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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就是傳說中的驚羽令吧。
驚羽令出,誰人不死?
驚羽令是錦衣局動手的先兆,基本上代表了皇上的態度,但哪怕是皇帝,雖然說殺就殺,天底下沒有他不敢動的人。
但有些事情,是不能擺在明面上的。
比如現在直接殺藍長鈺,可以啊,叛國罪,不拉到午門外凌遲不足以謝天下。但皇帝心中還是惦念著這人曾經的從龍之功,況且他現在不輕易沾染鮮血。
人老了就會仁慈,會軟弱,會多以和為貴。無論年輕時候多英勇,多睿智,多殺伐果斷,到了中年之後,總必不可免的好大喜功,眼睛被外物所矇蔽,亦或者陷入盛世繁華錦繡山河的幻想中。
明德帝也不例外,修行的人,最忌諱殺生,哪怕他是皇帝,他承天景命,奪…權上位,也因為時光流逝,而變得行動遲緩起來,因為他老了。
對於藍長鈺,需要先拔去其爪牙,才能言其他。
正如想要殺一頭猛虎,可以用藥物使其行動不便,意識昏迷,再行殺生;否則以身犯險,將其必入絕境,反倒有騎虎難下的危險。
童簡鸞從窗戶再次跳進去的時候,韓彤已經站在屋子裡,發現了藍長鈺的不對。
“你這逆子!”韓彤看到他,怒目而視,頭髮都要豎起來了,揚起手就要給他一巴掌,“你居然弒父——”
“鬧夠了沒有?”童簡鸞阻攔她的手,力氣有些過了,直接把韓彤掀翻到床上,將藍長鈺砸了個眼睛一翻,直接昏過去。
“出去!”童簡鸞對還在屋子裡的其他人呵斥道,又瞪了韓彤一眼,“你留下,我有些話對你說。”
“別聽他的!”韓彤脖子縮了一下,想到自己現在還是永安侯府的女主人,又梗著脖子道,“你憑什麼下命令?要知道,現在侯府——”
“我是嫡長子,父親倒下,現在做主的是我。”童簡鸞沉著一張臉,那樣子裝的像極了,“我有些事情要說,不愛聽就滾,我不說第二遍。”
他說到這裡又冷笑了一下,“不過我不保證,之後你有什麼話說的不對被人聽到,直接掉了腦袋。”
韓彤打了個顫慄,好像自己的脖子上真的架了一把刀,她欺軟怕硬慣了,仗勢欺人慣了,猛地這樣,自己先不習慣起來。但形勢比人強,這裡沒有什麼人能叫她依仗,本來有一個,現在卻昏迷不醒,成了殘疾,她想了一下,打了個商量,“我叫青禾過來行不?”
叫天王老子來也救不了你,童簡鸞心裡百無聊賴的想,面上卻沉著的思忖,然後一副疲憊的樣子,聲音沙啞道:“去吧,他也該知道這件事。”
韓彤急忙到門邊,叫門外的僕從去把二少爺叫來,又一想,又派人去把藍元笙也給叫過來。
童簡鸞漠然的看著她叫人,心裡有點玩味。
他忽然想到,這個時候,他可以把整個府的錢都給搬了啊,連之前的藉口都可以更新一下。
公子小白想要鑽出來,他硬是把頭給按回去了,公子小白只得委委屈屈的窩在他懷中,聽著那個聲音尖銳的女人不停的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唸叨,求佛祖保佑將軍千萬要好過來。
很快藍青禾來了,進門之後看到童簡鸞一副沒有骨頭的樣子坐在那裡,眉頭一皺,正想開口發生了什麼事,童簡鸞食指比在唇邊,示意他安靜,然後指了指藍長鈺。
藍青禾一看到他英勇神武的爹如今要死不死的躺在床上,臉色都變了,一句“怎麼回事——”正要開口,被童簡鸞一個小紙團打到嘴巴,舌頭髮麻,一陣腥味從舌尖瀰漫。
他眼神頓時變得狠厲,看向童簡鸞的視線有些不善。
然而那裡面並沒有像他母親韓彤和他姐姐藍元笙妹妹藍元寧那樣的狠毒,那感情只是針對他的行為,卻不包含積怨。
這人還是可以的,童簡鸞心想,到時候不殺他好了,前提是他不會受他母親影響,變得是非不分起來。
藍元笙過了一會兒才來,她如今雙腿不方便,是被她的嬤嬤推過來的,進門的時候藍青禾過去把她抱起來,僕從把輪椅抱進來,藍青禾才把她又放上去。
“把門關上。”童簡鸞吩咐。
藍青禾關上了門,三人之後坐在了童簡鸞的對面,韓彤有孩子傍身,覺得底氣足了許多,也就端起了剛才掉落的威風,下巴抬起,神色倨傲,“說罷,什麼事情,還有也把之前你從府中帶走的那些東西也給交代了,若是有半句話不實,別怪我把你送官。”
藍青禾眉頭輕皺,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