壓那樣,讓欒天策飽受煎熬,倍感恥辱!
他自問學識武功樣樣都超越父皇,可惜名憂塵從來沒有看見他有這麼多長處,也似乎隱隱有了奪位之心,根本沒有將那顆對父皇的忠心奉獻到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