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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帝是一個喪心病狂的皇帝,對於長生不死的追求比任何人都要甚,欽天監如果察覺到了異星的存在,難保童簡鸞不被發現,那時候,誰也護不住他。
所以容玖把他送走,但沒想到居然還帶著風險,這風險就是童簡鸞居然失憶了。
所以在丹青宴遇見的時候,容玖忍不住拉他到假山中,咬了他一口。
就像時光走廊,走到最後,終於要走到出口,童簡鸞也終於要走出容玖的夢境,他看向身後那個在雪山中等了他二十年的美正太。
哪怕知道這是一個夢,那人只是個影子,也忍不住在想,到底是他在我的夢裡,還是我在他的夢裡?
這究竟是我夢到了他,還是他夢到了我?
那麼一瞬間近乎魔怔,眼前也變得一片模糊,眩暈了一下他才又站好,發現天空雲層破開,太陽出來,春回大地——
那意味著斯諾族將再一次回到他們的母親河,而容玖和他將要離開。
站在山巔的那個影子終於破碎,隨風消逝,而童簡鸞從夢中醒來,看到了容玖的背影。
童簡鸞一瞬間無數話湧到喉嚨,卻無論如何說不出來。
還是容玖感官敏銳,發覺身後之人的氣息不對,將椅子轉過來,微笑著看他:“醒了?”
“你……的腿還能治好嗎?”童簡鸞問了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容玖從椅子上起來,走到童簡鸞跟前,然後躋身床上,一條腿跪在童簡鸞的腿間,兩人鼻翼相對,氣息相融,“你說呢?”
兩人的嘴唇靠的很近,近的彷彿一動就會碰到一起。
他的眼神像黑洞,連光被吸進去都無法反射出來,漆黑如墨,因為束髮的玉冠被解下來,長髮就這樣傾瀉下來,掃過鼻尖,又是一陣熟悉的桂花香。
該說什麼呢?似乎說什麼都多餘。連生命都捆綁在了一起,為他甘心為奴,為他甘心等待,為他在這皇宮裡掙扎出一片天,他做了太多,說以身相許都是會像是玩笑,那是他應該得到的。
如果最開始是見…色…起意,那麼現在便是徹底沉淪,感情從來不問緣由,愛了就愛了。
☆、第45章 皇天后土
童簡鸞一把撈過來容玖,把他壓在自己身…下,兩手放在他的肩窩,額頭相抵,惡狠狠道:“你說我以身相許怎麼樣?”
容玖眯起眼睛,嘴角似乎含笑,他這樣子看起來真是溫柔極了,宛如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他伸手整了整童簡鸞的衣襟,動作不緊不慢,然後慢條斯理道:“好啊,不過我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童簡鸞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預感。
“你以後的事情都聽我的。”
這是要簽訂喪權辱國的約定嗎?童簡鸞有種老婆還沒進門,就已經和自己約法三章:第一,在家聽老婆的;第二,在外聽老婆的;第三,遇見任何突發情況,請遵守第一及第二條規則,如有違者,練葵花寶典。
他想到這裡,條件反射的夾緊雙腿,結果把容玖的大腿給夾進來了,容玖的眼神有點不妙。
“我……真的不能有一點發言權嗎?”童簡鸞訕訕的鬆開自己的腿,覺得剛才那個動作簡直娘到了極點,雖然他假扮過偽娘,甚至因為容玖的警告而不得不穿女裝進宮,但為什麼行為和衣著同化了呢?
“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容玖上半身起來,兩人這時候小腹不小心碰到,童簡鸞感到容玖那裡空空如也,腦海中一個閃念,心想最後佔便宜的還是自己,那麼便給容玖一點餘地吧,便開口道“好,我答應你。”
這下子,他把一輩子都給賠進去了,賠的褲子都被扒掉了。
容玖這下笑開了,剛才只是笑的像花骨朵,那現在就完全綻放,真真當得起一句“色若春曉”,叫童簡鸞看呆了。
他有點痴。
容玖看到了他的異樣,心裡罵了他一句“呆子”,動作卻沒有停滯,拉著童簡鸞起身,“你先去洗漱,待會我帶你去看樣東西。”
在洗漱前,他先替童簡鸞束髮,拿出了早已珍藏許久的頭冠,還有蟠龍木簪,將童簡鸞從來都胡亂打理的頭髮,梳理的整整齊齊,讓童簡鸞心中感慨了許久他的巧手,想到這雙手還可能服侍過其他人,心中依舊有耿介。
便是為了這一雙手的佔有權,也要把這皇宮的主宰者給撅下來。
從這裡便可以看出,童簡鸞著實有當昏君的潛質。
雖說只是洗漱,實際上還是一起吃了個早飯。容玖的早飯很簡單,簡單的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