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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尋出一方巾帕,咬破指尖,即在帕上寫道:“大都城外,一路順風;雲塢江畔,越子銷沉。長路漫漫,私定來生;福慧自在,惜垨幽魂。”
司彤寫畢,將巾帕摺好,交給秦穆遠,道:“俏俏交給原靜。”
秦穆遠接了帕子,捧在手心,問道:“你有什麼主意?”
“我賭原靜對我的那顆真心。”
蒙世祖對原奎是沒得說的好,好得原奎都狠不下心違拗蒙世祖的意思。不過他得讓蒙世祖知道,他不開心,在宮裡錦衣玉食,可他不開心,身在宮中,心卻早就飛到了宮外,他還是喜歡在同安的日子,自由自在。在同安,他才是原二爺,在這裡,他只是蒙世祖嘴中的小靜兒,後宮恃色邀寵之流。
蒙世祖當然知道原奎的不開心,沒能讓原奎高興,他也開心不起來。不過一進悠樂宮,他不管自己心情如何,他都得先裝出高興的模樣去哄住小靜兒。
帶著一叢人進殿,蒙世祖一馬當先地走在前面,且走且喚,“靜兒,出來瞧瞧,有好東西!”
原奎從內殿出來,見到意氣風發的蒙世祖,勉強戴上了些許笑意,問道:“是什麼?”
蒙世祖將原奎拉了到殿內坐了,隨後手一晃,身後的太監立刻就送上了一個棕色的小罐上來,在桌上放了。
原奎看了蒙世祖一眼,隨後他將罐子挪到自己的前面,開啟後,朝裡看了一眼。
裡面盛了水,水中游著兩顆小小的蟲子。原奎不明就裡,“這蟲子這麼小,難不成還能鬥蛐蛐一般鬥著玩?”
蒙世祖略帶了幾分埋怨之色,“哎!新貢上的蠱蟲,最好的品種。怎麼說蟲子?”隨即他又笑道,“這蟲子在外面待不久,幾天就死了,不過在血中倒是能活得很好。你看看,你喜歡哪隻?”
原奎搖頭:“我哪隻也不喜歡。皇上,讓人拿下去吧,怪噁心的。”
正說著,外頭傳話說,秦御醫到。
蒙世祖正色說了一句,“讓他進來!”隨後又和顏悅色地轉向原奎,道:“朕讓秦御醫來給你種只蠱蟲。”
“什麼?給我?種這噁心的東西!”原奎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