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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替你們去死,她自己卻帶了傳國玉璽還有你們倆兄弟跑了?”
“自然有人幫忙著策劃。”
“沒錯!”秦穆遠笑了,“想知道哪幫忙策劃的人是誰麼?”
司彤不說,單是喘氣,他是有預感了。
“周靈鶴周御醫啊,而你卻殺了他!”
司彤無話可說了,周鶴齡的確是他所殺。他撇了頭,不再看秦穆遠。
屋內好一陣安靜,秦穆遠才道:“所以我不知道該不該幫你。我為周鶴齡來護你,而你卻殺了他。”
周鶴齡已死,多說無益,司彤轉了話問道:“我若不是姜睿帝的親生兒子,會是誰的兒子?”
“誰會為楚蘭燕赴湯蹈火,葬送一家性命,為了聯絡上你們,不計死生,冒險拋頭露面開藥鋪就是誰!”
司彤紅了眼,瞪向秦穆遠,他吼道:“你胡扯!”
“好,我胡扯!”秦穆遠突然直起身來,道:“你就心安理得地睡吧!”說畢他背對了司彤頭也不回地就離了去。
蒙世祖這日從惜垨宮出來後先回了自己的寢宮清洗了,方才去見了原奎。見到原奎後,他簡潔明瞭地說道:“司欣死了!”
原奎此時是坐著的,桌上擺的是各地進貢來的水果,蒙世祖讓他愛吃多少吃多少,可他沒胃口,即使嘴唇都幹得裂了縫。聽說司欣死了,原奎的臉白了白。他咬了咬下唇,如願以償地嚐到了一股血腥味。
看到原奎有了臉色,即使是不好的臉色,蒙世祖反而高興了,他終於又瞧見了小靜兒。於是他走了過去,在原奎的身後站了,雙手輕輕地放上原奎的肩膀,頭卻低得幾乎要碰到原奎的頭,他輕聲道:“司欣被人砍了頭顱,血灑了一地,皇宮藏了奸逆,不安全了。”頓了頓,他繼續道:“不過你不用怕,朕會保護你!在悠樂宮別亂走,沒有地方比這更安全。”
原奎好一陣的無言以答。
周遭靜得出奇,片刻後這片寧靜被一聲嘆息打破。
原奎是壞過司彤的事的,他不由得想,司欣死了,司彤不管會不會回來,都無需再來找自己辦事了。
原奎嘆了一口氣後,道:“皇上,讓我走吧?既然宮裡不安全了,就讓我走吧?”
蒙世祖先是一愣,隨後他帶了笑道:“靜兒,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朕可怎麼辦?”蒙世祖的笑容是柔和的,但卻又是僵硬一成不變的。
“我本不該是這宮裡的人,沒有我,皇上習慣了就好!”
“不!不會習慣的。”蒙世祖立刻答了上去。他已經等了他十二年了,好不容易等到他回到皇宮,住了不到一年,又說要走,習慣了身邊有這麼一個合心合意的人,突然走了,自己怎麼會習慣?
他年紀大了,眼看著六十將至,沒有再一個十二年讓他再等他的小靜兒良心發現回心轉意地回到他身邊。
如果知道當初放了原靜去同安,十二年原靜沒踏回大都城半步,時光流轉讓他再決定一次,他都絕對不會放,他會把他的小靜兒放在身邊。
在原奎離開大都六年的時候他就借微服私訪之名去過江南,目的地自是同安,在那裡,他見到了二十歲行成人禮的原靜。他還給他加了冠。他那一趟是想將原奎帶回大都的,不過去了才知道,原奎不肯。
擺駕回大都,他在半路上見到了一個跟原靜有幾分神似的孩子,他將這孩子帶回了宮。他嘗試著去寵愛其他人,然而事實證明,他不行,他心裡想的還是原靜,他的小靜兒。
不費點心思是不行了,當時他這麼跟自己說道。
於是他讓趙恩祥監視著原靜,若是原靜和誰好了,就要了誰的命。
由此,次年的春夏交集之季,趙玉死了,死得很慘,但是又死得莫名其妙。兇手是誰,知府衙門說,他們查不出。
一年過後,原清也死了。死得比趙玉更慘,一床的鮮血,床單都給他抓得破了數處。原二爺的事,趙知府一直都任勞任怨地去做,然而這一次,趙知府卻讓原奎失瞭望。
蒙世祖要讓原靜知道在外頭找不到能跟他相依相守一輩子的人,而能跟原靜相依相守的那個人,正是自己。
這年開春不久,他終於等到了他的小靜兒。他清晰地記得那時自己還在上朝,陳公公耳語告訴他“原靜來了”的時候,他草草說了兩句後立刻就散了朝,急忙地就去見原奎。
不過他不知道原奎此行是有目的的,來要一個人的赦令,話說不出十句,原奎就奔向了主題。
蒙世祖心痛了,看著神色疲憊的原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