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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往那黑衣人逃竄的方向一指,“告訴我,他是什麼人?”
“不知——”
“道”字還未出口,又是一記耳光,平生裡第一次被人打耳光,一打就是兩記,還是同一邊。若是幼時,原奎早撅著嘴捂了臉跑了,此時卻是低著頭,一聲不吭。
原王爺氣得胸腔裡呼呼作響,甩了原奎一耳光後,原奎還沒怎麼樣,自己幾乎要站不穩,多虧得後面的人扶了。
原王爺平定了喘息,搖了搖頭,心下淒涼,“逆子啊逆子。做事前你不想想列祖列宗,也該想想世祖皇帝。世祖皇帝怎麼對咱原家、怎麼對你的,你莫不是忘了?想當年,滅南姜論功行賞,你說你要當小王爺,他即給咱原家封了王;你說你想來同安,他允了,送我們行了一百多里路;你二十歲時說要像漢人一般行冠禮,他借微服私訪下江南,親自過來給你加了冠;……。無論是對我們原家,還是對你,皇上盡皆仁至義盡。你怎麼報答他的?——得了玉璽舍不肯上交,如今還交給一個不知名姓的外人!”說到這裡,原王爺心痛不已。
黑夜裡,安靜了一陣,原王爺的聲音又響起,“跪祖宗去!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出來!”
原奎面無表情地答應了一聲“是”,轉身離去。
卻說普廷慵暗中跟著司彤行了一路,司彤出了同安城即改乘馬匹,普廷慵用輕功跟著,一跟就是二三十里,一直到了飛雲渡口。普廷慵在不遠處藏了,側耳傾聽。
飛雲渡口停了條烏篷船,司彤進了船艙,見裡頭撐船的弟兄打著盹,過去輕搖了兩下,“兄弟,醒醒!”
那人正犯著迷糊,聽見聲音,打了個顫醒了來,瞧清楚來人,心花怒放地道:“哎喲,司彤公子,你總算回來了。”
司彤在床內坐定,“怎麼了?”
“今早我渡你過海,大當家二當家知道了後差點把我給剁了,讓我在這等你!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那撐船的說著,開始搖動船槳。船漸漸地駛離了岸邊。
二人的說話聲普廷慵聽得明白,皺著眉想了一陣,自言自語道:“司彤?”末了恍然大悟,急急回安南王府稟告。
普廷慵回到安南王府時,已經過了四更天。原王爺一直在等普廷慵訊息,聽說普廷慵回了來,忙讓人去叫了過來。
普廷慵如實交代了一番。原王爺聽後,不由得擰眉,“司彤?——你說那人名字叫司彤?”
“是的,王爺。就是朝廷通緝多年的那個人!”
原王爺心中登時怒氣大漲,猛地一拍桌子,道:“原靜居然跟這種人來往,還說不知名姓,——不孝子!”原王爺好一陣喘息,等平定了怒氣,方才繼續問道:“你說那人在飛雲渡口坐了船出海?”
“是。飛雲渡口過海數里就是浯島。”
“浯島。”原王爺思慮了一陣,道:“繼續說!”
“奴才認為,司彤此時八成是藏身於浯島。而且,浯島所藏的不止司彤一人,還有所謂的大當家、二當家。分明就該是個山寨!”
原王爺思慮著點了點頭,“難怪白雲山長興寨數月前突然成為一座空寨,原來如此!”
“王爺英明!”普廷慵又道:“奴才還有一事相稟,去年二爺讓奴才尋的人裡面,有一人就是司彤,據說,司彤是辛黎公子的兄長!”
“辛黎?”原王爺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很好。我倒要看看那司彤是在乎玉璽還是在乎他弟弟!”
普廷慵猛地抬頭,“王爺,您說玉璽被司彤拿走了?”
“沒錯!——趁辛黎現在還在王府,你立刻帶人過去,把辛黎控制住!”
“現在?”普廷慵張著嘴,一臉的不可置信。
原王爺點頭,“事不宜遲!”
辛黎和原靚相擁而睡,而且睡得很香。聞見外頭喧鬧起來,原靚皺了眉頭,隨即睜了睜眼睛,末了往辛黎懷裡拱了拱,繼續睡。
房門砰的一聲被撞開,原靚打了個顫,徹底地醒了,撩了床帳往外看,只見從外頭進來數人,為首的人是普廷慵,倏然坐直了身子喝到:“大膽普廷慵,三更半夜闖我臥房做甚?”
普廷慵躬身,道:“三爺,奴才是按王爺的意思來抓辛黎公子,請三爺恕罪。”
原靚詫異地張了張嘴,明白過來,忙將辛黎擋了擋,理直氣壯地道:“辛黎哥哥不在我房裡!”
普廷慵哭笑不得,少不得道:“奴才去過辛黎公子的臥房了。”
原靚睜大了眼,回身忙把辛黎搖醒,“辛黎哥哥,不好了,爹爹要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