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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可他是個講理的人,自己躺在半人高的草叢中,又穿了一身青色的衣服,別人看不到他也是正常嘛~本以為又是正室打壓受寵小妾的老套戲碼,可一聽再一瞧,完全給震撼了。。。。。。
江城覺得那許墨白定是被冤枉的,要說他勾引女人那尚且說得過去,可這勾引男的卻是從何說起?
作者有話要說:嘻嘻,借用了電影《東邪西毒》裡的臺詞,不要緊的吧~~
☆、敢情這是要獻身?!
已經是第五天了,許墨白的脈象虛弱,臉色發青,唇色深紫,娟秀的眉緊緊地顰著,似乎即使是處於昏迷的狀態,也忍受著極大的痛苦。在這五天裡,江城尋遍的無錫城大大小小的地方,仍不得師父半點蹤跡,總算是明白六扇門的“瘋狗”對師父是多麼恨之入骨,欲除之後快了,因為師父不想讓你尋到他的話,那真的就是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
“許墨白,若真是救不了你,你所說的那兩件事我一定為你做到,不要你來世做牛馬,只願你下輩子喜樂自在。”江城擦著他額上的虛汗,心中沉痛難過。
突然,許墨白緊閉的雙眼一下子睜開,似清醒也似迷茫的眼神,讓見過太多生死的江城心中“咯噔”一下,下一刻衣領卻被他揪住了,墨白抖著身子,彷彿要將生命裡最後一點力氣耗光,眼裡埋藏著恨,潛伏著懼,又透露著絕望與不甘,嘶啞著嗓子吼:“為什麼?!為什麼要救我!我這樣賤命一條,什麼都沒有,什麼都給不了!我做不了你的秦知月!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憤怒的嘶吼又轉為無力的哀求:“求求你,放過我,我是許墨白啊,我做不了真的做不了。。。。。。”江城一動不動任由墨白揪扯搖晃,腦子卻轉的飛快。
許久不見對方有任何反應,許墨白輕聲嗤笑:“我知道,就這副皮囊尚過的了眼。以前我總是不願,現在你拿走吧。從此,我也不欠著你,我也就只是我。。。。。。”說著便解開衣衫,露出單薄的胸膛,閉上眼,淚水滑了下來“來吧。。。。。。”江城凌亂繚亂各種亂,這這這。。。。。。。這敢情是要獻身?!獻身!!獻給誰?女的男的?怎麼獻?!怎麼獻?!!好不容易淡定下來後,江城用薄被一把裹住墨白,道:“嘿嘿。。。。。。。你倒是想得容易,你這身子我現在不稀罕了,不要了。許墨白,你還欠著我呢,就是上了奈何橋喝了孟婆湯前事盡忘,你依舊欠著我,生生世世被我束縛,不得自由,所以你得活著,活著我們才有兩清的可能!”墨白聞言身軀一震,疑惑地睜開眼,眼內已恢復了一點清明,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江城並不給他機會,抱起他飛快地掠出房間,將他塞進馬車裡,就在剛才他突然想到一個地方,一個師父極有可能在的地方。
月夜,一匹馬車在飛速的行駛。“駕!”清脆的喝聲以及響亮的馬鞭聲劃破了這寧靜的夜。
玉流山莊位於杭州,乃江南第一大莊,少莊主慕容玉16歲時一劍戰敗江南六大顯派的門主,從此揚名江湖,被稱為江南第一高手。年前師父就是被他所俘禁於玉流山莊長達三月之久,當時的江城暗中四處求援無功而還,無奈之下只好向師父一輩子都看不過眼的師伯柳暮煙求救。。。。。。計謀用盡才將師父救出來。玉流山莊勢力之廣連無錫都在其範圍之內,江城曾無意間看過一張各個門派的勢力分佈圖,模糊憶起,這無錫城第一大客棧雅仙居,貌似就是玉流山莊在無錫城的據點之一。在江南能讓師父如此顧忌狼狽的怕也只有慕容玉了。
江城的唇抿成一條執著的直線,顧不得擦額上豆大的汗珠,揮舞著馬鞭將馬臀處抽出道道血痕。許墨白,小爺這麼拼得為你,你怎麼敢死!
生死由命,這是江聰經常教導他的,他也深以為如此,而如今他卻無比迫切的想留住這個少年的命。寂寞潔白如山茶花的少年,春風化雨般的溫柔,最讓人心疼卻是那份隱忍,那毒發作時是怎樣的苦痛,他也只是咬牙不發出任何聲音,生怕給別人惹了麻煩。
夜風捲起車簾,車內的人眸子清亮如天上的明月,神色複雜的看著那弩車人,瘦削的身板往車門前一堵,生生的給擺出一個遇佛殺佛,遇神誅神的堅定執著來。
雅仙居。“終於到了”來不及喘上一口氣,江城便抱緊被錦被裹緊的人,一腳踹開客棧大門,喘著粗氣扯著嗓子喊:“江聰!江聰!!我知道你在這裡!你給我出來!!”門房被驚醒,罵咧咧竄出來要扯江城,卻被他一腳踹出老遠。“江聰,你再不出來,老子回去砸爛你一屋子寶貝!”江城吼到最後破了嗓子,帶了哭腔。江城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