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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讓先祖都蒙羞!
“畜生!你還認得我這個大哥?!”李承徽被李承燁這副不知悔改的模樣氣得不輕,“我要是不來,你還準備殺人不成?!我與父親就是太過寵你了!才讓你養成這霸王脾氣!先是囚禁後是傷人?你在洛陽鬧出來的笑話還不夠麼?你要作孽可以,別連帶著李家跟你一起丟臉丟人!”
李承燁臉上的那道傷口都已經綻開了,猙獰地翻著血肉,殷紅的血點點落下來,激起一層土腥氣,而他低頭,對李承徽的話置若罔聞,仍是用殺意叢生的目光盯住那個男人,硬著脖子一字一頓地道:“他汙辱清羽。只要是汙辱清羽的人,都得死!殺人償命,我今天殺了這個渣滓,自然會去自首!到時候你們認我也好,不認我也好,我都一人做事一人當,決不連累李家!”
“葉清羽……你就只知道葉清羽!”李承徽被他的話氣得半死,他顫抖著舉起馬鞭,反手又是狠狠揮出……
這一鞭落在左邊的脖根上,直打得李承燁皮開肉綻,而他最痛的地方,卻並不在這裡。葉清羽,你知道不知道,此時此刻我真恨不得殺了你!
2、滿月宴(一)
三月前,東都洛陽。
一切都是風雨之前平靜的模樣。
今夜對於將軍府來說,本應該是個註定忙碌的日子。
一來,大將軍李承徽成婚七年終於喜得貴子,二來,將軍府最小的公子李承燁在出徵半年後,也總算帶了不小的軍功平安歸來,雖然並不是什麼天大的功勳,但也算是正式為自己在官場上開啟了一條路。由此,將軍府上上下下都忙翻了天,處處皆是一片喜氣,這場滿月宴也辦得格外的隆重。
這本應當是個難得的雙喜臨門之日。
而這份喜氣,此時卻蕩然無存。
偌大的廳堂上滿是一片肅殺的寂寥,雖是夜深人已散,但這華麗外表之下的尷尬卻是如何包裝都遮掩不住的。自己兒子的滿月宴,做老子的卻直到散席都沒有露面,這樣的事,就是尋常人家都丟不起這個臉,更何況是前前後後有無數雙眼睛盯著想看笑話的李家?
“老爺。”大總管李勤沉著一張臉走了進來,衝李儒嚴小聲地道,“大公子已經找到了。”
“哦?這個畜生在哪裡?!”酒席一散,笑了一整天的李儒嚴整張臉都氣得微微發青。
李儒嚴這樣一問,李勤的臉也不好看了,他看看老夫人又看看李儒嚴,頗有幾分顧忌之色。
“有話就說!這樣瞻前顧後的做什麼!”李儒嚴眼一瞪。
“是。”李勤低低頭,道,“回老爺,大公子在杏花樓。我已經叫人將公子請回來了。”說著,李勤回頭衝門外打了個手勢,兩個家丁憋著口氣將喝得爛醉如泥的李承徽拖了上來。李承徽一上來,幾乎所有的人都下意識地一捂鼻子,那一身酒氣直薰得人發懵。
“大哥?!”李承燁一驚,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向穩重的大哥有一天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自己面前。
“孽畜!”李儒嚴氣得連手都抖起來,一聲怒斥就連李承燁這一干局外人也心驚肉跳,而李承徽卻混然不覺,軟在地上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
李儒嚴一手捂胸,另一隻手抖著手指指向李承徽,像只風箱一樣抽著氣道:“來人!給我把這個不要臉的畜生用冷水潑醒!”
一大桶的冰水就這樣潑在了李承徽的臉上。受了這些刺激,李承微才幽幽醒轉。
“爹?”李承徽睜開眼,看清李儒嚴的臉後,啞著嗓子叫了一聲“爹”。他扯扯領口,喉嚨裡火燒一樣的難受,“爹,你怎麼也來杏花樓了?”
“啪!”李儒嚴不由分說地就一巴掌扇了過去,“孽障!你給我看看這到底是哪裡!”
李承徽這才慢慢地看了一圈,熟悉一臉一張張地印入眼簾,李承徽的眼神漸漸地灰暗下來。
“孽障!你可知道今天這是什麼日子?!平日裡放浪一點也就算了,今天這個日子也敢出門亂搞!現在李家淪為幾乎已經淪為了整個洛陽城的笑柄,你將李家的聲譽置於何處?你讓玉顏從此以後在人前如何抬頭?!你就這樣迫不及待,連一天都不能安安分分地待在家裡麼?!畜生!”李儒嚴一生征戰,身上的病根自然不少,說完這些話,牽動舊疾,幾乎連站都站不穩。
見父親如此,李承徽幾乎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他看看侍立一旁默不作聲地衛玉顏,又看看她懷裡才滿月的孩子,重重地跪了下來:“今日之事,的確是孩兒的不是,是孩兒孟浪了,還請父親責罰。”
“哼,責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