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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於他,於他豈非太過不公?”
“我護他安全。”風蓮仍是這麼一句話。
“那你的那位朋友呢。”
“我亦會護他周全。”
老人輕呼了口氣,忽而慢慢收起釣魚竿來,笑道:“年輕人口氣大,倒是不知道什麼叫做螳臂當車。”
湖上清涼的氣息吸入鼻腔,使得腦中都一片清明,風蓮緩緩道:“但求問心無愧。”
這一路來他早已將此事翻來覆去想了個通透,阿容一定要救,蘭花凍卻不能殺。為了阿容而殺旁人,又同他父親、同當年黃泉九道彎自以為是的濫殺、同他遇到阿容前自以為是的仗義有什麼區別。阿容要救蘭花凍亦要保,雙全極難,正如老人所說,正是螳臂當車。
只是為求問心無愧。很多事他不想深究,也不會深究,那些千頭萬緒的糾葛於他來說是壓根想不明白的東西,只認定了這四個字而已。
老人站起來,拍拍褲腳,輕輕伸了個懶腰,道:“去罷,這條路是對的。”
風蓮知道他即便與蘭花凍沒有關係,也定是隱居於此的前輩,不能失了禮數,向他恭敬一禮,才繼續朝前走去。
時令輾轉,眼看著又是一年冬季了。麓南天暖,湖水還未結冰,沿湖而行尚能見到不少翠綠顏色。他忽然記起第一次到麓南時半夜陪同阿容來這個湖邊等日出,那時仍是如斯平靜安寧的光景,而現在不知不覺便已分開了這些時日,阿容在京城又在做些什麼,是否還惦念著北郊那片十里梅花?
這年入冬後南容便貪睡,往往賴在床上不肯起來。這日子衿早上去叫他時他正睡著,中午去看時仍在睡,晚上去看還是在睡,第二天早上依舊在被窩裡沒動。到中午子衿怕他餓死,正打算這次得把他硬拖出來時,逸王夫婦倒也一道過來了,子衿連忙把南容連睡了兩天也沒進食的事說了一遍,三人進到房裡時南容正坐在床上咯吱咯吱咬桃酥,子衿頓覺尷尬無比,逸王咳了兩聲,道:“怎麼睡這麼久。”
南容抬起頭,很理所當然地道:“天太冷……”
逸王不語,揮手示意沐鈴與子衿先行出去,帶上了門道:“傅家這兩天提起了,定個吉日,便將親事辦了罷。”
南容低頭一會兒,道:“哦。”
“傅家的意思是越早越好。”逸王道,“我也覺得。便在臘八罷了,正好也是你生辰,離定下親事也恰好有一年了。”
南容沉默不語,良久才道:“當年父親娶母親時,是不是也是皇上說,你該娶親了,便這樣拜了堂。”
這回輪到逸王許久不說一句話,半晌才道:“生在皇家的,哪個不是這樣。”
南容側著身重又躺下去,道:“知道了。”
逸王嘆了口氣,道:“那人被召進宮去之後當天便出來了,沒有什麼異樣,只是之後並未回王府來。這是跟皇宮禁衛打探來的訊息,應當沒有錯。皇上年紀雖小,做事卻不易叫人拿把柄,當日是當著一府人的面將他宣進宮去,斷不會有什麼不妥之舉。”他仰了仰頭,似乎有些疲累地還想說些什麼,南容很適時地開始打呼嚕,雖然實在有些刻意,他卻也不好多停留了,轉身出了門。
沐鈴在門口等他,見他出來便與他並肩一道回去,低低道:“阿容定是想得明白的,只是當時關心則亂罷了。”
逸王含義不明地“嗯”了一聲,道:“只是他們之間……”
沐鈴不安道:“這些年來當真對阿容好的也就那麼一個,我們未曾好好感謝人家已然不妥了,其餘的便不要追究了罷。”
逸王看了她一眼,轉而笑道:“我不是要追究,只是傅家言辭閃爍,說起阿容來指桑罵槐,很是不好聽,我總想弄明白是誤會一場,還是確有其事。不過,”他回頭看了看,“也沒什麼必要了。”
停了停又道:“我們子孫緣太薄。其實原本便不該將這對兄弟生了下來。罷了,準備婚事罷。”
第七十四章 娶親後
作者有話要說:前幾天就有一個喜訊和一個噩耗圍繞著我,喜訊時從此上班只要半天,噩耗是那半天是去駕校練倒樁=_=於是練了這麼幾天,大後天就考試orz,時間太緊了被教官催命似的操練Q…Q晚上根本是一沾枕頭就睡,跟朋友苦惱說到底該抽哪個時間來寫文喲,朋友說,早上寫!
=_,=好主意。
我還是能早起的口胡!!! 臘月初八,京城人們紛紛前往護國寺祈福,若能求得寺裡用以供佛後從佛臺上撤下的臘八粥便十分歡喜。因生辰便在臘八,南容依稀記得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