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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秦朔向來威嚴,下人見他發火,均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一個,頗有資格的老管家企圖上前勸阻,卻被秦朔一個惡狠狠的眼神制止,只好垂手立於一旁,這兄弟倆呦,生來便是天敵麼?
縱然已是滿腔怒火、恨火交織,熊熊燃燒,沸騰了他的血液,秦望卻依舊邪笑著迎著秦朔吃人的眼光,道:“好話不說第二遍,哥哥就會給候府丟人,無錫城都傳遍了,武定侯愛好特殊,因為一個男寵,與人當街械鬥,還被人差點削掉半條胳膊,連個男寵都壓不住,哥哥——你,不會不行吧?”說罷,大腿還有意無意的往秦朔那裡蹭了蹭。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秦望被抽的踉蹌後退,半邊臉立刻紅腫起來,他卻只是優雅的抹掉嘴邊蜿蜒的血跡,放到嘴裡吮了吮,眼神怨毒的笑道:“哥哥,你一輩子都得不到他。”
背過去,不由得握住自己發麻的右手,秦朔對老管家怒道:“帶這個混賬下去!被讓本候看見他!等拜祭完就立刻讓他滾!”
秦望被帶下去之後,秦朔在猶自站在正廳中,皺眉想些什麼,良久,轉身時,秦朔眼光一閃,操起桌上一片杯蓋朝外射去,只聽見一聲悶哼,追出去時便只見血跡,不見人蹤,秦朔轉動著指上扳指,冷哼一聲,他在明處捉拿他二人,而他卻在暗處時刻盯著自己,只待自己露出破綻,江城。。。。。。究竟是何貨色,為什麼能派出這麼多的人來監視自己?
“秦伯,那小(蟹)賤(蟹)人究竟哪一點好?讓哥哥這般為他著迷。想當初,要不是那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小子,我早就把他弄死了,不對!他那時候明明被爹爹餵了毒藥的,怎麼還活著?”秦望嘟著半張紅腫的臉,納悶道。
“哎呦,我的小祖宗,這話啊你以後少說,大少壓根不知知月公子被老侯爺餵過毒藥。”為他上著消腫藥的老管家,頓了頓,又道:“二少爺,不是老奴口嗦,你這毒舌的毛病也該改一改了,五年不見,一回來你揭他傷疤還不算,還要再撒把鹽。。。。。。”
“哼,從小就是這樣,他只有被我激怒時,才會正眼瞧我。”秦望憤恨道,憤恨的想,我只想讓他正眼瞧瞧我而已!
☆、波瀾又起
尹香本是京城南風館的紅牌,現雖脫離風塵,但從小環境薰陶,於著裝打扮仍較常人講究,就比如墨白從他那裡借來的這件半新的月白長袍,雖看似樸素,但卻是用雪蠶絲,經京城中最好的裁縫裁製而成,祥雲的暗紋在陽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光華,於樸素中凸顯華美。尹香平日裡常穿的就已經非常精緻了,而這幾日裡翻來覆去換上的衣物更是不凡。他人本就美,此番招人打扮,惹得許多登徒子意圖染指,卻都無一倖免的被那日駕車帶墨白、阿澈前來小香軒的大漢打掉一排牙齒。。。。。。
今日見他又換上一件蓮青錦緞長衣,墨白玩笑道:“莫非,尹香是要去相親?”尹香回眸一笑,多年風塵生活修成的媚氣橫生,耀眼奪目,連同為男子的墨白不禁紅了臉,吶吶道:“你真是好看。”尹香嘆氣道:“要是他也這麼認為就好了。”墨白疑惑道:“她?還是。。。。。。?”說完便恨不得抽自己兩耳光,其實從第一眼看見尹香,他就知道尹香絕不是普普通通的胭脂鋪老闆,但他向來溫善,從不存看輕之意,但這話問出來卻好像看不起他一般。看出他的愧疚不安,尹香呵呵笑道:“沒關係,尹香十三歲就已經接客了,現下這副身子對著女人可硬不起來。”
墨白深深以幼年在南風館的日子為恥,平日裡莫說同別人講出來,就是想一想便覺汙了自己一般,只覺要是能把不堪那段回憶抹掉好了,此時聽尹香大大方方的笑講來,先是驚詫,接著便是佩服他敢直面不堪過去的坦誠與勇氣。尹香笑了笑,道:“說是相親,也差不多,我喜歡他,總想將最好的一面展現給他。”
墨白嗯了一聲,是贊同,被囚禁於候府的時候,表面雖一派風輕雲淡,不以為意,其實內裡早已翻江倒海,焦躁不安,有時恨得想將秦朔,連同整個候府都一併毀掉,後來之所以能自己漸漸沉下心,只是怕以後江城見了自己的瘋魔的樣子。想起前幾日江城提起的曲清泉,於是試探的問道:“是曲公子麼?”尹香點點頭,笑容甜蜜且落寞:“除了那個浪蕩子,哪個還勞我這麼費心?”
終於見到傳聞中的曲清泉是在第二日的午後,聞見動靜的阿澈,歡快的從房中跑出來,直撲向曲清泉。好不容易將‘牛皮糖’的阿澈從身上扒拉下來吧,曲清泉笑笑的看看江城再看看墨白,道:“江城,我說你怎麼瞧不上我,原來是有更好的。”他雖是對江城說,眼睛卻是微挑著看向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