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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不見,自己不便打擾,遂趕緊尋個理由先走,回頭要易慎發了火,十個寧懷宣都不一定能幫自己開脫,就真要受罰了。
寧懷宣還看著易暄離去的方向,忽然聽見身邊傳來易慎的一聲低喚:“寧懷宣……”
還不待長途跋涉歸來之人抬頭,易慎就扣起寧懷宣手腕朝御書房而去,踹開書房門就將人拽了進去。
寧懷宣還沒站穩,就聽見咣噹一聲,門被關了起來,還落了鎖,視線裡晃過一片之後,整個身子就都被壓上了書案,肩頭那隻手按住自己,同時耳根處吹來一絲熱意,曖昧地叫著自己的名字——寧懷宣。
“易慎……”寧懷宣才要去推易慎的手被那人捉住,反手就扣到了身後,大半個身子被易慎壓著動彈不得,他便不反抗,就任由那人將自己從頭到腳盯了個遍。
扶在寧懷宣肩頭的手開始不安分,朝著衣襟處滑去,然後易慎聽見一句“這是在御書房”。帝王嘴角的笑意絲絲狡黠,又貼上寧懷宣的耳根,壓低了嗓音,道:“我想你了,寧懷宣。”
蠱惑又帶著撩撥意味的話語飄入寧懷宣耳際,彷彿有條小蛇在體內遊躥,到達某個深處,將壓抑了多時的情緒慢慢勾引出來,逐漸燒上了那張總是看著有些蒼白的臉,這會兒紅得像是絢爛到極致的暮光晚霞。
原本反扣住寧懷宣的那隻手貼著清瘦的身體滑去那人腰間,摸上腰帶,輕輕一挑,那根帶子就落去了地上。青衫敞開,中衣外露,一併還有寧懷宣有些驚愕的低吟聲,教易慎唇邊的笑意更是歡暢。
蹭著寧懷宣的脖子,易慎又輕輕吻了上去,感覺到懷裡的身子在這一番溫柔下有所放鬆,他又忽然咬了那一處肌膚,聽見頭頂傳來猝不及防的呻吟,覆在寧懷宣腰間的手又探入衣襟內,一點點地上移,一點點地褪去那件素色中衣。
細密的吻在寧懷宣身上落個不停,每一次落下的柔軟與溫熱都教他有種難以言明的感受,不由就伸手扶上易慎的肩,想說什麼,卻因為環住自己的手臂越來越緊,致使他最後只會叫那人的名字:“易慎……”
“嗯?”將吻回落到寧懷宣頸上,易慎的鼻尖挑逗著滑過那人臉頰,然後視線相觸,看見那雙已經有些迷濛的眼,猶如春日盛開的桃花那樣醉人,教他忍不住又去親吻那雙眼,然後含住了那雙唇。
緊緊貼在一起的身體被彼此交纏的呼吸繚繞,易慎深吻著寧懷宣,舌尖抵開他的牙關,試圖補償回分別多時的相思。
連叫起的易慎的名字都被那人的吻吞沒在唇齒之間,寧懷宣幾乎完全被易慎牽引著進行著所有動作。感覺到親吻停止的同時,易慎的指腹又貼上了他的唇,輕輕摩挲著,他看見了那人思念深深的目光。
“嘴唇紅一些,看著人也精神些,不然總跟生病似的,我都不好意思對你做什麼。”易慎的指尖流連在寧懷宣唇上。
寧懷宣忍俊不禁,然而還沒說話,眼前又落下一片陰影。他動了動,卻被易慎牢牢壓著,聽見那人在自己耳畔呢喃道:“你有話要跟我說嗎?”
作者有話要說:某風回來了~推薦貴州鎮遠古城,是個不錯的休閒勝地~靈感來得溜溜的~
開了新文,英雄們賞個臉吧~昭王爺當年的故事,小乞丐跟少年皇子的J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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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一切的開始是否真心(二) 。。。
寧懷宣該是有很多話要與易慎說的,可以說上一輩子,只要彼此都還有時間在一起,就是不知道那個人什麼時候會覺得倦了,忽然就不想聽他說了。
清硯看著才用過午膳就坐在園子裡出神的寧懷宣,想著勸家主進屋別在外頭當著這麼大的日頭曬,但他才開了口,就見寧懷宣搖頭。
清硯想著寧懷宣從江南迴來一個多月,前半個月都還好好的,就因為那天相府裡忽然來了位客人,跟寧懷宣說了好些時候的話,然後他聽說那個時候易慎也過來了,但沒露面,之後氣沖沖地就走了,自此之後,寧懷宣除了早朝進宮一趟,就一直留在相府,處理公務或是看書,忽然就比以前看來輕鬆了許多。
前幾日寧懷義也帶著夫人過來看過寧懷宣。寧二夫人是大理寺寺卿之女,品貌淑正,正應了當年寧懷義說的“將來我是要比大哥更風光的”——職位高於兄長,嬌妻乃九卿之女。
清硯記得寧懷義也與寧懷宣說起了娶親之事,也記得那時寧懷宣始終不變的淡笑,不答應不回絕,最後兄弟二人一通家常說下來,也不見這事有個結果。
那日之後,府裡就來了個陌生的客人,年有五旬的樣子,裝束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