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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白虎聽風雅頌口氣沉重,心一下子便懸起來。
難道……難道教主讓他去查江湖上的大人物?
他心思轉來轉去,從少林的方丈大師到峨眉的老婆婆,再從武當山的牛鼻子想到丐幫的討飯乞丐,一個一個跳著想著,想到最後,才聽到風雅頌咬牙切齒的聲音。
“我要你幫我查查,一個月前在通天徑上的那個人是誰!”
***
伍雙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舒服,嘔吐的頻率也漸漸增加了,到最後根本難受得吃不下一點帶了油的事物,只好熬了米粥慢慢喝。
他不知道這種情況是被魔頭強上的緣故還是被服用了毒藥的緣故,更不敢到村裡去看老中醫,唯恐被人看出了端倪。
這月是稻子收割的季節,伍家村的村民早早地便去田裡忙活。伍雙身體不適,硬是熬了兩三天,才下田收割稻子。
這些稻穀原本是給阿秀做彩禮的,可如今他和阿秀顯然不可能在一起了。前幾日阿秀還上門鬧著為什麼要退婚,可伍雙哪說解釋得清楚這種尷尬的原因,只有拿這匹原本是彩禮的稻穀給老村長和阿秀賠罪,希望他們能夠消消氣。
伍雙埋頭割著稻子。秋日白天的日頭正毒,伍雙下田割了一會,只覺得頭腦發暈、全身無力,再到直起身體的時候,眼前頓時黑壓壓地一片暗下來,整個人咕嚕一下,就往田裡栽去。
等到伍雙再恢復意識的時候,只覺得耳邊有竊竊私語聲。他慢慢睜開眼,只見得阿秀正坐在離他不遠處,正和一個約末五十歲左右的人說著話。那人伍雙認得,是村裡頭的老醫師。
“大夫,你說的是真的?”伍雙聽到阿秀驚疑的聲音。
“這個錯不了,老夫看了這麼多年的病,怎麼會把錯脈。”老醫師的聲音亦隨之進入伍雙的耳朵裡,“他的脈象,卻是是喜脈。”
伍雙聞言一愣。
“可他明明是男人啊,怎麼會懷孕?”
“這誰說得準!老夫起先也不相信,可這脈象明明就在這裡,不應該會有差的。”
“那伍雙哥懷孕,豈不是被人……”阿秀說著,又轉念一想,喃喃道:“難怪那天我在他褲子上看到血……”
阿秀一邊說一邊轉頭看著床榻上躺著的人,正好瞧見伍雙睜著眼睛朝她這邊看來,立即停下了聲音。
伍雙白了一張臉,神色有些迷茫,正看著她和赤腳醫生。
阿秀想到老醫師的話,連忙移開目光,道:“大夫,真是謝謝你了。”
老醫師也沒料到伍雙會在這時候起來,也跟著阿秀一番別開眼神,道:“眼下也沒我的事了,老夫就先告辭了。”
阿秀連忙點頭起身道:“好,大夫我送你。”
說著也不待老醫師答應,先行開啟房門。
伍雙愣愣地看著阿秀和老醫師行出自己的房間,消失了蹤影。
他也不知道躺在床上多久,也許是一天的時間,也可能是一夜的時間,但還是沒有見到阿秀再回來,等到自己恢復了力氣,才慢慢起身,又在床上坐了許久。
明明是一個人的空間,可伍雙卻覺得壓抑得透不過氣來,最後起身欲開啟窗戶。
走到窗戶旁邊的時候,伍雙聽到窗戶外頭的人語聲。
“沒想到啊,小雙哥居然是個兔兒爺。”
“不會吧,真是兔兒爺,我看他平時挺老實的啊……”
“怎麼不是,前頭他退村長家的親事的時候我還覺得奇怪,這不昨個那個大夫已經說了,他都給小雙哥把出喜脈來了!”
“真的假的,男人也能生?”
“還不是,那大夫也覺得稀奇,都當奇聞來說了。”
“哎喲真造孽,阿秀還是把這門親事退了吧,這跟兔兒爺怎麼過活……”
伍雙行到窗前的腳步瞬間停了下來。他駐在窗戶前頭,擱著紗窗,還看到窗戶外頭隱隱約約的人影,原本就白的臉色一下子褪去了所有的血色,手不知不覺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6、柳暗花明又一村
過了許久,伍雙才下定決心,慢慢推開房門。
外頭本是站著圍觀的村民先是一驚,隨後各談各的,一個接一個走開了。
伍雙也不知自己心中是什麼滋味,在門口躊躇了好一會兒,方才抬起步子,頂著村名的目光,往前走。
他走的方向是之前來幫他看過病的老醫師家中。老醫師正在自家門口晾著藥材,看到伍雙走近,先是一驚,隨後才恢復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