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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們在一起的契機完全就是濮陽衛雪的那次醉酒。
之後,濮陽曦月就再也沒有怎麼在詢問過濮陽衛雪和司晨以及濮陽錦他們的事情,只是從有時候濮陽南軒似是有意似是無意的話語中聽出了他們三人之間糾結的事情。至於過程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而最終的結果,自然就是濮陽錦暫且從三個人之間給退了出來,原因比較大的一部分自然是因為濮陽衛雪的堅持,而較小的一部分當然也是濮陽南軒將國事過多得交與濮陽錦料理。以至於濮陽錦他最後也是無暇再去分心琢磨濮陽衛雪的事情了。
“你這樣做,既殘忍又溫柔。”這是濮陽曦月在和濮陽南軒同床而眠之時,說出來的一句話。
時過半月,曜東國的三皇子在曜東國國師的主持下舉行了曜東國皇子首次嫁人的婚事,司晨風風光光的徒步走在曜東國的主道上面,在全國百姓和朝野上下官員的祝福下將騎著棕紅色駿馬,身穿一身大紅喜袍的濮陽衛雪給牽進了他們掛著大紅燈籠的府邸。
那天,也是太子濮陽錦人生當中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唯一一天。
從宴席上退下來準備回宮的濮陽曦月和濮陽南軒都微微有些醉意,並不是他們酒量差,只是因為看到了濮陽衛雪和他心儀的司晨成婚,他們兩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小小的羨慕罷了。
羨慕濮陽衛雪的輕鬆,羨慕濮陽衛雪的簡單。
“若是曦月你想要這樣的生活,父皇也……”坐於轎內的濮陽南軒還未說完,就被濮陽曦月的細指給掩住了薄唇,藉助著轎內幽幽晃晃的暗色燭光,濮陽南軒能夠很明顯的看到濮陽曦月小臉上的緋紅醉意。
“這種生活,並不是曦月想要的,父皇莫將這種平靜簡單的日子塞給曦月,曦月會厭倦的。”
對於濮陽曦月說出口的這句話,濮陽南軒不置可否,他其實心底還是知道濮陽曦月是希望擁有那種平平靜靜的安穩日子的,但是他也清楚的很,對於他和濮陽曦月這樣的人來說,只有無盡的挑戰和刺激才是他們生活下去的動力,否則這個無趣的世間再加上他們漫無邊際的生命,就當真只剩下遙遙無期的厭倦了。
將懷中剛才說完了一句話已經睡過去的玉人兒裹緊了些,濮陽南軒手挑起了轎子的遮簾,狹長的桃花眼盯著轎窗外面的白雪世界,望著那漫天紛飛的雪花,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直到轎子回到了宮中,他將已經熟睡了的濮陽曦月抱進了曜東殿內他們的龍榻上。
濮陽南軒他才小心翼翼的又轉身走到了曜東殿的殿後的院落中,看著那分不清是白雪紛紛還是落櫻紛紛的世界,只聽他悠悠道了一聲。
“師父,你終究還是來了。”
只聽濮陽南軒的這聲消融在了寒冷的空氣中之後,瑩黃的雪天夜色中,才傳來了一聲劃破雪夜的銀鈴般的笑聲,從那笑聲中不難聽的出,這個笑聲的主人定然是一個女人。
嗒嗒嗒,從雪夜的半空中緊接著傳來了邁著階梯的聲音,濮陽南軒尋聲望去,入目的則是一個身披深藍斗篷,挽著像是男子一樣的束髮,腳下踏著銀鈴白狐絨靴的美麗女子。女子肩頭上還站著一隻與雪夜幾乎溶為一色的白色鸚鵡,若不是那鸚鵡還時不時的動動它的頭,濮陽南軒還當真是不好發現它的存在。
而女子腳下所發出的嗒嗒嗒的聲音,則是她在半空中如同踏著階梯一般緩緩而下,每踏出一步腳下的白雪就會自行連線在一起匯聚成一個臺階的表面,從濮陽南軒這個比較遠處的角度看過來就完全像是女子在半空中神奇的行走一般。
幾息過後,女子走至了濮陽南軒的面前,肩頭上的白色鸚鵡卻突然振翅飛起,朝著濮陽南軒身後,也就是曜東殿連線後面院落的大門處飛去。
驚得濮陽南軒趕緊轉身,剛伸手準備去擊落鸚鵡的時候,卻被他身邊的女子一把給抓住,然後只聽女子柔柔的張開了她的粉唇,語調帶著笑意的說。“徒弟,彆著急啊,你的小愛人可是比你想象中的要聰明的多呢,況且,我的鸚鵡又不會當真傷害了他,只不過是想要將他從你們的愛巢中逼出來罷了。”
言至於此,女人原來就是之前濮陽南軒對濮陽曦月所提起過的那個穿過了衛蘭湘的無名碼頭的海洋彼岸的大陸上,看似意外的奇遇將濮陽南軒收了做徒弟的那個名叫媚兒的女人。此時,只見媚兒她的雙眸嵌著深深的笑意,望著白色鸚鵡懸飛不進的曜東殿門口,繼而徐徐道。
“小傢伙,你是自己走出來和師父見見面呢,還是讓師父親自過去‘請’你出來呢?”
言畢之後,濮陽南軒邪眸只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