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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喚了聲“無暝”。
沒有回答。
秦兮朝疑惑地低頭看去,卻見他還是緊閉著雙眼,眉目蹙起,並不是喜悅的應答。唐無暝兩唇一動,忽然說道,“秦兮朝你……騙子……”
“……”原來,還是在做夢。
歡躍散去,秦兮朝將他身子伸展開來,目光遍遍掃過他緊湊的眉頭,聽他的呼吸聲有節律地打在自己的心跳上,他便俯下頭去,用唇描摹他的唇,讓他一個“騙子”都叫不出來。
他輕緩的碰了碰,唇瓣就隨著抿兩下。
秦兮朝啄起其中一瓣,像似對待什麼寶物一瓣緩緩雕啄描摹,以舌挑之,將那睡了一夜有些乾涸的唇紋含得溼潤潤的。
“我不騙你,不曾騙過你。”秦兮朝認真看著他道。
不知唐無暝有沒有聽見,只瞧他微一張嘴,露出了兩半顆牙齒,張著嘴又繼續睡。
秦兮朝看著一笑,“怎麼這個睡相。”
他嘴裡的潤紅的舌尖縮在一處,時不時得動上一動,看得秦兮朝心裡發癢,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趁人之危,兩指扣住他的下頜,輕一按,便整個堵了上去。
唐無暝的口腔永遠感覺比他自己的要溫熱,秦兮朝侵入尋找到他的軟舌時,也覺得那有些赤燙,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似乎都能點出火來。
為了防止唐無暝睡夢裡促然咬掉他的舌頭,秦兮朝還只能掐著他的下巴,讓他兩骨關闔不能,不能被完全吞嚥的津液就順著嘴角滑下來,浸在枕上。
唐無暝在做夢,又似乎不是夢,因為夢裡的感覺有些真實,比如那個深淺不一的吻。
他雖然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那人是誰,卻也敢斷定,除了秦兮朝不會再有第二個人。能吻得明明侵略意味十足,卻又莫名的小心翼翼的,也只有那個人了。
軟綿綿的,溼漉漉的——欲罷不能的。
他當是個春夢,便放心大膽地回應挑逗,總而夢外不敢的,夢裡也要報復報復。
秦兮朝才要撤出,忽覺得那舌上有了力氣,開始纏著他絞著他,讓他想走都走不了,直至追扯著出了唇外還戀戀不捨。
他鬆開他禁錮的下頜,唐無暝就更是因為沒了鉗制緊貼而上,舌尖舔過秦兮朝的唇縫就竄了進去,橫掃,加深。
秦兮朝有些吃驚。
又那麼一時半會,唐無暝才緩緩睜開了眼,迷濛著眨了兩眨,看到是秦兮朝也並無推拒,反而將肘環過他的頸,與他一一迎合。
待兩人均得滿足,唐無暝僅是一臉饗態,反倒是秦兮朝只能將將保持住常態,忍住了沒有把人徹底壓倒吃透。
好容易平下心來,再看唐無暝半睜不睜的深深望著自己,剛睡醒的眼角竟也生出一絲半豪的誘惑出來,秦兮朝幾乎都要懷疑這人是不是骨子裡就換了一個,和那之前接個吻都生澀地半推不就的那人,簡直判若兩人了。
秦兮朝拿衣角擦了擦他的唇畔,輕聲笑說,“怎麼一大早這麼主動?”
唐無暝一隻胳膊還掛在他脖子上,打了個哈欠說:“唔,舒服。”
這倆字,竟能讓秦兮朝一時無言以對。他搖搖頭一笑,把唐無暝的手拆下來,兩鬢相貼地廝磨著囑咐說,“你再睡會,我去給你找身衣裳,等我回來。”
唐無暝點點頭,抹了兩回嘴巴,翻了個身又繼續迷瞪。
秦兮朝替他掖好被角,才放心地翻身下床,整理好了出門去。
剛出了門,隔壁吱呀一響,一個柔軟身段撇出門框,轉頭瞧見了秦兮朝,身子軟軟地往門框上一倚,伸著懶腰打招呼:“喲,睡得好啊?”
六月雪今早一身淺淡衣裙,不似昨日那麼粉地嬌豔,秦兮朝這才看著微微有點順眼,隨口回了句,“早。”
秦兮朝走著,六月雪在後頭跟上來,笑嘻嘻地與他聊天,“你家小相好可好?”
“好。”
“秦莊主,你說天底下那麼多人,各型各色男的女的,只要你想要就算是那又男又女的都能尋摸一兩個來,”六月雪緊湊到他身邊,一路又琢又磨念念不停,“你怎麼就瞧上那個傻小子了呢?”
秦兮朝很是不耐,面上卻還做笑,“秦某瞧上誰,關你什麼事。”
六月雪也不屑地哼了一聲。
“那我問你,”秦兮朝住了住腳,“像你這麼既男又女的,又是怎麼瞧上牧雲的?”
六月雪摸著下巴說,“那自然是日久生情,兩廂情願!”轉而笑開,“可我從雲兒那聽說,你與那傻小子可才見了不足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