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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會和沈清漓講這段往事,是想讓沈清漓知道上官寒燁並不是天生冷酷無情,是由於特殊的原因造成的,沒有想到清漓竟然會利用自己的信任來打擊上官寒燁,上官寒燁自然不希望那段過去被沈清瞳知道,害怕沈清瞳無法接受,會瞧不起自己,鄙夷自己,那種痛苦比死亡要可怕百倍。
那雙鳳眸平靜地看著歐陽逸辰,“沒有想到我會利用這件事吧?你一定在怨恨我吧?”
歐陽逸辰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抓起沈清漓的手放在唇邊輕吻,“我怎麼會怨恨你呢?各人有各人的立場,你之所以這樣做,是想保護瞳兒,出發點是因為愛。”
想到此事對上官寒燁的衝擊,歐陽逸辰鬆開那隻纖長的美手,垂眸低嘆道:“是我幫了倒忙。”
“我弟弟是山澗流淌的清泉,怎麼能和那種人同流合汙呢?”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你又不是瞳兒,怎麼知道和寒燁在一起,不是幸福的呢?”
沈清瞳像凋謝的花朵,漸漸失去光華,漸漸枯萎。每日無精打采,飯量越來越少,沈清瞳面容憔悴,魂不守舍,沈清漓痛在心裡。
沈清漓看著日漸消瘦的臉龐心疼不已,內心矛盾,自己究竟應該怎樣做?
某一日,歐陽逸辰突然說道:“你聽說織女和牛郎的愛情故事吧?”
沈清漓斜睨他, 粉唇微微勾起,“你是想說我就是那個劃出一條銀河,阻攔牛郎織女相愛的那個王母娘娘?”
“我可沒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沈清漓狠狠地瞪了歐陽逸辰一眼,垂下鳳眸,不語。
片刻之後,祈奇腳步匆匆地走來,將手中的信箋遞給沈清漓。
沈清漓看過後,氣惱地一甩手,將兩封信扔在桌子上,鳳眸漸漸升起火餡,差點噴出火來,恨不得將兩封燃燒。
歐陽逸辰好奇地拿起兩封信,看過後不由啞然失笑,那一刻歐陽逸辰終於明白沈清漓肩負的責任是何等的沉重。
每封信箋上只有一句話,而且出奇的相似。一封信的回覆是:一切全由皇弟作主。另一封信的回覆是:一切皆由漓兒作主。
面對歐陽逸辰的笑臉,沈清漓氣惱不已,“不久前,我給母后和皇兄各寫了一封信,命人快馬加鞭地送到皇城。信中大致講述了瞳兒和上官寒燁的事情,徵求母后和皇兄的意見。至於回覆,你已經看到了。”
“你打算怎樣做?”
“我不知道。我原本的想法是如果母后與皇兄同意此事,我便會做出讓步,但是……”沈清漓氣得哭笑不得,但是沒有想到像扔雪球一樣,母后和皇兄居然那麼的一致,把這個難題扔給了自己,他們兩人完全撒手不管。
“無論你做何決定,我都會支援你。”歐陽逸辰輕捏沈清漓的玉手。
責任如此重大,令沈清漓不堪其負,原本有些鬆動的心搖擺不定,難以決定,“我再考慮一下。”
“清漓,你有沒有想過,瞳兒已經長大了,有些事情其實可以讓他自己作主?”
“如果瞳兒選錯了呢?”
“瞳兒年紀輕輕,即使真的選錯了,還有重新開始的機會與時間。你就讓瞳兒自己選擇一次吧。”
沈清漓低頭沉默不語,片刻過後,抬起鳳眸,“最近瞳兒的心情不佳,我想帶他出去遊玩,換個心情。”
“也好,我全程陪同。”
在沈清漓的提議下,歐陽逸辰的安排下,一行人下了逍逸峰,開始遊山玩水。
可惜的是沈清瞳依然情緒低落,時常恍惚出神,全無遊玩的興趣與喜悅。
沈清漓看到沈清瞳安靜地坐在車廂裡,失魂落魄的樣子,痛心、迷茫、自責一起湧上心頭,暗自說道:難道我真的做錯了?
一直以來,沈清瞳的一切皆由沈清漓安排,澈王府的大管家是沈清漓從自己府上調過去的,將王府打理得井然有序。沈清瞳平日的生活與習慣,沈清漓瞭如指掌,對他嚴加管教,什麼是應該做的,什麼是應不該做的,沈清漓對澈王府的人都會有所交代。
沈清漓若有所思,想到歐陽逸琳終於得到了自己的幸福,也許真的應該像逸辰所說,讓瞳兒自己選擇一次。
沈清漓全然不顧自己驚天動地的美麗會引來路人怎樣的注目與驚呼,拉開車廂門,坐到正在趕車的歐陽逸辰身後,突然問道:“華清峰在哪個方向?”
歐陽逸辰不由一愣,隨後笑得分外明朗,像頭頂那片蔚藍的天空,歐陽逸辰抬起手指了指華清峰的方向。
沈清漓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