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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他是想讓周鶴齡自己氣死自己呢!
周鶴齡此時只顧著抑制和平息心中的澎湃,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卻聽得少年炮轟般地一句一句直對著他狂轟濫炸。
“說來,小弟還要多謝周御醫將那八萬兩黃金運走,未落入蒙軍手中,又將其輾轉埋於臥房青石板下,終保得十多年周全。周御醫守了金山十多年,卻未動用分毫,苦行僧般省吃儉用!小弟今日想請教周老闆,小弟這是該佩服周御醫大義呢,還是……”
“不要說了!”周鶴齡氣喘吁吁地打斷少年的話,臉上的肉隨著顫了顫,頭上已蒙了一層汗。
少年果真住了嘴,用手緩緩撥開手中的摺扇,攤平,注視扇面上“寧靜悠遠”四個字。
周鶴齡喘息了許久,終於勻出了點力氣說話,低聲說著,“你就是先皇。”
少年點頭,做讚許狀。
“你母后呢?”
“死了!”
周鶴齡心顫了顫,“你還活著,以真面目示人,不怕?”
“南姜氣數未盡,我怎能死?”少年頓了頓,繼續說道:“怎能不怕!不過連你都不認得我了,又沒什麼可怕的了,再說——”說著右手觸向扇面上的“寧靜悠遠”,指尖順著比劃緩緩遊走,“不該再躲著了。”
“氣數未盡?”周鶴齡冷笑了一聲:“早盡了!老夫奉勸您還是別執拗了,好好地過平安日子吧,您如今出落得如此這般模樣,脫了衣服,要什麼沒有?”
少年聞言,唰地合攏了扇子,“住嘴!”
“憑你一人以及八萬兩黃金?——笑話!”說到黃金,周鶴齡想到一個問題:“你就這麼確定,那黃金就埋於我臥房的地下?”
“怎麼不能確定?”少年說畢,復又回到當初的戲謔模樣:“不過周老闆小心謹慎,處處防著,是不該讓人知道自己的過往以及家底的。可惜周老闆防得了別人,身邊的人如果要耍心思,那是防不勝防的。不是嗎?就像當