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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三人手腳麻利,當日下午便過來踩點來了。
江聰心中猶暗自嘀咕,今天要不是為了歷練江城、墨白而來,老子一定搬光了你的家底!回過頭來,瞧見江城正若有所思的打量他,一陣心慌,這小子鬼著呢,生怕給他打量出什麼不妥來,江聰一個爆慄敲過去,江城笑嘻嘻的躲開,做出的鬼臉意義明瞭,此地無銀三百兩,師父你慌什麼慌?墨白在旁看著這對活寶,嘴邊不由自主綻放出三分笑。
轉上了一圈,根據風水,大致推斷出府內的佈局,第二天又易容潛入府中,府中佈局與他們所推測的大同小異,心中規劃出幾個逃跑的方案,一切都進展順利。只是,墨白遇見一個人,那人身材魁偉,四肢修長,相貌有些似西域人,雖俊美無濤但眉眼帶著股戾氣,尤其眼睛這樣微微一眯,嘴角再勾起一絲嘲弄的冷笑,墨白就覺自己像被毒蛇盯住的老鼠,幾乎剋制不住的想要落荒而逃。。。。。。
月黑風高夜,小賊偷盜天,江城墨白均是一身夜行衣貼於牆角隱於黑暗,江城做個手勢,準備越牆而入,墨白拉著他,他有種不好的預感,於是悄聲道:“分頭行動,我從側門,你從正門,得手後先行離開到青雲橋集合,我們比一比誰先到,如何?”江城唇角翹起:“好。”
墨白剛輕輕落地,便聽到有人道:“我等你好久了。”那聲音冰冷危險,讓江城不自覺打個冷戰,轉過身,只見暗影中有人抱刀而立,早知白日所遇那人不是善茬,墨白強自鎮定,衣袖輕輕一抖,匕首在手,笑道:“緣何等?我跟公子可不認識。“呵~,你倒是風趣大膽,只可惜死到臨頭了。”語氣裡毫不掩飾對墨白的不屑與譏諷。“在下好奇的很,公子是如何識破我的,公子該不會連一個將死之人的最後請求都不答應吧?”眼下,那人似乎還不知江城,我若多爭取些時間,他便能安然離開吧。
“你的易容術確實不錯,可賊就是賊,永遠脫不了那副賊骨頭。”
“呵呵,賊若沒賊骨頭,便也做不了賊了。”
“你在拖延時間,是想你的同伴發現來救你,還是在為他爭取逃的時間?信不信你們兩個都死定了。”墨白心中一緊,那刀客身影一閃,圓月的彎刀衝著面門直削過來,墨白側身堪堪躲過,緋紅的刀芒掃得皮面生疼。那人冷笑:“能躲過我這一刀,看來不是普通的小毛賊,很好。”說罷,更為兇猛的一刀疾馳而來,得益於每日三百個的倒掛金鉤,墨白雖來不及翻飛出去,柔韌的腰下彎,雙手撐地,躲過這一刀的同時,雙腿用力一蹬彈起,反擊向那刀客下顎,自是踢空,卻也趁機翻飛出去,拉開同那人的距離。
突然一陣乒乒乓乓的兵器交接、走火抓賊聲自南面響起,墨白身軀一震,回頭看了一眼,心中發狠,施展步法,握緊匕首向那刀客閃電般刺去,刀匕相撞,直震的墨白虎口一陣裂疼。那刀客露出個茹毛飲血的笑容,左掌翻起擊向墨白,墨白抬掌相抗,但內力差距甚遠,墨白當即被震飛落地,悶哼一聲,喉頭腥甜。
“哈哈!老子不過是借幾兩銀子花花,寧家竟然這般興師動眾,也怨不得我啦!”不遠處的火光中,一個熟悉至極的身影,抬腳才在房頂的頂稜上衝著下面囂張的笑道,還不時的扔些什麼東西下去,引得一片慘叫。墨白咬牙,這個混小子,生怕那個刀客注意不到他?!自己這般拼命爭取時間算是白搭了!
果不其然,那刀客眯起眼,殺意寒意四溢,默默朝江城走去,墨白掙扎起來想阻攔,卻聽到江城大聲嬉笑“喂!寧家請來的好看門狗,你看這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哎,都不知道自己寫得到底如何~
☆、遇險
江城突然撈起一個人來,泛著森森冷光的匕首抵在他喉間:“你的飼主呦,嘻嘻,他若沒了,誰還給你骨頭呢”房下一片“心肝肉”的哭叫告饒聲一片,匕首微微用力,被持那人帶著哭腔大聲顫道:“胡不歸~,你你你。。。。。。放了他師弟,他就會。。。。。。放了我的。。。。。。”是那個被寵壞了的紈絝子弟,胡不歸抿緊薄唇,將圓月彎刀握得緊緊,屈指彈射出一枚石子封了墨白的穴道,使他動彈不得,一個縱跳閃電掣行地朝江城掠去,江城大驚,萬想不到他會這般的不受威脅,這般的看不起自己,心中氣極壞點子上來,嘴角一歪,歪出個陰險的笑來,“啊啊啊。。。。。。”被持的男子被大力摜出,直直撞向胡不歸,料不出他有這招,半空中胡不歸來不及調整力度角度,接住他時手臂震的麻疼,而江城已趁機施展身法,飛掠到墨白身邊,一手解開他穴道,一手撒出大把暗器。
躲閃不得的胡不歸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