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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也跟著拔高了音量,“咱的希望本來就很小,你要是還懷著婦人之仁,咱就一輩子坐死在這浯島作算!——你別忘了你的這條命是用多少人的鮮血換回來的,臨君巖幾萬人投海自盡為何?就為了自己封自己的口,讓世人再無人知曉姜慧小皇帝還在人間!這些血債自然記在蒙世祖的身上,然而你也別忘了,帶兵攻打我們南姜的是誰!——是原凱山,蒙國的常勝將軍,現在的安南王,原奎他爹!”
江元睿說得激動,司彤是一句話都答不上來,唯有喘息著定定地看著江元睿的份。吳堪在一邊聽了覺得不妥,猛咳了一聲,以作提醒。
江元睿收了話,放低了音量,道:“對不住。司弟,你回去好好想想。”
下午,議會照例進行。司彤在長興寨給他騰出的臥房裡,閉了門,誰也不見,一想就是一個下午。他把原奎的壞處都想盡了,卻是依舊放不下。夜幕降臨,司彤一橫心,翻出一套玄色衣裳出來,穿上。開門出去那瞬,差點和一人撞了滿懷,抬頭看時,卻是江元睿。司彤猛地頓了住,“江兄?”
江元睿嘆了口氣,搖頭,“你還是放不下他!”
司彤低了頭,轉身回到臥房,在屋內坐下,沉默了一陣,道:“別人我不管,不能連累原靜。”
司彤喜歡管原奎叫原靜,江元睿也知道,這時候便道:“原奎是原凱山的兒子,不可能不連累,不過據說原奎幼時很討蒙世祖喜歡,或許蒙世祖能念及舊情網開一面。”
司彤搖頭,末了抬頭看著江元睿,目露懇求之色,道:“我去將玉璽取來,你放他一馬。再不行,我去殺了原凱山!”
江元睿搖頭,“其他事你這麼說,我必然應了,然而此事關係重大,不行!”
司彤猛然站起,道:“你不答應,我今夜便去安南王府,將你們的計劃告知他們。”說著向門口大步走去。
江元睿一驚,從桌上順手拿了個杯蓋,運了氣力向司彤後背砸去,一擊即中穴道,見司彤身子立刻癱軟,江元睿幾步上前,接住。看著司彤滿眼詫異,江元睿嘆息了一聲,隨即將人橫抱了放到床上。
司彤渾身無力,口不能言,心下卻是明白,睜了眼睛看著江元睿,滿目盡是哀求恐懼之色。
江元睿看了司彤片刻,道:“江山是誰的,不用我多言。你再好好想一個晚上,明早過來你給我答覆。”說畢替司彤扯了被子蓋好,離去。
卻說柴宇六白日裡糾結了一日,吃了晚飯後拿了傷藥去叩司彤的門,心想,“司彤那一摔必然摔傷了,得替他上點藥,順便好好賠個不是。”叩了許久沒人答應,柴宇六小心翼翼地開了門進去。
屋內點著燭火,床帳低垂,柴宇六回身關了門,躡手躡腳地走到床前,立了一陣,道:“司弟,睡了?”
沒人應。柴宇六等了一陣,又道:“睡了那我幫你把燭火吹了!”
依舊沒人應。柴宇六皺了眉,難道沒人?想著便去掀床帳,看清床上躺的人後,柴宇六嚇了一跳,“哎喲,你沒睡啊?我吵著你啦?哎,對不住,白日裡我不是故意的。你——”
說到這裡,柴宇六發現了司彤的異常,——眼睛滴溜溜地看著自己,卻不說話,手腳一動不動。柴宇六吃驚地嘿了一聲,伸手在司彤眼前晃了一晃,見司彤眨了幾下眼睛,問道,“司弟,你怎麼了?中風了?”
屋內寂靜了片刻,柴宇六又道:“哎?莫非是點了穴道?——是了是了。江元睿那小子就會這手。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可惜我不會解啊!”柴宇六惋惜著看了看自己的手,隨後搓了搓,道:“對了,今天摔疼了不?我給你擦點藥!”說畢十分自若地掀了司彤的被子。
司彤束了腰,腰肢纖細,身體更是顯得修長勻稱。柴宇六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回過神來,他開始替司彤解腰帶,末了開始解汗巾,邊動手邊真摯懇切而又語重心長地說道:“司弟,我知道你不喜歡被人碰,我也沒想怎麼著你,就是像看看你的傷,再給你擦點藥。這藥還是你們保齡堂配的呢,你瞧瞧?”說著將藥在司彤面前晃了晃。隨即放了,將司彤的汗巾解了下來,將褲子褪到腳踝,只見膝蓋上破了皮,柴宇六心疼著道:“都出血了,司弟,你忍著點,我給你擦!”
柴宇六一隻手擦著藥,眼睛以及另一隻手卻開始不老實,眼睛瞅著司彤略為突出的胯間,空出來的手卻開始在司彤大腿上摩挲,滑膩膩的,一摸便愛不釋手,怎麼也摸不停。
摸了許久,柴宇六抬頭看向司彤,只見司彤蹙著眉頭,忙收了手,道:“膝蓋上擦好了,不知道還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