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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了眉上上下下看了一番,又尋思了片刻,恍然大悟——那張桃符沒了!沒了就沒了吧!想著便推門進了房,走到床邊。枕頭上散著一攤烏髮,在燭光下顯得更是烏黑,祈越伸手去摸了摸,觸感十分柔順,嘆息。
透過祈越的一番引導,周鶴齡對小叫花上了心。次日難得地起了個大早,便去瞧小叫花的模樣。見到了乾乾淨淨的小叫花,周鶴齡心花怒放了。
祈越的衣裳,辛黎穿著挺合身。昨日的一頭散發,此時也打理得整整齊齊,在頭上紮了髻,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一副怯生生的可憐可愛模樣,在周鶴齡看來只覺得這孩子討喜得很。
“這還真是撿到寶了!”周鶴齡囔囔自語。心想,沒發現祈越這人眼光原來不錯,自己不白疼他。又想到終於有人讓他惦念,不用再為祈越那張大餅臉傷懷了,頓時有了種解脫的快感。
祈越看著周鶴齡眼睛都發亮了,於是忙抓住時機,靠近周鶴齡,低聲說道:“這副模樣,除了瘦些,若是去當小倌也是綽綽有餘的。”
周鶴齡捋著山羊鬚,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你以後多照看著他,吃喝也別給省著。”當然他所指的吃的是食物,喝的是藥,跟他心有靈犀的祈越明白。
不省小叫花的吃喝,主子的吃喝自然更是省不得了。
這日中飯,周鶴齡吃的是肉,喝的是酒,好不容易閒出功夫來跟燒了半天飯的祈越客氣,“祈越,燒好了過來吃啊。我看你那身子板也夠纖細的,得多吃點肉才行!”
祈越嘴上答應著,最後上了一碗湯,洗淨了手盛了飯一併坐了,拿了筷子就去夾那盤中最後一塊紅燒肉。
辛黎嘴裡使勁地嚼著,見祈越要搶了最後一塊肉,手到擒來,搶先將肉抓到手裡,笑嘻嘻地塞到嘴中。
祈越看了周鶴齡一眼,不再說話,清湯拌白飯,又是一頓湊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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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周鶴齡不是沒覺得祈越這回心顯得太好了些,好得都幫他找起了男寵。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不過也不一定,祈越這人一向乖巧聽話,自己刁難試探了一年多,並無有一絲的差池!難道是因為他知道了自己對他的心思,有意擺脫自己,而抓緊時間給自己物色男寵?想到這裡,周鶴齡吸了一口涼氣。
周鶴齡越想越覺得那兩種可能都有,而且可能性都極大,非此即彼。
於是這日飯後,周鶴齡一改常態沒去躺屍,琢磨出了幾個問題,瞅著祈越在忙著打理藥鋪的時機,把辛黎拉到一邊,悄悄發問:“祈越是你親的還是表的堂的哥哥?”
辛黎茫然地搖頭,他只聽到“糖”和“哥哥”兩詞,吞了吞口水:“祈越哥哥叫我叫他祈越哥哥!”
周鶴齡又問:“那你的祈越哥哥昨天晚上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
辛黎習慣性地又茫然地搖頭,又點頭:“祈越哥哥幫我洗澡了!”
“洗澡的時候,他有沒有亂摸?有沒有摸你這裡?”周鶴齡說著,在辛黎跨I間捏了一把。
辛黎忙撅了屁股往後退,試圖躲開周鶴齡的魔爪,頭搖得像只撥浪鼓,不住地說:“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周鶴齡問完想好的三個問題,覺得還不夠,琢磨著再問些什麼,不想祈越突然出現在眼前,“老爺,茶給您泡好了,喝茶吧!”說畢“帶”了他去喝茶。
周鶴齡被祈越按坐在了椅子上,瞅著繼續忙碌地祈越,心中開始疑惑不已:我叫他給我泡茶了?什麼時候?買藥的客人還沒走,他有時間泡茶?邊思忖邊作勢端了茶杯飲了一口。啊,呸,冷的!突然想起了辛黎,轉頭看時,早沒影了。
周鶴齡頓時笑得很悲壯,左手捧了茶壺大大咧咧地走到祈越面前:“祈越,你說,你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跟我耍陰的,想讓我養了他讓你玩?嗯?”
客人被周掌櫃狠狠的一聲“嗯?”嚇了一跳,拿了藥付了錢一晃沒了影。
祈越目送客人離去後,將腦袋轉回,看看茶壺,看看周鶴齡,微微搖頭,黑漆漆的雙眼一眨一眨的,兩把睫毛扇子也跟著討好般一扇一扇,顯得十分的無辜,“沒有啊!”
“真沒有?”周鶴齡說著,右手緩緩抬起摸向祈越後腰,隔了衣裳鉗子般一使勁便掐了下去。
祈越扭捏了一下,沒躲能開,深吸了一口氣,“沒有!”
周鶴齡晃了晃茶壺,“解釋一下?”
“涼茶清熱降火,不好麼?”
“涼茶?”周鶴齡詫異,“可惜這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