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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怪不得原主這麼些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父親看了他厭煩了打他兩頓,他還不得早早去見上帝啊。
咔嚓,手腕脫臼了。
童簡鸞臉都白了,卻強自佇立當場,笑著對藍長鈺道:“不知孩兒哪點讓父親看不過眼,竟然如此用心的來教訓孩兒?”
藍長鈺被他搶白,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最後只得吐出一句話:“你穿的這麼雌雄不分,是要做什麼?”
童簡鸞聞言生出一計,心想著就算不拿語言戳死你脊樑骨也要噁心死你。只見他抿嘴一笑,裝作羞答答道:“孩兒雖知道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只想著這樣父親和韓夫人大概會看我順眼點,也就這樣做了。天下間都知道弟弟是父親的指望,將來要子承父業,我若是正常了,豈不是叫父親寵妾滅妻的罪名坐實了?孩兒如此這般,辛苦一點,讓父親名正言順違背規矩,父親怎麼不體諒孩兒一片拳拳之心呢?”
☆、第30章 魂牽
“信口雌黃!”藍元寧衝出來,揚手就要給童簡鸞一巴掌,“你毀了我的臉,還在這裡假惺惺做什麼?!你不是該在閻王殿麼!”
童簡鸞和藍長鈺廢話,那是看在童書樺的面子上。但他可不願意和藍元寧再浪費口舌,一腳踹翻她,眉目間都是冷意:“你自作自受,關我屁事,我幾時毀過你的臉?還有,我在和父親說話,有你屁事,滾!”
“永安侯府的人都知道!”藍元寧摔在地上,反而不敢上前了。大概之前領略了童簡鸞的狠辣,剛才一時衝動上來,這時候卻畏懼不前,但父親在這裡總會給她做主。
於是她裝作自己被推了一把之後起不來的假象,還爬過來扯住藍長鈺的衣角,嬌滴滴的、悽悽慘慘的哭起來,“父親,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你以為他是包青天包黑炭嗎,不,他只是個陳世美而已。
藍長鈺方才的怒意似乎消失不見了,他靜靜的站著,沉默的看著童簡鸞。
童簡鸞倔強的昂著下巴,和藍長鈺對峙。
他這個樣子像極了倔強的書樺,然而想到這點,藍長鈺就產生一種痛恨,他每每看到童簡鸞,都會想到童書樺的背叛,以及兩人之後的決裂。
藍元寧的哭聲在這沉默的對峙中顯得聒噪不已,只是沉默的時間久了,連藍元寧也發覺不對,
“韓彤,”藍長鈺忽然發話,“帶阿寧回東苑,青禾也回去沐浴休憩一會。我和他說一些話,等會就過去。”
他說著指了指童簡鸞。
“將軍!”韓彤欲言又止。
“去吧。”藍長鈺疲憊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不欲再說話。
藍青禾過去拉起妹妹,然後率先往裡面走去,韓彤不甘心,狠狠的瞪了童簡鸞一眼才作罷,藍元笙沉默的跟上。
“跟我來。”藍長鈺這回語氣終於平和,說完這三個字便率先往另一條路走去,正是童簡鸞的來時路。
童簡鸞覺得有點詫異,還是跟了上去,示意雲錦注意點情況。
“你這個婢女就留在這裡吧。”藍長鈺沒有回頭,淡淡命令。
童簡鸞無奈,對雲錦做了一個“見機行事”的口型。
兩人來到西苑的水塘處,西苑是離溫泉最遠的地方,也最像是冬天,這裡落葉全部凋零,寒風瑟瑟,屋子裡顯然也沒有燒起暖爐,整個院落都顯得悽悽慘慘慼戚。
童簡鸞漫不經心的想,這真是雲泥之別啊,他窺了窺藍元寧和韓彤的院落,那邊跟春天差不多,穿著綠紗衣,剛才韓彤出來的時候披了一件狐裘才往這邊走,自己身上到現在還是單衣呢。
藍長鈺出手如閃電,直接鎖住了童簡鸞的咽喉,讓他動也不能動。他目光如鷹隼,灼灼似是要將眼前這人看的透徹:“你到底是誰?”
童簡鸞沒想到他竟然有這麼一出,眼神銳利至此,一眼看出他是頂包的,但他既不能心虛,也不能承認,否則說不準這位將軍會直接捏死他,“我是誰,將軍不是一清二楚麼?”
“你不是童簡鸞。”藍長鈺用肯定的語氣道。
“我怎麼不是了?”童簡鸞拼死不認,畢竟他頂的是這個殼子,又不是易容帶著人皮面具,難道藍長鈺還能看出來這具身體魂魄易體了?那他可不用當將軍了,直接去跳大神就行了。
藍長鈺還真的伸手扯了扯童簡鸞的臉皮,看他是不是帶了人皮面具,沒想到失敗了,童簡鸞除了被捏的臉皮有點紅,其他一點異樣都沒有。但他仍然不氣餒,仍然堅持:“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裝成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