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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發力,將陷在思緒之中的人撲倒。
名憂塵猝不及防,頭顱一陣暈眩,他禁不住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發現欒天策怒瞪雙眼,壓在他身上,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兩個人就這樣面對面貼著,四目相視,似乎他們之間連一片樹葉也插不進去。
“你是不是又想到父皇了!朕不許你想他,不許你提到他!你以為朕不知道你是怎樣看父皇的嗎?你以為朕不知道父皇與你之間的那些事嗎?不錯,你們一直以禮相待,但那一晚、那一晚……”
欒天策大聲吼到這裡,似是不願再回想,他氣憤地低頭,咬住名憂塵微微張啟、準備說話的嘴唇,越咬越用力,跟著蠻橫地抵進舌頭,胡亂搜尋身下人的唇舌。
名憂塵深感惱怒,不僅是欒天策酒後的粗暴失儀,還因皇帝用不堪的語氣提到他與先帝獨處的那一晚。他舉掌重重擊在欒天策後背,但被酒意和怒氣牽制的皇帝根本沒有反應,自然也沒有移動分毫。
“不許想他、不許提他、不許你再念著他!”
欒天策彷佛沒有察覺到名憂塵的不快與抗拒,他怒氣衝衝地說著,每說一句,便低頭狠狠再咬名憂塵的雙唇一口。
慢慢的,這些蠻不講理的話聲變得微弱,欒天策的動作也變得輕柔;啃噬化為親吻,逐一印遍了名憂塵整張臉頰的每一個角落。
“答應我,不許再想他,憂塵……好不好,憂塵。”
欒天策無意識般喃喃催促,他同樣說一句便印下一吻,力度溫柔,好似落雪墜花,雙手卻使勁搖著名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