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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決計再不與司彤共乘一輦,又怕司彤和江元睿耍花樣,起程時在車外專門對著已然坐在車內的司彤大肆威脅了一番,“你們若是跑了,就拿辛黎開刀。”
江元睿略皺了皺眉,看向司彤。司彤卻是倘然,“司彤心繫小王爺,若是小王爺肯與司彤私奔,司彤倒很樂意嘗試一下逃跑。”
油腔滑調,死不正經。原奎在心底罵了一聲,隨後他重重地一摔車簾,轉身對隨行的衛士好一番囑咐,覺得安心了,方才轉身離去,上了普廷慵和辛黎的馬車。
原奎帶著一干人絲毫不耽擱,一行五日,這日到了杭州城,還未及晚飯時間,原奎即讓人尋了酒樓,住下。上樓時,司彤攙扶了江元睿和原奎走得頗近,司彤尋了個空隙,對原奎道:“杭州繁華,小王爺不準備多玩兩日再走麼?”
“帶著這麼一干人卻不知有何好玩,將你們送上了大都城,回來時再玩不遲。”
司彤低眉一笑,又道:“杭州有個青樓,喚碧仙樓,樓裡頭的姑娘小倌豔冠江南,小王爺怕是還沒去玩過吧?”
原奎猶似未聞,自顧自地拾階而上。
等到二人走完臺階,司彤又道:“來杭州,不遊西湖尚可,不去碧仙樓,可會終身遺憾。小王爺若是去了,記得叫上司彤,將司彤綁著去也好,司彤不介意。”
“我介意!”原奎說著已經到了自己的臥房前,推門那瞬又道:“吃了晚飯好生歇著,明日一早起程趕路!”
用過晚飯,原奎躺上了床,因為時辰尚早,卻是睡不著,遂想起了司彤說的話。於是讓外頭伺候的若帆進了裡屋,道:“你帶上銀票去碧仙樓叫個小倌過來!”
若帆帶了銀票出了門,去了碧仙樓好一陣子挑,拿不定主意,後來乾脆點了碧仙樓的頭牌,——一個十六歲的小倌,名喚文素,身量不高,但細腰雪膚,面貌不錯。
若帆下了定金將文素帶了出來,隨即一起上了馬車,在馬車內好一番交代,“之前你怎麼接客,接了多少客人我們不管,見到我們原二爺的時候一定要表現得乾淨清純,涉世未深,總之越像處子越好。伺候好我們二爺,銀子不會少你的!”
文素含著笑答應著,到了原奎一干人所住的酒樓,隨若帆一同上得樓去。若帆指了指原奎的臥房,道:“我們二爺就在裡頭,相公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說著轉身離去。
文素在外頭好一會站,理了理鬢髮,整了整衣裳,將若帆囑咐的話在心中好一番琢磨,終於化作行動準備敲門,抬手叩門那瞬,突然聽得人聲,“你是碧仙樓的人?”
文素轉頭看時,入眼的是個十分俊秀的公子,約莫二十來歲年紀,身量比自己高出半頭,容貌也比自己長得周全。
就是這麼一個俊俏公子,跟自己說話時卻帶著笑,笑容裡透著譏嘲,看著著實令人不舒服。
文素叫文素,卻從不吃素,說話做事盡皆看在銀子的面子上,料定此人定不是自己要見的原二爺,文素冷著聲音道:“是的。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怎麼稱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這房裡住的人的相好!”司彤說著已經到了文素的身前,低頭略略地將文素打量了一番,又道:“你不覺得你自己長得還不如我麼?我們二爺很挑的。不知道你這樣的是否能合他的意思。”
文素張了張嘴,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說好,接了數年的客,第一次被人在面貌上挑毛病,真是有些不好接受。好一會兒啞口,文素方才想到了話回答:“總之,我只看銀子的面子做事!別人怎麼看我不管。給多少銀子做多少事,做完就走。”
“我們二爺說好給你多少銀子?”
“二百兩。”
“二百兩!”司彤哼笑了一聲,“相公你可著實不值這個價。這二百兩的事恐怕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做得完了。”
“你——”文素手指司彤,卻無言以對。
“其實我們二爺長得可比你好呢!不想被人從床上趕下來,就趁早走吧,定金就不消還了,公子慢走,路上小心。”
文素心中澎湃,幾乎氣紅了一張俏臉。他還從沒有過送上門了讓人趕回去的遭遇,今日算是創了兩個第一。與司彤好一陣對峙,文素四顧著瞧了瞧四周,見周邊兩個臥房門外都站了守衛,自知自己勢單力薄,只得氣哼哼地甩了袖子離去。
卻說原奎等得久了有些迷糊,似乎還做了個小夢。他夢見祈越一頭一臉的水,腫脹著個身子,卻還對著自己笑,“二爺,祈越來了,您還記不記得我?”
原奎被嚇得一激靈醒過來,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