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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來!”他說完,忿忿而去,留下不覺愣住的辛垣煥跪坐久矣,用絹布覆著自己的臉頰,悵忡地說道:“……連我也罵,這是作甚?”
宣於宴哈哈大笑起來,便是連身邊的鯉也不由得流瀉出了笑容。
“鳴蟬素來緊張你的事,所以我才是最無辜的人。”宣於宴說。
這時一旁的鯉緩緩開了口,只因方才從他們的對話之中,他聽到了“靳於息”三個字。
“公子……生事的就是那個靳於息……的兒子嗎?”
“是的,靳玥是他的第五子,也是最小的兒子。”宣於宴回答。
在一旁思忖著的辛垣煥說:“只怕明日,靳大夫就會趕忙去向面見長公子,然後向公子你請罪了。”
“他?算了吧,我可不想看見他那張假惺惺的臉。”
“他心裡清楚,怎能因為這樣一件小事而開罪於公子?動了公子,就相當於動了長公子。近年來他的野心雖不消減,但在朝堂之上依然維持著奉禮的做派。他必定不希望只因此事,便將自己的越禮挑明。臣子之姿是必須恪守的,尤其是他那種善於偽裝的,老奸巨猾的人。他現在還遠遠沒有明擺著生亂的本事……今日之事是臣的失誤,然而……如果藉以顯現出靳氏對公族的無禮,興許,還是有些好處的。”
“哦?為何?”宣於宴正色而問。
“恕臣直言,兩位公子之所以想要拿到祁氏一門為靳氏所滅的證據,主要是為了以此為藉口除掉靳氏,那末假如我們拿不到證據……最好的方式,莫過於讓他們自己將生亂之心表現出來。今日之事雖小,但也屬於公族與大夫之間的爭執。朝中大臣多是忠心於公族之人,若有所察覺,如是者三,則必定會與靳氏劃清干係。”
“的確如此。”宣於宴一改以往的散漫與不羈,定定地回答。
“所以這雖是一樁小事,但往後會變得如何,也未可知。但可以肯定靳於息必定不願有這樣顯露心跡的事發生。”辛垣煥安靜地笑著,措辭中含著某種未明的危險,神態卻雲淡風清。
言畢,公子宴點了點頭。
“說的倒是,”他說,“也許明日朝議畢了,靳於息當真會來找我。”
鯉聽聞,不覺握住了拳頭。
他身邊的公子稍稍留意到了,於是便笑:“放心,鯉,他理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