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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誰學的?”
司彤啞口了一瞬,方才答了上來,“自是跟祈越學的。”
原奎點頭,“祈越自己醫術還不精呢,就開始帶徒弟了?”
司彤不待和原奎再說,只道:“有用的學點總不會錯。”
車內安靜了一瞬,原奎看了看左右,對司彤道:“隨我去你那馬車上說話!”
司彤和原奎一道出了來,到了江元睿坐的那輛馬車。
原奎想讓江元睿迴避,藉口信手拈來,道:“江元睿江道長,麻煩你去給辛黎看看吧!”
江元睿無奈地點了點頭,拖著個身子鑽了車去,出去的時候還不忘把裝有玉璽的那個箱子帶上。
原奎看了看江元睿手中的那個箱子,對司彤道:“原來這箱子買來是裝玉璽。其實司彤公子沒必要這麼戒備的。我們真要從你們手中把玉璽取走,你們再小心也無用。”
司彤笑笑,“我們只是怕毀壞了玉璽罷了,小王爺您多慮了。”
待江元睿離去,原奎和司彤進入馬車。
馬車內鋪了毯子,目的本是讓江元睿養傷躺著方便,不過這時候卻是讓原奎圖了個便利。
司彤坐進馬車,給原奎讓了讓。然而原奎卻不往旁邊坐,看了司彤的面頰片刻後,一手按著司彤的肩膀,整個人壓了上去,把司彤壓倒在車板上的時候,二人身體相貼,雙臉近在咫尺。
原奎目光中透著凌厲之色,司彤也不怯弱,和原奎雙目對視,嘴上略帶了笑,道:“二爺如何今日這麼主動?司彤受寵若驚!”
原奎道:“我在體會壓上三百兩銀子一壓的人是什麼感覺。”
司彤不明就裡,問道:“二爺何出此言?”
“辛黎剛剛想到了些以前的事,關於你的!”
司彤顫了顫,“他說了什麼?”
原奎是真的感覺到了司彤剛剛那一顫,隱隱看到了司彤的心虛,於是道:“他說有人願意花十萬兩銀子,讓你和他睡一年。十萬兩銀子一年,一天可不就是三百兩?三百兩一天,還不定天天都有的壓!”
司彤心下釋然,“小王爺聽他瞎說。”
原奎又道:“他還說你拿了定金跑了,帶他逃去同安。去同安而不去其他地方,是因為你惦記著一個人,還有一件東西。告訴我,你惦記的人是誰?”
“辛黎沒跟你說麼?”
“我不想聽他瞎說,所以我要聽你自己說。”
司彤扭了頭,不做回答。
原奎低了頭,嘴對著司彤的耳朵,輕輕地吹了一口氣,感覺到司彤的又一顫後,低聲問道:“莫不是你說的人是我?”
司彤扭回頭,二人鼻尖相觸。原奎看著司彤的眼睛,又看了看司彤的嘴唇,突然有一種久違的情不自禁的感覺,猶豫間略歪了歪腦袋,吻上了司彤的唇……
卻說在馬車的行進中,辛黎悠悠地醒來,腦袋糊塗了一陣,看清四周狀況後,漸漸明白過來,開口即道:“哥哥呢?我有話要跟哥哥說!”說著起身就要下馬車。
江元睿見狀,一把將辛黎攔住,“你有話說不急這麼一時,等中午歇腳的時候再說不好?”
辛黎很急,“不好。過會我就忘了。”
“那你跟我說也一樣的!”
辛黎啞口了一陣,發現有話要說只是一種感覺,真去說的時候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辛黎有些犯急,也不顧一旁的人阻攔,跳下了馬車,小跑到司彤坐的那輛車外,也不打招呼,直接爬上馬車,就去掀車簾。
車簾掀開那瞬,辛黎睜大了眼,司彤跨坐在原奎的身上,身上的衣服滑落到了腰以下,一個雪白的脊背,以及半個臀部全入了辛黎的眼。辛黎在司彤身上一掃,目光立即定在了尾椎骨的三點紅處。嘴巴隨著眼睛越張越大,想說話的感覺一下子濃郁起來,吐出的第一個字居然是“不”。
上下動作著的司彤停住,略整理了一下衣裳,側了頭,對辛黎道:“別看!出去!”
辛黎拿手迅速捂住了嘴,片刻後,果真下了馬車,魂不守舍地回到自己的馬車上。
這日,辛黎犯起頭痛,很疼很疼,可是就是疼不暈,疼得受不了,乾脆把腦袋往車壁上撞。原奎辦完好事回來,發現辛黎鬧得慌,也沒辦法,熬到了午後,看見有個客棧,如遇救星,忙停了行程,住下。
算起來,這時候已經是清明前後。
原奎一行人進入客棧的時候,客棧一樓,坐了個少婦裝扮的婦人,約莫三十不到年紀,徐娘半老,然而風韻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