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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哪裡都是這般。心底,也徒留無奈而已。
“王上現在怎麼想?”
“按北國律法辦事。”琳琅不想騙他。
“那麼按著北國的律法,當如何?”
“……”
“你且說無妨。”遠之微微一笑,就著吹涼的湯勺,小試一口。他低了頭將實現集中在面前的薄粥之上,即便如此卻依然能感覺到另一頭傳來的火熱視線。
佯裝不知,心底卻是知道,這全因自己那一聲稱呼的變化。
“按著北國的律法,以下犯上者,示以鞭刑。”
琳琅的話說到這裡,聶遠之就明白了。要說以下犯上,那不會是在說清妃。琳琅的這話,分明是對自己說的。
琳琅遲遲等不到聶遠之的反應,反而先焦躁起來。“你沒什麼想同我說的?”
“我該說什麼?”喝了一半的粥瞬間帶了點苦味,遠之抬頭一笑:“我說什麼,你便能聽我的嗎?”
琳琅抿唇不語。
遠之瞥見他的神色,忽然忍禁不住輕笑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在琳琅面前這麼笑。笑了一會兒,見琳琅臉色更差,這才緩緩收斂。
心裡也忍不住為琳琅的態度轉變拍手叫好。遠之捫心自問是做不到如他那般,放下所有芥蒂。然經此之後,自己也不再會故意與他作對就是了。
“你莫怪,我只是……”一時間,倒也真形容不出自己的所作所為意為何。
“罷了。”琳琅胸口幾個起伏間冷靜下來,“你若是沒有話對我說,那就這麼著吧。”
“我知道你有你的想法,你也說了清妃其父在朝中頗有勢力。雖然我自認當日我所作所為沒有任何的錯,然而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我還懂。要是解決此事的方法必須要我受罰,我何須猶豫?”
琳琅笑了,他伸手覆上聶遠之冰冷的手:“律法是死的,人生活的。關鍵還要看我這個王上的意思,你說是嗎?”
“這是北國王上該說的話?”
“如何說不得了?”琳琅笑得輕浮:“我不禁要說,我還要用做的。”
聶遠之只覺得一陣惡寒,“你想做什麼?”
“你說呢?”琳琅覆在遠之手背上
的手突然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一個用力輕易就將人拉到身邊。“遠之說,為了清妃這事,你是不是該好好討我歡心才是?”
聶遠之皮笑肉不笑:“王上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哪給好聽,哪個本王愛聽,你便說哪個。”
“……”聶遠之之前就知道眼前此人乃偽君子、真小人,如今看來,還多了條假正經,實無賴。當真是前世欠了他的,這輩子才會認識他,惹來這段孽緣。
“王上想要我怎麼討好你?”
琳琅雙眼一眯,笑而不語。不過那眼神,明顯教唆著對方往床榻的方向看。
本該是厭惡之極的,此刻被琳琅這麼一攪和,反而倒是輕鬆起來。
“就我這樣的身子,王上舍得嗎?”
琳琅動作一滯,想到白辭託人捎來的話,一咬牙忍下了內心燒起的欲…火。只是這臉上的顏色,怎麼也好看不起來。
“好好好,倒是學會怎麼說話了。”
是自己這陣子對他太好了,才讓他敢這麼拿問題搪塞自己。不過,他這樣的轉變,自己樂於見到便是了。
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聶遠之的變化。
“多謝王上誇獎了,勞煩您鬆手,這粥還沒喝完呢。”
琳琅無可奈何,只好作罷。眼睜睜看著聶遠之慢條斯理的喝著粥,不時撩撥耳側滑落的髮絲,還有那胸口的衣襟是怎麼回事,喝個粥那麼幾個動作,就能露出那麼大片面板來?!
才不足一刻,琳琅便“噌”地一下站立起來。
“我明日再來。”
他大步急促地走出屋子,片刻都不敢停留。
屋內,被留下的聶遠之靜靜的停頓了一會兒,低頭看了看自己,隨後裂開嘴無聲的笑起來。
17、轉變
聶遠之再次見到小薩子是在一週之後,主僕倆一見面,一個就不停掉眼淚。
“主子,你怎麼成這樣了。”小薩子邊擦眼淚邊挨近床邊,一見到那交錯橫成的鞭傷眼淚就止不住:“王上還真捨得讓人下手,瞧你這傷。”
聶遠之不能動,只能背朝上地趴在床榻上側過頭來安慰:“行了,別哭了。瞧你說得都是什麼話。不是最崇拜你家王上的嗎?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