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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麼我都答應。”墨白臉色一黯:“所以,你們就滾了床單。”江城笑道:“你不覺得跟朋友滾床單是極彆扭的事麼?我又不跟你一樣,那麼重承諾,又滴水之恩,當以身相許。”墨白羞惱的給了他一捶,江城便又捉住他的拳頭,輕輕吻咬:“後來,我被人下了□,又只有他在身邊。”
墨白冷笑兩聲,目光灼灼道:“你精得給個鬼似的,能隨隨便便就中了□。”江城乾笑:“看,我若是精得跟鬼似的,還騙不過你?好吧,是他下的藥,我沒有防備。”墨白冷哼一聲,從他身上翻下來,背對著他不說話,江城看著他黑黑的黑腦勺,問道:“抱著蹭蹭,互相擼一擼,也算是肌膚之親吧?”墨白忽地翻過身,面對著他,眼神犀利道:“你當我傻的嗎?你中了□,他又有備而來,還不幹柴(蟹)烈火,熊熊燃燒,你濃我濃,水乳(蟹)交融?”江城看著墨白的眼睛道:“若是從來不知道男男的滋味,怕是閹了自己也不肯同他上的,所以的確挺乾柴(蟹)烈火的,但最後卻沒交融成,因為——我們都想在上面,爭執不下,便各退了一步。”墨白睨著他挑眉道:“你剛才好像願意讓我上的。”江城看著他,反問道:“曲清泉是你嗎?”頓了頓又道:“墨白,你也可以選擇不信。”
默了半晌,墨白悶悶的道:“選擇不信,與我有什麼好處。”知道他這是肯原諒了,江城鬆了一口氣,高興地抱著他便要親,墨白皺眉推開那張臉,道:“可我沒說我不生氣。”聞言江城便不再放肆,只摟著了他。其實,江城還是有沒交代清楚的地方,那也是曲清泉此生引以為恨的地方。
一恨,他下的只是普通的春(蟹)藥,而不是烈性的小倌藥,導致江城□怒火焚身,差點強了自己。二恨,便是聽了江城的建議,各退一步,退的不是互蹭互擼,而是互吹。三恨,是他先為江城吹,好讓那小子洩了邪火,一手刀斬暈自己逃之夭夭。雖氣憤追殺了江城三個月,仍是怒火難平。。。。。。
過了好大一會兒,墨白突然開口道:“江城,我想早日離開無錫,這裡除了你,便全是讓人不快的回憶了。”他聲音小小,帶著鼻音和懇求,讓江城的心柔軟的快要化掉,親親他的額頭,柔聲道:“嗯,我們馬上就離開。”話音剛落,江城忽地抓著他的手,緊張道:“我都忘記你手上還有傷了。”墨白掙脫他,看了看手心已然凝固的血痕,淡淡道:“我沒那麼嬌弱。
☆、你以為能逃得過麼?!
第三天凌晨的時候,天空一片鬱藍,帶著些灰。後門外,墨白衝尹香微笑著點點頭,便抱著打著小鼾的阿澈,矮身進了馬車。江城遲疑了一下,道:“曲大哥他。。。。。。還沒有回來?”尹香笑得有些落寞,道:“他那狗脾氣,最好別回來的好,回來了還不知道怎麼撩撥你們呢。” 江城笑道:“也是。”拍了拍尹香的肩,鄭重道:“照顧好自己,我們走了。”尹香美麗的長眼睛裡幾分不捨,些許失落,淡淡笑道:“嗯,保。。。”
話音未落,尹香的眼一下子瞪大,視線透過江城的肩,驚恐的看向前方,“怎。。。”,問話未完,江城便聽到,利箭破空而來的聲音!前些年的爭鬥生涯,早將他機警的本能磨礪的快過思考,當下頭也不回,一把扯過尹香,閃身躲過,順勢抽出腰間的軟鞭,卷向那利箭,回射過去。轉過身來,只見秦朔一個手勢,便有大量的官兵自四方出入的街道了湧了過來,持槍攜箭,寒光直刺人眼。
聽見列隊緊緻有序的腳步聲、兵器的鏗鏘聲,居然是地方上的禁軍,墨白撩開車簾,只見一身莊重玄衣的負手而立於手持兵器的眾官兵前方,看著墨白,森然笑道:“也不向本候辭行麼?”阿澈被吵醒,睜眼瞧見不是自己這幾日所居的房間,便以為一如清泉哥哥所說,自己被人販子偷去賣掉了,登時驚慌的喊道:“城哥哥!城哥哥!哥哥!”墨白聽到他帶有哭腔的喊叫,連忙放下簾子,回身抱住了阿澈,安撫道:“阿澈不怕,不怕。”見是墨白哥哥阿澈安定了一些,卻依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可憐巴巴的問道:“我哥哥呢?”
“情況不妙,看來今天要連累你了。”江城將尹香護在身後,低聲道。尹香尚未從剛才的驚險中緩過神,他又從未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心中怦怦直跳,揪緊了自己的衣衫,但卻強自鎮定的搖了搖頭。墨白抱著阿澈下了馬車,對著秦朔皺眉道:“侯爺何必咄咄相逼?”秦朔踱著步,盯著墨白緩緩道:“犯人秦知月,你於天元二十七年在大理瑞王一案中篡改賬冊,犯有包庇罪,根據大定朝律法,應叛以流放。知月——你以為本候為何咄咄相逼呢?”
“秦小侯,他自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