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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奎說一句,“二爺,別再弄了,進來吧?”
可是話到嘴邊,卻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
司彤有些氣喘,心想,又要在二爺之前丟人了。想必,只覺得胯間一涼,隨後身子一沉,竟似乎是有人坐上了自己的身,不算重,但也不輕。
司彤想掙扎,他隱隱地覺察到那人不是二爺,二爺不會這麼主動坐上自己的身。司彤微微張了張嘴,吐出來的只有一聲淺淺的呻吟。
身上的人一下一下地律動著,自己的事物也似有似無一下一下地被人撫慰,沒感到舒服,司彤只是覺得壓抑,心中又那麼一腔火,憋得他難受。
那人似乎看出了他的煩躁不安,低下了頭,輕輕地親吻著他的乳I尖。親I吻著,舔I弄著,輕咬著。
最後司彤緊繃了身子,連連喘出了幾口氣。隨後,他毫無預兆地突然睜開了眼睛。
看清眼前的情景後,司彤驚呼了一聲,將身上之人推了開,隨後他扯了旁邊的被子,包了身子,連連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剛剛,洪梅花,赤i身露I體地坐在他身上,跟他做成了男女之間的好事。
司彤手緊緊地捏著被褥,喘息漸定,突然似笑非笑地呵了一聲,隨後他叫了一聲,“嫂子!”目光抬起,投向洪梅花。
司彤是真的心寒了,他一心一意地把他當嫂子,當親人,洪梅花卻給他下藥爬上了他的身。這事是不能細想的,細想了幾乎會讓司彤活不下去。被男人壓已然很丟臉,這時候連女人也壓上了他的身。
司彤的那聲“嫂子”充滿了諷刺的意味,洪梅花臉上有了苦氣。司彤醒來,這的確有些讓她意外。藥是酌量下的,按著那分量,差不多能讓司彤似夢非夢中和她做成好事,第二天醒來後又讓他弄不清是真是假。
不過司彤意外的醒來,而且弄明白了事情。
她在驚詫之下,只得露出哀求之色,換了姿勢在床上跪下了。她很想讓司彤原諒自己,她想說,她只是想向他借個種,要個孩子,不會讓他負責,她甚至已經做好了被世人唾罵的心理準備。然而一腔話語到了嘴邊,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單單地這麼跪著,他想,司彤是要走了。
司彤冷著一張臉熬到了天微亮,突然起身就去收拾東西,隨後離去。
洪梅花捂著肚子,靠著門框看著司彤的背影,隨後緩緩地跪坐下去,心想,“他走了,還是走了,肚子爭氣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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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六十五章 。。。
蒙世祖讓辛黎留在惜垨宮,自然有自己的一番計較,他酌量給辛黎冬香,讓他在病情好轉的同時卻不能徹底的好。他要一直拖著辛黎的病,拖到司彤自投羅網。
辛黎先是懼怕,天天叫嚷著要哥哥,後來連住了幾個月,除了孤獨外,一切都好。
孤獨,不是沒人陪他,他有兩個貼身的小太監服侍,只是他們為保自己的項上人頭,從來不跟辛黎多說一句話。辛黎苦悶,他們也苦悶,於是在辛黎睡覺和發呆的時候,他們會樂個清靜,逃出寢宮。一出寢宮,他們便是個自由人,只要不逾越了宮中的規矩就好。
沒人說話的日子辛黎不是沒過過,所以他前三個月過得渾渾噩噩而又十分坦然,吃了睡,睡了吃。寢殿裡燃了冬香,滿殿的香氣濃郁,燻得辛黎周身都是愜意的。
愜意了三個月後,辛黎腦袋似乎有些開了竅,不過事情還是想不起來,只是他能夢見一些往事,分不清真假,夢完後,他就開始頭疼,疼得他心急如焚,甚至讓他痛不欲生。
他不想了,什麼都不想了,一整日抱著個腦袋,似睡非睡的昏昏沉沉,清醒來後,一身冷汗的他只有一個念頭,他不要在這待了,他要走,他要出宮,這種感覺隨著時光的推移,越來越強烈。
辛黎度日如年,天天想著出宮,原奎跟著蒙世祖,日子過得倒是很好。
漸漸地入了秋,原奎算了算日子,從司彤逃走到如今已經五個多月了。司彤沒有音信,也一直沒來救辛黎,他不知道這樣是好還是不好。
秋後,萬物凋零,人命也是這樣。菜市三天兩頭地就有犯人處決,死法各式各樣。原奎無聊,於是蒙世祖開始帶他去刑場上看殺人。
斬首,凌遲,五馬分屍……花樣百出。
這日蒙世祖帶原奎上刑場,親自監斬,把一個本來判斬首的人改成了斬腰。
犯人腰斬,卻沒立即死去,拖著上半截身子在地下痛苦地翻滾,腹中腸子混著鮮血從腹腔中流了出來,噁心得原奎捂著嘴連連乾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