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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突兀地斜貫著一條細長疤痕,已癒合許久,顏色卻比周遭的面板淺淡一些,是不過月餘的新傷。無名兩指劃過那痕跡,溫熱的指頭與冷意的空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激起了秦兮朝身上細軟的汗毛。
“我問你個問題?”秦兮朝輕搭上胸前摩挲的手指。
無名不語不言地看他。
秦兮朝當他預設,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我若是喜歡一個人,可那人卻以為我喜歡的是別人,如今不肯理我不肯回家。假如右使你……會怎麼做?”
無名斂眉。
“假如我找到了他,他又裝不認識我。如果是右使你,又該怎麼做?”
秦兮朝的一雙眼睛澄如清潭,直達心底,明知他眼疾並沒有好,無名還是扭過了頭去,掙了幾下抽回手,“我只會殺人,你的問題太複雜我不懂。假如他離你而去那就是不喜歡你,你也不用煩惱該吃吃該喝喝便罷;假如他不認識你,那就是你找錯了人,應該當即離去。”
屋中一靜,無名來回走了兩趟,拋給秦兮朝一身乾淨暖和的衣袍,又明知他只是壞了眼睛卻不知自己犯了什麼病,還是親手替他穿好繫好蓋上棉被。
“右使在說笑。”
無名轉身將走時,那人開口說道。
“既然我勸不回他,右使又恰好缺個床寵,湊一湊也好,這冬天怪寂寞的。”
“……”無名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慢慢道,“隨便你。”
…
隨便他。
秦兮朝就真的隨隨便便的在這張床上住下了,哪裡都不去,白日送無名走,晚上等無名回,一日三餐一頓不落,真把自己當成了右使的房中客。一來二去的,也有不少人打聽到他們喜怒無常、殺伐無制的右使大人,養了一個從不露面的禁臠。
可就算是好奇,也沒人敢闖進右使的房間裡來探個真假。
無名找門中的大夫給秦兮朝診治了一回病眼,這訊息才坐實傳了出去。
那大夫以前是個赤腳行醫的破落戶,醫術不見得多高,善心也不見得多大,實在混不下去了就跑來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