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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黃昏時分,保陵堂後院上演了一場暴力,那場景堪稱驚心動魄,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一般人見狀,大概會猜想那碗裡裝的至少該是鶴頂紅。
成功將一碗香氣四溢的蓮子羹往小叫花嘴裡灌下去後,氣喘吁吁的師徒倆大眼瞪小眼地盯著小叫花。
小叫花淚眼汪汪地無辜地看著兩人,砸吧砸吧了幾下嘴,伸了伸舌頭。一舌頭的蓮子碎渣。
“不許吐了!”周鶴齡和祈越異口同聲。
小叫花忙收了舌頭,繼續砸吧砸吧。
片刻之後,周鶴齡有些等不住了,發問:“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小叫花哭喪了臉,“憋不住了!”
“糟糕!”祈越叫了一聲,慌忙帶他去了茅廁!周鶴齡只感覺兩陣狂風席捲而過,頓時覺得頭疼,撫額——我的天!
小叫花拉了個天昏地暗,最後虛脫了,拉到最後,祈越手鬆了松,害得他幾乎要一頭栽進糞池,虧得祈越手快又給拽住了。不過還是惹得一身的臭烘烘。
正躺在院裡的躺椅中悲秋傷懷大發感慨的周鶴齡突然聞道了一股茅廁的味道,不可置信地皺了皺鼻子,皺完後轉頭四顧,目光鎖定漸進的二人,隨即發現這味道隨著那兩
3、第三章 。。。
人的步履居然還有越飄越近的趨勢,立時明白了現狀,一骨碌爬了起來,衝著祈越喊了聲:“小子你自己看著辦!”一溜煙沒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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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
同安城最大的妓I院有個雅名——神仙居,鑲金的三個大字高高地掛於樓前大門上。
神仙居的宗旨十分明確,喜羅天下仙童仙女,只為仙客春風一度。
周鶴齡被自家院子裡的臭味燻到了,沒了食慾。於是揣了銀子去神仙居當了一回神仙,順便把晚飯也解決了。
回來的時候,周鶴齡只覺得自己的食慾和性I欲都很滿足。滿足到不找個人來說說,他便憋得慌。
可惜太晚了,祈越已經睡了吧?翻了個身,周鶴齡猛然覺得腰也酸了背也痛了。突然坐起,“當徒弟的,不就是要時刻準備著為師父辦事的麼?是該叫他來給自己揉揉!”周鶴齡頓時覺得心安理得,披了件衣裳起了床便去敲祈越的房門。
周鶴齡在祈越臥房門前站定,抬手便要拍門,手觸及門板那瞬,他一眼便瞧見了門上掛著一枚符咒,黑夜裡乘著月光依舊能瞅得清清楚楚。看到這張符,周鶴齡開始思緒飛揚!神魂飛回了幾月前的某天。
那天是陣雨天氣,午後下了一場雷雨,空氣格外的清新。
祈越從外頭回來,淋了一身的雨水。周鶴齡看著他那落湯雞模樣,隱約覺得他臉都有些浮腫了,於是他難得自覺地熬了碗薑湯,端了給祈越送去。
師徒倆各懷鬼胎,說好誰都不許隨意進誰的門!
當他走到祈越臥房外的時候,他腦子一轉,賊心大起,心想,“小樣的,跟我講條件,我不讓你隨意進我的房門,你就不讓我進你的門啦?我倒要瞧瞧你這小子有啥名堂好搞!”主意既定,周鶴齡壞笑著點了點頭,用口水潤溼了手指,在窗紙上掏出了個小洞,透了小洞便往屋裡瞅。
屋裡黑乎乎的,好一陣眼睛才適應了,他隱約瞧見裡面有個人,背對了他,他以為是祈越,於是便饒有興致地看著,片刻後,那人突然轉過身來。
瞧見那人正臉的時候,周鶴齡心口猛的一緊——那是一張好看的臉,隱約覺得有那麼一點面熟。思維開去,他魔怔了。
最後還是身後祈越的一句“老爺,我屋裡有啥?”讓他神魂歸位。周鶴齡看著身邊乾乾淨淨折騰得清清爽爽的的祈越,恍然南柯一夢。
周鶴齡素了一張臉,道:“你這屋裡怎麼有人?是誰?”
祈越聞言,瞪大了眼,道:“人?什麼人?”說著,急忙推開了房門便進裡面找,在裡頭轉了兩圈,回來對周鶴齡道:“老爺,沒人啊!您剛才瞧見的真的是人?”
“不是人,難道還是——”周鶴齡說到這裡突然住了嘴,手上一顫,半冷的薑湯潑了一手,“我看花眼了也說不準!”
周鶴齡突然覺得他是見到髒東西了。次日,他去了三十里外的白雲山蓮清道觀,求了張符咒掛在了祈越的房門上。
什麼時候的事?四月底。
周鶴齡輕輕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臉,算是狠狠地把自己教訓了,“真沒用,惦記誰不好,惦記這醜兔崽子你也不嫌丟人!”教訓畢,他突然覺得那張符掛著特礙眼,於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