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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好像差了,會不會掉?”
祈越笑笑,“沾點水!”
江元睿聞言,點頭,沾了點口水,重新貼上。
祈越皺了皺眉,心想,噁心。想著又想起了懷中的匕首,拿了出來。
江元睿見祈越呆呆地看著匕首,忍不住問道:“怎麼了?對了,你為什麼這麼在乎這把匕首?”說著繼續給祈越揉腳。
“這是我母親的遺物!”祈越低聲地說道。
“你還有母親,可我連母親都沒有!”江元睿嘆了口氣,“怎麼樣?腳還疼嗎?”
“我試試!”祈越說著站起身來,走了兩步,“沒什麼事了,不怎麼疼!”說著看了看日頭,已近午時,“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真能走嗎?要不我揹你?”
祈越忙擺手:“不用不用,能行的!”
“要不要摻著你走吧?”
“不用不用,你看,我能走!”祈越說著,咬著牙,穩穩地走了兩步,“你看!能走!”
江元睿噓了一口氣,開始找尋下山的路,“這沒路呀!”
“沒路也得走不是?”兩人走了片刻,祈越忽然想起了之前江元睿的話,於是問道:“你說你沒母親?”
“嗯。從我記事起,我就沒見過我母親。我八歲就去參了軍!”
“八歲參軍?”祈越笑了笑,“八歲拿得動刀嗎?”
江元睿也笑了,“我算小的,不過那裡都是些孤兒,好幾千個孩子,操練得十分辛苦,現實也是十分的殘酷,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四五千人最後留下了三千人。我十七歲那年,真打起了仗,三千人編成兩隊一擁全上了戰場。你知道最終剩下幾個人,你聽了都不會信!——十三個人!”
“江兄九死一生都能活下來,很幸運麼!”
“嘿嘿,吾人小鬼大麼!”
祈越走了一陣,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問題,“你是不是早就發現我戴了面具了?”
“要不怎麼把你帶出來,你看我多有心,就怕被別人看了去!壞了你的事。對了,你為何要殺唐喜的兒子?”
祈越想了想,說道:“因為他的生辰剛好是周鶴齡的忌日!”
“就憑這個?”江元睿忍不住呵呵大笑。
祈越急了,站住了腳,“笑什麼?”
“沒有沒有,”江元睿好不容易忍住笑,擺出一副正經模樣,一拍祈越的肩膀:“看來祈越公子做了對不起周鶴齡的事啦!”
祈越這回承認得毫不含糊,“那種人看著和和氣氣,實則陽奉陰違,我只是向他討債罷了!”
“不知道你是怎麼要的周鶴齡的命,官府裡都說出了手上有抓痕外,並無致命傷,也無中毒的痕跡。”
祈越笑笑,“江兄真想知道麼?”
“說說看?”
“我先把周鶴齡服侍得白白胖胖,再拿了他自己配起來給人急救的藥,乘著他不注意的時候下到了他的茶杯裡,那藥正常人吃了只會心跳加快,瀕死的人吃了還能起死回生,而像周鶴齡那樣的人吃了,得好好休息個兩三個時辰,若是情緒高漲或者跟人行房事的話,不死也會讓他從此半身不遂。你不知道那晚上,周鶴齡知道我下藥害他,他有多憤怒,幾乎掐死我!不過最終還是他先死了。”
江元睿思慮著點頭不已,“周鶴齡死在神仙居,官司怎麼也查不到你這乖巧小徒弟的頭上。——可你為何要殺他?”
祈越冷笑了一聲,“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而且已經受到了威脅,不殺他怎能行!”
江元睿驚詫地張了張嘴,知道再不好多問,轉而轉移了話題,道:“跟你說件正經事,如今我在一山寨裡謀事,不如你也去吧。在寨子裡,兄弟們忠肝義膽,你也就再不用帶個面具躲人了!你這樣,總歸有個位置讓你坐坐。”說畢滿懷期待地看著祈越。
祈越聞言,低了頭,尋思了片刻,搖了搖頭,說道:“小弟無才無德,不值得的!”
江元睿仔細將祈越的好處尋思了一番,發下最大的好處是長得漂亮,當然不能這麼說,於是說道:“你做得一張好面具,想必十分擅長雕刻。”
祈越嘴角含笑,歪了腦袋瞅著江元睿,戲謔道:“莫不是江兄的大本營裡少了個木工師傅?”
一句話就把江元睿給噎住了。江元睿話卡在喉間,片刻之後,方才說道:“不是這個意思,怎麼會讓你做個木工師傅呢!”
祈越也不圍繞著這個話題繼續,躲了要害尋了些不輕不重的話來聊著,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