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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威脅的二哥。所以只要你不提那些令朕不快的事,朕當然捨不得傷你。”
皇帝溫柔地說著,之前森然的儀態不復存在。他的手向上移動,輕輕撫摸名憂塵無動於衷的臉龐,好像天下間最體貼的情人。
之後,欒天策揮手讓人將孤燈和沈夜帶下去,直接擁著懷中人快步來到掖鴻宮內殿的寬榻之側。
他二人身周靜悄悄的,已無半個人影。
“朕不管你心中還有誰,只需讓你明白,此時此刻擁有你的人是朕,今後真正捕獲你心的人更是朕!你若想用先皇讓朕心中不痛快,那麼朕只好先讓身體爽快了。”
名憂塵冷淡地揚起了眉,好像準備駁斥皇帝自信的言論卻又似不願與欒天策就這種話題展開談論。這一失神,他被興致高漲、前來求歡的欒天策推倒在榻上。
鮮紅華麗的王袍被扯下,扔在地面,皇帝嘴中迸發出充滿佔有慾與攻擊力的低沈吶喊,沒有絲毫掩飾。
很快,一陣壓抑不住的細碎呻吟帶著隱忍到極致的痛楚,伴隨這些好像低吼般的喘息響起,似有似無地飄散在這偌大的內殿之內。
夜露深沈,欒天策終於離開了長榻。得到滿足的他起身向前走上兩步,隱候在殿外的宮婢連忙低頭進入,將備好的嶄新衣衫披在欒天策赤裸的背上,遮住帝王精壯結實的身體。
其他幾名宮婢手腳麻利地收好皇帝與信王散落在榻前地板上的衣裳,躬身退下了。整個過程中,她們沒有向榻上的人瞧去一眼。
欒天策回頭見名憂塵身上搭著絲被,卻難以完全遮擋對方那頭散亂的青絲,還有裸出的半邊肩頭和下面一小截光滑的小腿。
心情複雜地將目光慢慢移上去,皇帝見榻中人輕輕閉著眼睛,臉色微微潮紅但神情異常淡漠,與之前在激情之中的表現差不多,只是抹去了一些痛苦之色。
以往名憂塵大權在握,他二人做這種事之時,欒天策記得對方多半會拒絕,就算最終默許他的親近也是半推半就,看起來有些勉強或是覺得不妥。
然而名憂塵現今竟然完全冷對他的所作所為和火熱慾望,不僅嘴裡不說就連身體也不抗拒,好像沒有在乎他想怎麼樣,只願他發洩完畢之後快些離去,以便過著不被人打擾的生活。
這種情形讓欒天策大感惱怒,之前高漲的情慾與拍擊胸口的熱焰也有如被一盆冷水澆滅。皇帝直覺名憂塵不想面對他,或許對方根本就是在敷衍他,希望他早日對他們之間這種溫淡疏離的相處感到無趣,從而再也不要走入掖鴻宮。
“朕偏不讓你如意!”如同自語般狠然扔下這句話,欒天策斥退還想為他束好衣衫的宮婢,懷著莫名的怒意,大步走出內殿。
夜風吹過,欒天策抬頭看向被風颳得招搖的樹枝,之前在掖鴻宮中為所欲為的掌控感突然消失,就連此刻,因毫無顧忌地享受到一直在意之人身體的滿足和成就感也慢慢退卻。
皇帝驀然感到有些發冷,他拉好衣襟的同時又回想到名憂塵之前在床事中那副平淡的表情,還有這些日子以來漠視他的態度,剛剛壓下的怒火又再次竄升。
如今天下與萬民在他掌握之中,欒天策一直以為他得到這些之後,說不定會考慮處死名家的一些人,自然也包括名憂塵。至少,他認為他或許會猶豫要不要殺掉剛剛與他纏綿的人。
然而此刻皇帝無奈的發現,將大地踩在他一人的腳下之後,他根本沒有動過除掉名憂塵的念頭,甚至只是完全剝奪了名家的權力,懲治了一些仗勢欺人的名家族人。
欒天策明白他並非心慈手軟的人,對於威脅帝位的人,他不可能會縱容,但是名憂塵無疑是一個獨特的例外。
說不出這個人為什麼能影響或左右他的思想與決定,皇帝只知道在沒有等到名憂塵用凝視先皇那樣的目光看他以前,他不可能狠心殺掉對方。
但是,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
欒天策的嘴角泛起一絲無奈的苦笑,因為他知道若有那一天,他更加捨不得殺掉名憂塵了。
那個人給他一種摸不透、抓不住的感覺,明明已經圈在懷中,還使他時常覺得無法真正擁有,就像他的劫數和魔障,讓他變得不像是一個真正的皇帝。
身為帝王,必須考慮為這大好江山留下合適的繼承者。欒天策明白他此刻應該像以前那樣,在沒有段雨孜禍亂宮闈之時多育下幾位小皇子,從中擇出太子的人選。
如今王權在握,他竟然無法擁抱名憂塵之外的人,每每想到他要像先皇那樣明明愛慘了一個人卻不能說、不能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