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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父將這話對周昂月說了,周母贊同不迭,兩位哥哥也連聲應和。唯有周侯爺一臉無奈愁眉不展。他不說話,全家人更是面面相覷。周父問道:“兒子,難道你不滿意父母所選的女子?”二哥搶道:“三弟莫不是心中已有佳人,何不說出來我們聽聽?”大哥笑道:“三弟不小了,這等事不必害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世間常理,你就聽從爹孃的意思罷。”
周昂月冷眼掃了一遍家人,臉色更暗淡了幾分,半日才慘笑道:“爹孃哥哥誤會我了,澤蘭公主我很滿意。只怕公主不滿意我,還要請爹孃另行安排讓公主見我一見。若得青眼,便可依爹孃的意思,冠禮之後即辦喜事。”
周家人聽罷皆大喜,父母開顏,兩兄歡笑。要知道,周昂月雖然已貴為布衣候,可到底是沒有血緣的侯爺,怎可敵那廣王的滔天權勢。攀上這門親戚,周家從此發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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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周侯爺的接風晚宴定在了三日後開席。為何在三日後呢?那是因為廣王父女三日後才能趕到周府。原來周父已經在周昂月歸家後第二天就派人去王府提親。那廣王雖未答應,但卻攜女前來趕赴這周侯爺的接風宴,顯然有相看未來女婿之意。
開宴那晚,賓主俱歡。金陵廣王位列上席,周侯爺坐在他左手邊,周父坐在右手邊。廣王之女李澤蘭坐在女賓席中。這李澤蘭到底是一位公主,她雖不絕色卻容貌端莊,妝容淡雅,舉止不俗,一顰一笑皆顯華貴。澤蘭公主不時向父王那邊張望,目光偶與周昂月相遇,便羞紅了臉地趕緊回過頭去。過得一會卻又忍不住去張望。那周昂月早經風月,焉能不知澤蘭公主那點心思。他飲了杯酒,漫不經心的對廣王道:“王爺,據臣所知皇帝新近廢黜了傅氏。如今中宮懸空,澤蘭公主與皇帝乃是遠親兄妹,王爺何不將公主送到宮中服侍陛下以慰君心?”
那廣王一聽便聽出這周侯爺話有試探之意,連忙搖頭笑道:“侯爺所言極是。不過小女自幼便教養無方性情乖戾,送到宮中只怕衝撞了陛下。”周昂月問道:“不知王爺欲尋何等快婿?”廣王遙遙望了眼女兒,寵溺的道:“這丫頭脾氣很是倔強。她的終身大事沒她親自點頭,我這王爺老子也做不得主。”周昂月聽罷飲酒大笑,眼角餘光去瞥李澤藍。接著周侯爺與廣王又談起長安朝廷,那周昂月久伴君王,對朝廷政事甚為熟知。而金陵廣王雖貴為王孫貴胄,但邊地封王畢竟是離長安遠去了,因此極喜歡聽說皇帝朝廷的話題,哪怕是道聽途說也十分歡喜。周廣二人可謂相見恨晚,越說越是投機,金甌頻舉,把酒言歡。最後還是那年紀輕輕的周侯爺不勝酒力,在女眷之後先行退席了。
皓月高懸,圓潤得似要滴出水來。澤蘭公主正在侍女的攙扶下往住處走去,她那貼身侍女突然‘哎呀’一聲。公主回頭問道:“怎麼了?”侍女笑道:“今夜的月亮真圓吶。女奴婢想到公主的未來夫君表字為昂月,小名恐怕要叫月兒呢。”公主聞言抬頭,但見一輪明月掛在深藍緞子般的夜幕中顯得高貴美好。啐道:“就你多嘴,你怎知我與周公子親事能成?”侍女答道:“提親的媒人說周公子早已看中公主,現下只等公主點頭了。依奴婢看……”公主笑道:“依你看怎樣?”那小侍女自幼跟隨公主,私下裡兩人說起話來親如姐妹一般,沒大沒小也是常有。小侍女眼珠一轉,壞壞一笑,打趣道:“依奴婢看公主這個頭,是非點不可啦。”
“呸!壞丫頭,敢情是你看上了人家,恨不得陪嫁了過去不成?!”公主被小侍女說中心思,趕忙找個詞兒遮掩。其實這話倒也不假。但凡大家小姐出嫁,她的貼身侍女均是陪嫁過去收房做小。經公主一說,那小侍女反倒不好意思起來,撅起小嘴低頭怯聲道:“公主又取笑奴婢。奴婢是看公主剛剛老是回頭看周公子,還以為,還以為公主同意了呢。”
澤蘭公主想起宴席上週昂月風流英俊的模樣,那端正漂亮的五官,流光溢彩的眸子,目光穿過眾人落在自己臉上的時候,簡直如烈焰一般灼燒了她。李澤蘭貴為公主,一般二般的王孫公子豈會入她的眼。然而,這周昂月絕非一般二般,簡直大不相同。周昂月弱冠之年便身居高位拜相封侯受到皇帝的信任與提拔,他在皇宮兩起兩落事蹟傳遍大江南北,單這一點就令那些貴公子們望塵莫及,亦令公主最為動心。況且這周昂月樣貌也好,舉止風雅,談吐不凡,細細算來,世上的男子除了皇帝實在沒有哪個能比得上他。
澤蘭公主想到這裡,不由面生紅霞,儀態嬌羞,低頭不語。小侍女見她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