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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啦的大家一起上,江城被包圍了。江城站在中心,一手掐蛇,一手掐腰,兩隻狹長的眼一個勁兒翻著白眼,又是這麼多人欺負我一個!袖中煙彈就地一摔,迷暈了眾人,爾等就任我宰割吧。哼哼,他江城可是義偷門首席大弟子,五歲起就跟著師父勇闖江湖了,大則登屋跳梁,小則捫牆摸壁,說是沒被人發現過、圍追堵截過那是鬼都不信的,能活蹦亂跳得瑟到今日就可見其滑溜狡詐。什麼你說旁門左道為人不齒,哼!本小爺要是跟人磨磨唧唧君子之風,還做個毛賊啊!也早就不知死過多少次了呢!
小少爺驚恐的瞪大了眼,他帶的七八個人居然在眨眼間就被這個毛頭小子收拾了,偏那小子還掄著那竹葉青皮笑肉不笑盯著自己,陰測測地道:“輪到你了。”
不曾想,那個叫秦望的小少爺竟是個先下手為強的主,抽出隨身帶的短匕朝江城擲去,趁江城躲的空擋,轉身便跑。江城躲過那匕首,罵了聲娘,掄著那蛇恨恨地朝秦望扔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他的腳下,小少爺尖叫著蹦得老高,哭號著留下一道滾滾塵煙。
切~沒種還該裝大爺。江城嗤了一聲,轉身上前,解下那已經昏厥的少年,又剝了一個混混兒的衣服覆在少年身上,將其負在背,下山去了。
推開暫住的院門,四處探視了一番,師父果然還沒有回來。以前吧,雖說師父也常常丟下他自個兒跑出去玩兒,可也會留個字條交代一下,野夠了也就回來了。可這次呢,什麼也沒有說就這麼跑了,半個月前回來過一次,腳步虛浮、走姿怪異,腰胯間明顯的不適,就算是被六扇門的瘋狗一路狂追到玉門關也不曾這般狼狽,難道師父在無錫還有什麼厲害的對頭?可是問他他不說,再問他就煩了,狠狠地給江城幾顆爆慄,敲得江城捂著腦袋,心中好生委屈。
委屈歸委屈,江城還是在腦海中密密思索著可能的對頭,隱約想起杭州的慕容玉來,年前師父不還被他囚禁在玉流山莊來的,要不是師伯出手相救,師父想要逃出生天真是相當不易。如果真的是那慕容玉,那可真是奇怪,師父一沒睡他老婆,二沒殺他老爹,幹嘛要死咬著不放,比六扇門那群瘋狗還瘋。江城笑著搖了搖頭,心裡卻沉甸甸的,擔心師父安危。
把背上的少年輕放在床上,撥開他的發,看著他的臉,江城忍不住再一次讚歎,長得真是好看呢,冠玉臉龐、柳葉細眉、翅鴉睫毛、直挺的鼻樑、飛薄唇,這樣的相貌若是長到師父臉上那一定是靈美的,長到師伯臉上那必定嫵媚的,長到表師弟臉上那鐵定冷豔的。。。。。。。總之,是很尖銳的美,像把利刃可以輕易刺破人心。可這張臉生在這少年臉上,卻是茶花、秋水般安靜柔和、平易近人的。
眼波賊賊地溜到人家雙腿之間,要不是有這麼玩意兒,江城真的會以為這是個女孩子。難道那群人也把他當做了女孩子?可是沒道理啊,當時他是光著呀,一定看得到啊,自己又確實沒有聽錯,那的確罵的是‘強女幹’來著,那男的究竟如何強女幹男的呢?摸摸親親?。。。。。。。真是費解,江城晃晃腦袋,算了,還是正事要緊。
打了盆清水,取出藥膏,小心的用紗布清理了傷口敷上了藥膏。這藥膏可是師父親手製的,見效快還不會留下傷疤,自己平時都不怎麼捨得用的,此時卻毫不吝嗇地用去了大半,江城肉疼地點點少年光潔的額頭“你怎麼就這麼幸運遇上了我?”對自己的善良和大方深深陶醉了一番,又為少年把了把脈,不禁皺了眉,這少年到底犯了什麼錯了啊,又是鞭笞又是喂他喝五絕散,還要找人強女幹他,哎~~~不過話說,男人到底如何強女幹男的呢?得,這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這個問題上。
☆、許君一世墨白
映入眼瞼的山水畫帳讓初醒意識尚朦朧的許墨白以為還在那個武定候府,不禁心中苦笑,一入侯門深似海,果真要鎖在這裡一輩子了麼?果然逃不脫那樣的命運麼?許墨白有些絕望的閉上眼,待稍微清醒些時,便覺察出不對來,那個人的那番話那番作為雖是保了他一條性命,但眼裡揉不得沙子的老侯爺絕對不會再留他在候府。睜開眼,四處打量,屋子不大,擺設簡潔別緻,許墨白艱難的撐起身子,身上的傷被人處理過,所著的衣物也不是自己的,這衣料柔軟貼身帶著淡淡的皂角的清香。原來救自己的人也是個少年麼?一個乾淨整潔的少年?正疑惑間,便聽到有人在唱:“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歸,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蒖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起家人。”
那聲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