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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路過一個小攤子就被攤主拉住。攤主是個三十來歲的黃面漢子,拉住封三的袖子,諂笑:“兩位來這看看玉吧,我這兒可都是好玉,墨玉,青玉,和田玉,就差沒有和氏璧,你看看一定有您滿意的,還能免費給您刻名字喲。”
封三厭惡的看了一眼拉住自己袖子的手,他心中生出噁心感。從懷裡拿出一根針,想了想又放了回去,甩開攤主的手說:“滾開。”
昌離抱著刀看了一會兒,他沒有過玉佩這種東西,所以覺得稀奇。他摸了摸一塊黑色的玉問:“多少錢?”
攤主趕緊接話:“您真是好眼光,我這兒就有兩塊這樣黑色的玉,那是一模一樣的,格外精緻,你跟身邊這位公子正好一人一塊,價錢不貴,二十兩銀子,怎麼樣?”
昌離想了想:“兩塊,那就兩塊把,刻名字。”
他指指封三:“他,封三。”又指指自己:“我,昌離。”
封三皺眉,廉價的玉,成色必然糟糕,他淡淡搖頭:“不要。”
昌離痞笑:“你敢?”
昌離很得意,因為真不再是自己做不了主的時候,封三壓制自己的一切,自己可以讓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現在,昌離也可以做的了主。
封三按了按額頭,事情的軌跡完全出乎他的預料,包括昌離的性格。
他終於決定對昌離實行對待李繼堯的政策,以軟打硬。他拿出一塊帕子擦擦手,把帕子丟到地上說“那就兩塊,刻吧。”
昌離笑了,笑的很得意。
司馬兮追上來時,正看見昌離和封三站在一個賣玉石的小攤子前等著。眼前的這兩個人,一個美的凌厲,一個美的煞氣,真是風華絕代,驚為天人。司馬兮暗叫不好,這麼看上去,這位邪教妖孽很可能成為自己的情敵呀。
帶著習文習武插到這兩個人中間,司馬兮問昌離:“恩公這是要買玉呀,我看這塊青玉不錯,我送給恩公怎麼樣?”
昌離上下看了司馬兮一遍,輕蔑的說:“真沒眼光。”
司馬兮被打擊了。他又問:“那恩公有眼光的看上了那一塊?”
昌離一指:“墨色的。”
司馬兮攤手:“給我刻一塊一模一樣。”
攤主無奈:“我這兒就只有兩塊,沒有了。”
司馬兮抱著習文欲哭無淚。
玉刻好了,昌離拿好了刻著自己名字的那塊玉,又把刻著封三名字那塊給了封三,然後高高興興的向前去。
封三隨手把那塊玉掛在腰間。
然後跟著昌離向前。
司馬抱著習文嚎啕大哭,指著封三說:“這分明就是我的情敵,這分明就是我的情敵啊。”
天黑之前,逛夠了的幾個人找了一間客棧下榻。月上柳上頭,星河密佈。
司馬兮捏著扇子怎麼想怎麼覺得封三是自己的情敵,他決定給昌離下一劑猛藥。
昌離正在練功,就聽見敲門聲,他想了想這個時候來找他應該是誰。不會是封三,封三進門根本不會就不會敲門,那就是司馬兮了。想到司馬兮,昌離翻了個白眼,不想搭話。
司馬兮敲了半天門,卻沒有人應聲。於是他就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恩公早晚是我的,恩公是我的,那麼他的東西也就是我的,他的東西也就是我的東西,那麼這扇門我是推得的。
推開門,一根筷子擦過司馬兮的臉插到了門裡。他的恩公坐在椅子上斜睨著看他。
司馬兮笑嘻嘻的湊近:“恩公,今晚的月亮真圓啊。”
昌離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司馬兮再次感嘆:“今晚的月亮真圓啊,這麼好的月色,恩公和我出去走走怎麼樣?”
昌離搖頭:“不去,你也出去把。”
司馬兮推開窗戶,想了想又說:“今晚的月亮真的很圓,恩公真的不和我一起出去走走?”
昌離再次搖頭:“出去。”
司馬兮望望月亮再望望昌離小心翼翼的又問:“恩公覺得男人與男人在一起什麼感覺?”
昌離聽了這個問題,馬上就想起了自己還小的時候,在封家莊的時候從門縫裡看見李繼堯趴在淨珍身上來回動著的場面。
他皺眉:“噁心,你,出去。”
司馬兮又感嘆了:“今晚的月亮太圓了,恩公,你和我還是出去走走。”然後司馬兮表露出一種像是做了某種決定的堅定表情,他說“恩公,其實男人與男人之間,也不全是噁心,恩公,我可你帶你去體會一下男人與男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