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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對方那股冰冷的殺意,心中一沉。
“都給本王閉嘴。”琳琅的怒氣已經掛在臉上再明顯不過:“本王不想再聽到任何爭執,若誰膽敢再提,別怪本王無情。”說罷,甩手而去。路過濟魯特身側之時,忍不住冷哼一聲。
冬獵中,除了王與其他五族大長老能帶一名隨侍侍衛,其餘的官員皆隻身前往。挑選了各自的馬匹後,必須由琳琅王根據祭天儀式時抽中的竹籤所示,向四方中的一方射出祈福之箭,冬獵才能開始。
一旦箭被射出冬獵開始,那麼君臣之間便可分散行動。是否回營,是否提前結束狩獵皆由每個人自己決定,直到第五日日落,營地中的監禮官會逐一將每個人狩獵的數量與大小作比,最後依次定出先後。
琳琅向東方射出一支響箭,於此同時,他身後的騎士陸續策馬馳離從他兩側飛速分散離去。
“王上,那麼微臣也先走一步了。”揹著長弓的裴嗣衣衝琳琅雙拳一抱,對他身旁的聶遠之一眨眼,轉身離去。
遠之待他策馬離去,才忍不住微勾唇角露出笑來。
“你笑什麼?”
“沒什麼。”隨後回答。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笑,只是覺得騎在馬背上的感覺很好。伸手摸著馬兒的脖頸,輕輕拍了拍。胯…下這匹黑馬是他自己選的,一眼就看中了這匹馬兒,它像極了過去自己的坐騎。
“你又露出這種表情了。”
琳琅的話讓遠之將視線移向他,眼中有詢問的意味。
“每次你露出這種表情,定是在想以前的事。”兩人同時騎在馬背上,只一手之遙的距離,讓琳琅輕易的就能碰觸到對方。
此刻周圍已經走得空空蕩蕩,琳琅瑜邪向聶遠之伸去的手卻是拉起了對方馬兒的韁繩,倏爾一笑,帶著幾分戲謔。
“駕——”
對方猛地操控著自己的馬兒奔跑起來,聶遠之一個不慎猛俯身拉住馬鬃。他注意著手上的力氣,怕扯疼馬兒讓它失控。
猜不透琳琅心裡在想什麼,遠之只能任由對方將他帶往森林深處。
也不知跑了多久,一黑一赤兩匹馬漸漸停了下來。聶遠之的身子畢竟不如以前,胸口尚在起伏喘息,突地一條手臂橫向自己。他一驚,胸前的衣服已被人一把扯住,連同他的人帶了過去。
“剛才的事還沒完。”
濃重的麝香味參雜了溫熱的鼻息拂過聶遠之耳畔,他耳根一癢,想要側臉躲過。卻不料正中對方下懷。
炙熱的唇覆上他冰涼的唇,將眼前強壯男人的體溫漸漸傳遞過來。
22、陷阱(二)
綿長的深吻讓兩個緊貼的身體逐漸升溫,耳根發燙蔓延至整個臉頰,身體的感官變得越發敏感。空氣變得有些稀薄,令人呼吸困難。然而每當聶遠之想要退讓,琳琅便會加重手上的力氣,不讓彼此產生距離。
些微的掙扎既然不起作用,那麼就只有奮力而為了。遠之在靜靜等待時機,而他顯然變得木訥的反應也讓琳琅感覺到了異樣。
眼神一閃,在琳琅尚未躲避之時咬破了他的唇角,手中用力將他一併推開去。身下的馬兒受到驚嚇,邊嘶鳴邊踏著雜亂的腳步彼此拉開距離。幸兒兩匹都是受過訓練的好馬,而馬上坐的又是駕馭能力一流的兩人,這才沒讓人跌落下來。
聶遠之臉上的紅潮還未褪去,胸口依舊起起伏伏。此時已經分不清是因為琳琅剛才的所作所為,還是此刻他心中升騰的怒氣。
“琳琅瑜邪,你夠了吧?”
現在是什麼時候什麼場合?而他又在想什麼做什麼?荒唐,真是荒唐之極!
琳琅擦了擦嘴角的血絲,他眼神深沉,沉默地看著聶遠之不作聲。相對於對方的激動,他卻是平靜異常。
良久,他接下懸掛在馬兒側腹的佩刀,向聶遠之扔了過去。
聶遠之穩穩接住,不解的看向琳琅。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你沒有稱手的武器,我記得當年你也善刀法,雖然如今你內力不濟,但有把稍許稱手的刀陪在身邊,也可作防身用。”
琳琅說得不錯,遠之臨時才假扮侍衛,根本沒有什麼稱手的武器。況且,如今琳琅給他的,絕不是把普通的刀。
只是,琳琅是如何知道他善刀法的?在遠之看來,他對於自己的瞭解,已經超乎了自己的想象。有太多疑惑等著自己去解,可身在局中的自己,卻不知從何下手。
罷了,眼前的事尚需解決;此種諸多疑問,待以後慢慢推敲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