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沌,怎麼著也就怎麼著了,不過這時候他醒來,就有些不好接受。
那是個三十不到的人,身著太醫服,五官是平淡無奇的,他自若的分開司彤的腿,隨後用手指勾了傷藥,朝司彤的傷處送去,指頭探入緊緻所在,旋轉著將膏藥均勻地塗抹在內壁上,感覺到司彤的一聲輕吟,他手頓了頓,抬起頭來,視線穿過司彤分開的腿,射向司彤的頭臉,隨後他低了頭,繼續動作著說道:“能看見了?”
不等司彤回答,他又說道:“即使傷好了,能看見了,你也別想著逃跑,不是我威嚇你,一般人想逃出這裡很難。”
司彤從喉嚨裡擠出一絲氣流般的聲音,問了句,“為什麼?”
“辛黎公子在這關了半年,不是沒逃過,皇上讓人把窗戶都封嚴實了!”那人手指不停地在司彤體內旋轉,最後估摸著差不多了,他將手指抽了出,拿了塊巾帕,擦淨了手。隨後他下了床,收拾藥箱。
司彤艱難了收攏了腿,扯了被子將自己蓋了個結實,隨後將身子躺平,做完這些,他有些氣喘。他此時是渾身的痛,不過不算劇痛,不會痛得讓人絕望。
那人回到床前,低著頭盯著司彤道:“日間我都在,就在外間,你有需要叫我就是。”
說話的聲音是不帶半分感情的,然而眼中卻透著虎狼般的凌厲。
司彤回望那人,看清那人的目光後,心下不由得一寒。心驚之餘,他戒備著問道:“你是誰?叫什麼名字?”聲音沙啞,語速卻很快。
“八品御醫,秦穆遠。”
秦穆遠這個名字司彤似乎是聽到過的,為助於回憶,他問道:“在太醫院當差多少年了?”
“四年!”
得到了答案,卻依舊沒有頭緒。司彤茫然而無聲說了個“哦”字。隨後他聽得秦穆遠道:“之前辛黎住這的時候,給他看診的也是我。”
“那你該見過四年前的司欣。”
秦穆遠訝異地張了張嘴,隨後他答道:“是!”
司彤突然有很多問題想問,可是話到了舌尖轉了轉之後,又都跑回了肚子裡。知道了又怎麼樣?發生的事已經改變不了,再說此時此刻辛黎正自由自在地遊蕩在宮外。
司彤半年的奔波,早為辛黎安排好了去路。他為辛黎做了不下三張各式面貌的面具,張張蒙了真人的臉皮,足以以假亂真。他捨身求財,拿錢財給辛黎砸出了一條陽光大道。雖然不能保障辛黎富貴一生,但是過日子足矣。
司彤覺得自己是無牽無掛了,然而他還是遺憾,他沒能讓蒙世祖給自己陪葬。
秦穆遠看著司彤要說不說的樣子,道:“你身上的傷沒有個十天半個月是好不了的,趁現在沒人打攪,該好好養傷才是。”說畢他不等司彤作答,幫司彤放了帳子,轉身去了外間。
沒人打攪的日子,司彤沒能過上秦穆遠所謂的十天半個月。
兩天後,秦穆遠即得到了旨意,皇上讓他給司彤好好清理一番,這夜他要臨幸司彤。
這話秦穆遠是不能直接和司彤說的,他端了水盆,在屋內放下後,過去撩開床帳,一邊將床帳掛上掛鉤,一邊若無其事地對司彤道:“今晚皇上要過來。”話中之意已然很明確。
隨後他掀了司彤的被子,拿毛巾沾了水給司彤擦身。
司彤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只是不說話,猶如一具軀殼,又如一具玩偶,任由著秦穆遠擺弄。
秦穆遠將司彤翻過身去,手是不停地給司彤擦背,目光則落在那圍著一圈咬印的三點紅上,看了許久後,他終於移開了目光。他下了床去,到藥箱裡拿了一瓶膏狀物回來,左手分開了司彤的腿,右手則拿手指勾了藥,朝司彤的股間送去。在外圍抹了一陣後,他小心翼翼地將手指頭送進了拿出緊密所在。
裡面是熾熱□的,軟軟的帶著彈性,能讓人忍不住遐想。
秦穆遠一下一下地由淺至深地抽I動著手指,直到將膏狀物在內壁抹了個均勻,他才將手指抽了出來,又勾了一些,繼續往司彤股間送去。道:“有這個做潤滑,不會讓你撕裂得太慘。”
司彤趴著身子,這時候突然道:“我想穿衣服。”
就算穿上了也是讓那蒙世祖再撕一次,秦穆遠本很想這麼回他,可是他想了想,還是答了一聲,“好!”
衣裳是現成的,件件都跟這惜垨宮寢殿這般留著辛黎的味道以及殘留的冬香。
在秦穆遠的幫忙下,司彤裡裡外外穿了個整齊,最後他下了床在鏡前坐了,讓秦穆遠給自己梳了個髮髻、插上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