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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子摔了,嚇的跑出去,藍元寧對著鏡子看了一眼,便把鏡子都抽飛了。
那裡面的不是她!那個半面臉上長著肉瘤一般可怕東西的,絕對不可能是她!
藍元寧這輩子沒有其他驕傲的,論詩詞歌賦策論辨義,她皆不如她姐姐藍元笙,可那又怎麼樣?她姐姐長的終究不如她好,在藍元寧看來,女人長得美,以後才能籠絡丈夫的心,不然怎麼叫“以色侍人,見色起意”呢,這終究是要有個色的。
然而如今,她所依仗的,都沒有了。
都怪那個賤…人!藍元寧氣的發狂,她現在是半點不敢把自己斗笠上的面紗掀起來,不願意看到自己那副面孔,每每想到便心恨,恨不得把童簡鸞那張臉撕了!
韓彤摸著她的背,不由得心疼,她嬌花一樣的女兒,哪裡遭過這樣的罪,先是被劫持,後是被毀容,她也恨,但這會兒阿寧最需要的是安慰:“阿寧別怕,娘給你找最好的大夫,一定治好你的臉,至於那個小賤…人,孃親這次一定除掉他,叫他再也不能在咱們面前丟人現眼!”
藍元寧聽到,眼睛裡都是光,激動問道:“真的嗎孃親?”
這襯托出那張臉愈發的可怕,一半神仙,一半妖魔,叫韓彤駭的要命,便不動聲色的將藍元寧的上半身擁入自己的懷中,摸著她絲滑的頭髮,低聲道:“當然是真的,孃親什麼時候騙過你?等後天咱們就去冬園,在路上……”
她聲音越來越低,向藍元寧娓娓道來她與藍元笙做出的計劃。
藍元寧聽的全身不住顫抖,那都是激動的。
童簡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力降十會,倘使他功夫高深,任是什麼樣的妖魔鬼怪,到眼前都統統去死的下場!但他也謹慎的很,近日吃的東西都是自己從外邊買來的,不經由其他人的手,這樣吃的才安心,否則如果中了什麼十香軟筋散,什麼麻沸散,到時候昏迷不省人事,便只能當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晚上跟銅麵人師父學功夫,白天不要臉纏著雲錦教他武功,童簡鸞進步神速,讓雲錦瞪直了眼,羨慕的流口水,說他簡直是一等一的妖孽。
童簡鸞聽了也只是淡淡一笑,功夫這種東西,只有發揮作用了,才是硬道理。
很快便到了去冬園的日子。
那日他早早的起來打完一圈太極,又打了一會拳,才有僕人過來通報,問收拾好了沒,可以上路了。
這話聽著十分不詳,不過童簡鸞也不予理會。轉身進門之後吃了些東西,叫醒雲錦這個懶的沒有骨頭的人,兩人揹著包裹,就往外走去。
這回倒好,雲錦和他一輛馬車。
這裡頭要是沒鬼,童簡鸞就自己當那個鬼去。
兩人坐進去後,有一個婆子過來給了他們一個食盒,言道這是夫人特地準備的蜜餞和點心,少爺在途中餓了,可以吃一些墊墊肚子,若是暈車,便吃些蜜餞,說罷便走了。
雲錦和童簡鸞面面相覷,相對聳肩。
“這放在宮裡,都是娘娘們玩剩的把戲。”雲錦道,“也太蠢了點,不怕留把柄。”
“有把柄怕什麼?”童簡鸞評價道,“到時候車毀人亡,哪裡來的把柄可以拿捏?路上我們要當心他們走歧路,這附近有什麼懸崖沒?”
雲錦凜然,倒是沒有想到這一出,想了想,恍然大悟,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普華山附近確實有懸崖,名字就叫菸嘴壺!”
童簡鸞聞言正色,“那就一出城就要當心了。”
雲錦點點頭。
那食盒就那麼被放在車廂內,等到了城外,他二人乘坐的馬車落在最後,找了個時間,童簡鸞直接把食盒隔著窗戶扔了出去。
聽了個響。
雲錦一直小心看著窗外的景象,等了一會終於回來,對童簡鸞低聲道:“童少,要小心些了,前面的馬車離咱們遠了,這邊已經離菸嘴壺很近了。”
童簡鸞點點頭。
這馬車十分不結實,看著就像摔死人的樣子,也叫童簡鸞得心應手,他一擊便能打破,他打不破雲錦也能,那女人的能力不可小覷。
馬果然叫了一聲,然後還跳了一下,往前面狂奔了起來。
車伕跳車。
童簡鸞和雲錦不約而同的動了起來,兩人一邊一掌,車廂應聲而破,直接跳下車,在草叢中滾了一圈,然後蟄伏著沒有動。
馬拉著破破爛爛的車往前跑,最後跳崖自盡了。
馬伕跳車之後也滾了幾圈才停下來,站起來看的時候,連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